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到底是軍人出身,一聽到命令,立即條件反射地答應下來,等他衝出去後想回頭,但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衝著他腦袋就砍了下來。
老天,這可是遇到一個不會武功的,一砍刀下來,那腦袋瓜子還不變成了兩半?
梁蕭一看這家夥心狠手毒,知道不是良善之輩,出手自然不會留有餘地。隻見他手向前一遞,那把明晃晃的大砍刀便立即架在對方的脖子上。
正所謂,酒壯熊人膽。如果平時誰的脖子上架把刀,肯定早就嚇得腿肚子都軟了,但此時那人剛剛喝了不少酒,臉紅脖子粗的,腦袋暈暈乎乎,膽子也比平時要壯了幾倍,竟然將脖子又向前一伸,挨著刀鋒,衝著梁蕭挑釁式地大叫道:“奶奶的,有種你就砍過來,老子如果眨一下眼睛,就不是媽生的!”
這一下,可把梁蕭給為難住了,這裏是大庭廣眾之下的公共場所,他不可能一刀砍斷對方的脖子,但當眾被挑釁,如果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這家夥不知又要猖狂成什麼樣子,說不定到時事情會越搞越大。
梁蕭到底是修行者,要是被一個凡夫俗子給難住了,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隻聽他冷哼一聲,手中的刀向前一伸,以一個極為巧妙的角度,正好在那家夥的脖子上繞了整整一圈。
血從那家夥的脖子流了下來,因為劃破了整個脖子,所以看上去就像整個腦袋都被割下來似的,非常嚇人。
後麵的幾個同夥雖然都喝了酒,但一看到這個場麵,喝下去的酒全都化成了冷汗,從後背流了出來,人也完全清醒過來。
而那個被割破脖子的家夥自己卻一點不知道,隻是覺得脖子很痛,但在酒精的麻醉下,這點疼還是忍得住 。
這家夥見同夥一個個驚駭萬分地看著他,十分不解地罵道:“奶奶的,山雞,你看你那副鳥樣,像見著鬼似的,到底怎麼了?”
山雞一聽到他開口說話,更是嚇得倒退數步,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你還能說話?”
“馬的,老子怎麼就不能說話了,你個混蛋到底是搞什麼鬼?”
這時,梁蕭突然從後麵輕輕一指點來,並沒有直接接觸到那人的身體,而是用一縷指風擊中其後背要害,那家夥如遭電擊,立即中斷了言談,兩眼一閉倒了下去。
幾名同夥立即大聲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殺人了,殺人啊!”
再凶悍的人也怕死,再醉的酒鬼同樣也怕死,幾個家夥看到梁蕭一眼橫了過來,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拔腿就跑,隻恨爹媽少生了幾條腿。
武思紅在一邊看得清楚,暗暗好笑,但卻沒有點破同,等到那一桌大漢全都跟見著鬼似的逃出酒店後,這才上前道:“叫你用點真本事,你倒使起巧來,我很失望啊。”
梁蕭知道她在說笑,嘿嘿道:“我要使出真本事,隻怕你又有得忙了,還是巧一點的好。”
突然,一個聲音高叫道:“你這個還真是凶惡,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難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蹦出來一個管閑事,梁蕭心裏有些不爽,這些天他總早麻煩不斷,怎麼就不能少一點事情?
一個魁梧的男子從樓道的另一頭走了過來,指著梁蕭道:“喂,你說你這家夥,膽子還真肥,居然敢在酒樓裏持刀傷人,難道以為沒有王法了嗎?”
梁蕭淡淡一笑道:“你這人還真是奇怪,之前他們用刀砍我的時候,你不出來管管閑事,現在我把他們小小教訓了一頓,你立即就跳出來了,幾個意思啊?”
武思紅站在一邊,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那個魁梧的男子,眯著眼像是想些什麼。
魁梧漢子冷笑道:“油嘴滑舌的小子,仗著有幾分本事,就想為所欲為嗎?”
“不敢,我剛才隻是在自衛,為所欲為的那個人好像是你吧。”
“放肆!”
魁梧男子說完,突然身子一矮,雙足發力,整個人立即像發炮彈似的射了過來,但奇怪的是,雖然他的力量很足,但二樓的樓板似乎沒有多大的震動,梁蕭立即明白過來,這家夥應該也是修行者。
梁蕭心裏有些納悶,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很少遇到修行者,回到七安市最初的那段時間,好像也沒有遇到,但為什麼就在最近一段時間裏,修行者接二連三的出現,並且一個個都像是跟他過不去似的,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他心裏很不爽,自然也不會客氣,見那男人衝了過來,當下雙膝一彎,穩住身形,然後右臂向回一屈,體內元力運轉,臂膀陡的增粗一圈,然後轟的一拳擊了出去。
暴龍王拳!
也是這魁梧男子不長眼,偏偏在梁蕭不爽的時候來找晦氣,所以一開始就迎上了最強攻擊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