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西熄火下車,關上車門,撩起寬大的袍子,撐起兩隻腳,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大排檔前。
秦關西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仰起脖子對著大排檔的老板叫道:“老板,兩瓶啤酒,二十隻串,再來一盤花生米!”
“好嘞,您稍等。”
烤爐蹭蹭冒起了白煙,炭火旺盛不用一會兒秦關西點的烤串和花生就到了,秦關西單手挑開啤酒蓋小口抿著啤酒,隨手抓起一把花生米的秦關西一邊嚼著花生米一邊斜眼看著就坐在他身邊的一眾小混混。
據說,在東北,百分之九十九的打架鬥毆都是從一句話開始的。
秦關西正看著那夥混混思慮著這麼做的時候,一個小混混見秦關西擺著一張似笑非笑的臉看著他們,頓時就不樂意了,小混混大拍一下桌子怒視著秦關西跳起罵道:“逼崽子,你瞅啥?”
“瞅你咋地?”
“你丫的再瞅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
短短幾句話,火氣騰地一下就起來了。
小混混見一個身披棉袍的年輕人隻是一人就敢和他定罪,頓時就不服氣了,小混混順手抄起桌上的酒瓶指著秦關西的腦袋,罵罵咧咧的說道:“草,小王八犢子,你也不打聽打聽這篇是誰說了算,你丫的居然也敢在這兒撒野,不想混了是吧。”
東北爺們兒脾氣暴躁,一句話不合就要抄家夥幹架,接著酒勁的小混混們更是見誰都不順眼,一個小混混暴起,身後的十幾個混混都抄起酒瓶圍住了秦關西。
秦關西笑了,一抹笑容在他的嘴角閃現,秦關西剛還想著用什麼辦法招惹招惹他們呢,沒想到隻是多看了幾眼就被這幫混混給圍上了。
隻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樣,再也忘不掉你的容顏啊,秦關西摸著大臉得意的想到,莫非是他長得太帥吸引仇恨了?
“我擦,這逼崽子還敢笑?兄弟們削死他!”
“幹!”
當前一個小混混頓時不樂意了,啤酒瓶子掄圓了朝著秦關西的腦門砸下來。
秦關西要是被他們砸中他就不叫秦關西了,秦關西一個滑步推開凳子退後了數米站定身體,手心的啤酒瓶甩手扔出正中迎麵那小混混的麵門。
“啪...”啤酒瓶撞斷鼻梁,哢吧一聲脆響,小混混眼皮一翻居然被秦關西這一砸給砸混了過去。
剩下的混混們不幹了,兄弟被打他們怎麼能坐視不管,十幾個小混混一起暴走,大罵著衝向秦關西。
秦關西微微一笑,跟玩兒似的隨手扔出了左手攥著的花生米,內力包裹住花生米,一顆顆個頭不大的花生米重重的擊在混混們的身上,剛圍上秦關西的十幾個小混混被花生米擊中之後抽風似的在彈飛數米開外,撞倒了一排的桌子椅子。
“我擦,遇到高手了!”
小混混們也是經曆過大陣仗的,他們沒怎麼看到秦關西出手就被一道大力給打飛了,混混們雖然虎但是不傻,捂著胸口從地上爬起來的他們惡狠狠地瞪著秦關西,倒沒有一人敢上來了。
“兔崽子,算你狠,有種你別走,等哥幾個叫人來削死你!”
打架鬥毆臨走放個狠話是東北老爺們兒的規矩,不管他們還不敢不敢回來但這場麵話還是的撂下的,至少在外人麵前保存了臉麵。
“等等,我說讓你們走了嗎?都給我回來。”
秦關西拿起桌上的一個啤酒瓶顛在手裏,一步步的逼近那幫小混混,秦關西每走一步那些混混就退後一步,被秦關西嚇怕了的混混們再也沒了剛才的囂張跋扈,一個個雖都狠狠的瞪著秦關西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的。
“我警告你啊,你別亂來,我們都是洪門的人,我洪門兄弟數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有種你讓我打個電話,我馬上找人來砍死你。”
混混不說話還好,秦關西一聽他說自己是洪門的人笑的更加燦爛了,還真是找對人了。
“好好好,你找人吧,我等著。”
秦關西收起酒瓶居然退後一步一屁股又坐回到了凳子上,拿起烤串塞到嘴裏,一幫混混麵麵相覷居然不懂秦關西是什麼意思了?
按照道理來說秦關西要麼趁勢打他們一頓之後就走人,要麼也喊人兩方群毆,可是秦關西居然麵色如常的坐在凳子上,臉不驚慌心不跳。
“草,小子,既然你找死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小混混見秦關西一人都敢挑戰他們洪門的威風,心中頓時火氣拿出電話大著嗓門吼道:“兄弟,哥幾個遇到刺頭了,來人帶著家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