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到了七安市,馬上就回來。”
梁蕭聞言心中一動,看樣子這家夥是離開七安去做什麼事了,那麼跟王氏父子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
看林清玄高興的樣子,梁蕭心裏有些失落,淡淡地道:“既然沒事兒了,我先走了。”
此時電話還沒有掛,劉慶峰聽到一點聲音,立即道:“師妹,跟你在一起的是什麼人?”
“梁蕭啊,師叔已經找過他了,並且讓他好好保管言靈手鐲……”林清玄還真是一個沒有心計的女孩,嘴巴一張,恨不得把知道的事情全都一古腦兒說出來。
梁蕭想攔也晚了,隻能讓她說個痛快,再者他也不怕劉慶峰,被他知道又有何妨?
電話那頭的劉慶峰一聽到梁蕭的名字,神情立即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清玄,你真是胡鬧,怎麼跟他待在一起?”
“我還是幾天沒有看到你,怕你遇到危險,而七安市又認不得別的人,就隻好找他來幫忙。師兄,你對他真的有些誤會,他其實是一個挺好的人,一聽說你失蹤了,馬上就幫我尋找呢。”
“好了好了,你馬上讓他走,我一會兒就回來,不想看到他。”
此時,梁蕭已經打開門,回頭衝著林清玄揮手再見,林清玄本想說幾句挽留的話,但想著師兄,又憋了回去,用手按住話筒道:“梁蕭,這次謝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梁蕭淡淡一笑:“我可是肉食動物,你不會請我吃野菜稀飯吧。”
“才不會呢。”然後又趕緊鬆開話筒,對裏麵說道:“師兄,你快回來了,梁蕭已經走了。”
半個小時後,劉慶峰回到了月華酒店,臉色十分蒼白,神情也非常困頓,就像是這幾天沒有睡覺一樣。
林清玄迎上前去,十分關切地道:“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劉慶峰的手捂著左腹,坐了下去,深深地吸了口氣,沉聲道:“沒關係,就是行功時岔了氣,調養幾天就好了。”
突然,林清玄星目一閃,身形晃動,突然向前衝去,對著劉慶峰就是一掌拍下。劉慶峰大吃一驚,急忙揮手來擋。
“清玄,你這是幹什麼?”
林清玄不言不語,接連拍出數掌,劉慶峰最開始用一隻手招架,但他坐在那裏,實在應付不過來,後來隻能將捂住腹部的那隻手也抬了起來。
林清玄突然疾退,站在屋子中間,盯著劉慶峰道:“師兄,你為什麼說謊?”
她雖然不太懂人情世故,但人並不傻,加上跟劉慶峰相處已久,早就發現了對方的異常,於是便出手相試,這一試果然試出來了。
隻見劉慶峰的左腹部,隱隱滲出一團紅血,那無疑是從傷口滲出來的。
劉慶峰這才發現上當,趕緊又用手去捂,跟著又長歎一聲道:“師妹,既然你都看到了,師兄也不瞞你。那天晚上我發現了一個窮凶極惡的江洋大盜,於是便獨自一人前去追殺,沒想到那家夥居然也是一個修行者,師兄一時不慎,被他暗算,受了一點輕傷。”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為什麼不叫我,我最恨這種欺壓百姓的壞人了。”
“你是女孩子嘛,不知道這些江洋大盜的險惡之處,師兄還不是怕你吃虧。再說當時我想著一揮手就能滅了他,所以就沒有叫你。”
“那咱們可說定了,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一定得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