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覺民嗬嗬笑了笑,看著女兒憤怒的小眼神搖搖頭沒再說什麼,林覺民太了解自己的寶貝閨女了,她就是個嘴硬的人,心裏想的根本不在嘴裏說出來。
就像這次受傷,關於她寶貝女兒受傷的原因這丫頭居然緘口不言,連他這個當父親的都不告訴,心裏惱怒的同時林覺民同時又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女兒大了,終究不會是曾經的那個在他懷裏尋求庇護的小鳥兒了。
“關西,走,我想和你聊聊,讓雪柔自己好好休息休息。”
林覺民看了秦關西一眼,又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麵容教研如花的林雪柔,笑道:“雪柔,你好好休息,我有點事情需要和關西談談。”
說罷,也不管林雪柔和秦關西的反應徑直走出了房門,秦關西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林雪柔,道:“雪柔,正好我有點事要和林叔叔商量商量,你好好養病。”
林雪柔知道她老爸肯定有她不便聽到的事情要跟秦關西說,她是個懂事的女孩子,知道有些事不是不能當在她的麵說而是因為她不便聽,而是她不適合聽。
“好吧,那你要記得想我哦。”
說完,還沒等秦關西說話林雪急忙把頭轉了過去,留下了站在病床旁滿臉錯愕的秦關西,他愣住了。
半晌,秦關西臉上才顯現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雖然看不到林雪柔此時的臉色,但是從她背對著他的通紅的脖頸看,這小妞八成臉色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了。
的確,剛捅破那層窗戶紙的林雪柔心裏想裝滿了十五個打水的吊桶,七上八下的,更別說剛才和秦關西親熱的時候還被她老爸給看見了,林雪柔心底的羞意更濃了。
不過,林雪柔真的很喜歡這種感覺,很刺激,很值得回味。
走出房門。
病房走廊的盡頭,秦關西看到了林覺民的背影,挺直的頸椎,寬廣的肩膀依舊沒變,眼尖的秦關西隻是發現林覺民腦後的白發多了些許。
“關西啊,咱們爺倆可是有一陣兒沒在一起聊天了。”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林覺民回過頭,看著秦關西的眼睛微微一眯,從兜裏掏出兩支香煙,遞給秦關西一隻,他自己也點燃了一支。
“呼....”
點燃煙頭,秦關西深深的吸了一口,眯著眼睛看著林覺民,回道:“林叔,雪柔這次受傷的事我有責任,我給您道歉。”
“嗬嗬....”
林覺民白了秦關西一眼,嘴裏吐了個煙圈,搖頭苦笑道:“女大不由人啊,既然雪柔選擇了你,無論她做什麼事都是她自己的選擇,天京的事我也知道點,鐵遊夏死了,雪柔沒事,以前的事也不要提了。”
秦關西聽出來了,林覺民說話的語氣帶著些許的抱怨,也帶著些酸氣。
人家都說女兒是上輩子的情人,林覺民養了二十年的寶貝女兒被秦關西給勾搭去了,他心裏的吃味肯定是沒法說的。
“我現在跟你說的是現在的事。”
頓了頓,林覺民彈了彈手上的煙灰,笑著問道:“關西啊,你別告訴我你這次來天海市就是為了上大學的,說吧,關於斧頭幫和青幫,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