“卟”的一聲,第三個人影直接化為烏有,而這時暴龍王拳印居然還沒有消散,突然分成兩股,分別擊向那兩名男子。
“嘭嘭”兩聲,兩名男子全都中拳飛了出去。
斯文男子疾聲喝道:“表弟快走!”
雞公頭傻愣在那裏,一動不動,等他反應過來,正準備腳底抹油的時候,孫世虎已經一把將他提了起來。
這家夥嚇得全身發抖,嘴裏叫道:“好漢饒命!”
兩名陌生男子站在十米開外,但卻沒敢靠近,剛才那一拳威力實在強大,已然讓他們受到傷害。
孫世虎呸了一聲道:“奶奶的,軟骨頭一個,打你都髒了老子的手!”跟著回過頭來,對著梁蕭道:“梁少,這家夥怎麼處置?”
梁蕭看了看雞公頭,說道:“如果他保證不再找這家店的麻煩,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孫世虎聞言一怔,沒想到梁蕭如此寬宏大量,這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啊。但梁蕭說的話就是聖旨,他從來都不敢違背。
雞公頭被人捉在手裏,自然不敢說半個不字,立即把頭點得跟啄米小雞一樣,信誓旦旦地做了保證。
梁蕭衝著場外的兩名陌生男子一拱手道:“二位,今天真是一個誤會,咱們可以找個時間坐下來好好談談。”
二人臉色十分難看,如果他們勝了,梁蕭說什麼都好,但他們敗了,梁蕭這樣說倒是顯得他們小氣和無理了。
梁蕭沒有想這麼多,隻是一心想打聽法陣的事情,所以才對二人如此禮遇,否則以他的暴脾氣,今晚絕對會好好教訓他們一番。
雞公頭一行人走了,梁蕭等人繼續喝酒。老板已經給馬占雄做了簡單的包紮,頭上纏跟個大花貓似的,但大家的心情卻很好。
此時已是夜裏十一點多了,燒烤店的客人走了大半,隻剩下兩桌。老板沒有什麼事情,又過來敬酒感謝。
大家坐在一起說了會話,老板很喝了幾杯,突然道:“胖哥,你是老顧客,今天就多坐了一會兒吧。”
胖子笑道:“時間還長著呢,以後天天都能來,今天又有什麼特殊嗎?”
“不是,可能再過幾天,我就要把店子盤出去了。”
梁蕭聞言一驚,說道:“剛才那家夥不是保證過嘛,不會再找麻煩,你別擔心,隻管開店就是,有事我們一定幫忙。”
人就是這樣,有些人在一起十年二十年,但誰有事,其他人全都冷眼旁觀;有的人隻是萍水相逢,但卻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梁蕭並不是一個喜歡管閑事的人,可是今天就是心血來潮,為燒烤店老板大打出手,這就是俠義精神。
如果說,今天欺負燒烤店老板的人隻是一個醉漢,梁蕭不一定會出麵,更不會出手。可偏偏是個二代子弟,仗勢欺人,那麼梁蕭就看不下去了,後來又出現兩個修行者,梁蕭就更不能坐視不理。
事情就是這樣簡單,很多人動手隻是因為某個契機,否則鬧得天翻地覆,都與他無關。
聽到梁蕭這樣說,老板十分感動,又主動倒了一杯杯,來敬梁蕭。
喝完之後,他才道:“其實我早有走的打算,因為老媽在家裏無人照顧,上個月又中了風,行動非常不便,必須有個人照顧。”
大家聽他這麼一說,立即明白過來,梁蕭道:“孝敬父母,這是天經地儀的事情。”
孫世虎接道:“不過你的店生意還不錯,不做太可惜了。”
老板道:“就是啊,本來上個月就想把店子轉讓出去走人的,但一直沒有找到價格合適的人,就耽擱到現在,如果實在不行,也隻能降價轉讓了。”
這時,梁蕭突然道:“胖子,你可以把這家店接過來啊,反正這家店的名字本身就是你的,嗬嗬。”
大家都跟著笑了起來,胖子晃了晃頭道:“哥啊,我倒也想啊,但你也知道我,口袋空空,沒有什麼錢,拿什麼盤店呢。”
梁蕭衝著孫世虎一眨眼,他立即會意,於是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道:“胖哥,正好我有一筆閑錢,放在那裏也不會生兒子,不如就借給你,到時你隻需要讓我在這家店占一成股份就行。”
胖子一聽,有點傻眼了,感覺就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但這次卻是真的,因為有梁蕭在,絕對假不了。
沒等胖子反應過來,孫世虎已經跟老板談了起來,隻聽他道:“你開個價,隻要差不多,咱們就把這事兒定下來。”
老板又驚又喜,小心翼翼地道:“十五萬,行不行?”
孫世虎豪氣一笑道:“給你十八萬,行不行?”
老板還以為聽錯了,在那裏愣了一下,滿臉的遲疑,有些結巴地問道:“你你,你剛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