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梨花,川西劉家最強大的暗器之一,木盒裝用機關裝有二十七枚銀針,銀針射出,針針見血,威力巨大,這暴雨梨花針是川西劉家的不傳暗器,隻有劉家的人會製作使用。
至善見殘心拿著暴雨梨花針對準自己的腦袋,頓時臉色大變,被嚇的心驚肉跳,至善擺手向後猛退,失聲叫道:“你別幹傻事,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言罷,至善又依依不舍的看了殘心一眼,轉身幾個縱躍跳到黑暗中消失不見。
再看殘心,暴雨梨花針的木盒啪嗒從她的手心滑落摔在地上,兩道清涼的淚水從她的臉頰滑下。
知山,你保重!
後半夜,至善一個人又潛回到別墅裏,微弱的動靜沒有吵到熟睡中的林覺民,秦關西從睡夢中睜開眼睛又閉上了。
第二天清晨,一切都和往日一樣沒有什麼不同,至善很早就起床了,秦關西下樓之後便看見至善托著下巴坐在沙發上低垂著眼皮也很沉默。
秦關西沒有問至善發生了什麼,下了樓的秦關西,笑嗬嗬的走向沙發坐下,沙發一側,林覺民正拿著秦關西昨天給他的資料還在研究。
“林叔....”秦關西叫了林覺民一聲,林覺民抬起頭看向秦關西,把資料放在一旁。
“你起床了,正好,我有點事要給你說。”林覺民招手示意秦關西坐下,說道:“這份資料我已經全都看過了,很詳細,我昨晚上半宿沒睡覺,已經想好了對策了。”
“哦,林叔有辦法了?”秦關西欣喜的看著林覺民,笑道:“林叔,你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對付倪大湖那個老狐狸啊?”
“簡而言之,四個字,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秦關西一愣,有些不懂。
林覺民咳嗽一聲慢慢說道:“經過這兩天的觀察,我已經摸清樂倪大湖的底細了,倪大湖看起來在川西省牢不可破,可他卻有著致命的缺項,其一,就是那位省廳廳長胡海泉,胡海泉掌握著省廳公安力量可他卻不和倪大湖同流合汙,其二,倪大湖有兩個主力手下,這兩人是倪大湖的左膀右臂,隻有處理掉他的兩個手下,倪大湖就廢了一大半。”
聲音停頓片刻,林覺民繼續說道:“第一步,我們要和胡海泉取得聯係並且用最大的努力爭取到他的支持,第二步,處理掉倪大湖的打手藏獒和覓食陳華,我手上還有倪大湖犯下滔天罪行的消息,隻要我們砍掉倪大湖的左膀右臂,處理掉他就不是一句空話。”
薑,真的還是老的辣,林覺民獨坐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居然在暗中想出了一整套對付倪大湖的計劃,不得不說,林覺民真的是一個老狐狸!
秦關西心中暗暗吃驚,老丈人林覺民,變成了陰謀家的代名詞,倪大湖和林覺民作對,一開始倪大湖就沒有認清林覺民是個什麼人。
可想而知,如果林覺民的計劃步步奏效了,倪大湖的下場肯定非常慘。
秦關西收起驚駭的眼神,低聲問道:“林叔,那咱們第一步是去聯係胡海泉?”
“嗯,聯係他,一定要搞好關係,爭取到他的支持。”林覺民堅定的說道:“這個胡海泉是咱們接下來棋盤走勢的關鍵,攻占了胡海泉這座堡壘,咱們在對付古倪大湖的時候就簡單多了。”
“好,這事就交給我了,我馬上聯係他。”
不用林覺民吩咐,秦關西就主動接受了這個任務,這點小事秦關西有信心辦好,他要是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的話,這些年他都白混了。
“好,聯係上胡海泉的事,越快越好。”
聞言,秦關西哈哈一笑,半開玩笑道:“林叔,您放心,聯係不上他我提頭來見。”
說著話,秦關西拍著胸脯保證完,接著秦關西就拍了拍坐在一旁低著眉頭沒說話的至善,裂開嘴笑道:“至善,走吧,辦事去。”
“啊?”至善回過神,然後點點頭,說道:“好,走吧。”
至善答應著秦關西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門外走。
站在至善背後的秦關西,看著至善魂不守舍的樣子,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
至善有心事,有很深很深的心事,可是他不說秦關西也不方便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螢石,每個人也都有隱瞞自己的隱私不被別人知道的權力,和尚雖是楚家人,可有點隱私也無可厚非。
秦關西不想打聽發生在至善身上的事,隻是無論遇到了什麼事,秦關西都很清楚的記得至善是他的兄弟,兄弟出事,他無論如何都要幫助至善,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