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圍縣城,凡有反抗者,就地格殺!”
林覺民狠聲下命令道:“全體,出發!”
“是!”
幾百個武裝士兵和警察早就整裝待發,林覺民一聲令下,大家都氣勢洶洶的衝下了山。
今天注定是屏山縣載入史冊的一天,裹著平凡生活的村民們當看到迷彩服士兵和藍衣服警察從天而降的的時候,村民們慌了,他們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
同樣慌的,還有屏山縣的縣長和隸屬他的官員們,這些官員壓根沒想倒政府和軍方的人居然合起手來剿滅他們,在槍口之下,沒有任何一個人反抗,大家都抱著頭蹲在地上戰戰兢兢的打著顫。
雷霆手腕之下,沒用多長時間,林覺民和胡海泉就把屏山縣的頭頭腦腦全都抓了個遍,這些人都是軟骨頭,林覺民根本沒審問,隻是一開口他們就把所有的事都交代清楚了。
有了他們的口供,在加上秦關西從頭山滿那裏繳來的賬本,證據確鑿,現在就算胡海泉渾身上下長滿了嘴他也說不清楚了,證據在此,他能作何狡辯?
秦關西如鬼魅般出現在林覺民的身側,斜眼瞥著漫山遍野的罌粟花,秦關西歎道:“我本以為這種場景終身隻能在金三角看到了,沒想到在這裏,在華夏腹地,居然能看到這幅畫麵。”
“哎....”林覺民歎了口氣,神色黯然,沒有多說話。
半小時時候,胡海泉帶著人就向林覺民報告了調查的結果。
屏山縣全部的耕地一寸未少的全都種植了罌粟花,罌粟花共計上千畝,不計其數。
涉案村民幾千人,涉案官員數十人,全都緝拿歸案。
在士兵們荷槍實彈的槍口下,村民和官員全都低著頭,沒有一個敢狡辯的,也沒有一個敢說話的,大家都戰戰兢兢的看著林覺民,心裏惴惴不安。
種植罌粟可是大罪,法律規定種植罌粟花達到三千棵以上的要負刑事責任,也就是說這些村民各個都要麵臨法律的裁決。
可法律又說了,法不責眾,幾千個村民一起犯案,難道林覺民要把這些村民全都抓起來問罪嗎?
這是不可能的,林覺民問罪的人隻是那些官員,至於村民,林覺民權當他們被別人哄騙不知情罷了,懲罰這些村民老百姓,林覺民也下不去手。
村民,林覺民可以不計較,可是那些和倪大湖沆瀣一氣的政府官員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這些人跟在倪大湖的屁股後麵作威作福,為了一己私利居然哄騙利誘這麼多的村民一起種植罌粟,這些人罪不可恕。
一聲令下,胡海泉帶著人把政府大大小小的官員全都抓捕而起來。
人,該抓的都抓了,不該抓的林覺民也不想抓。
山坡上,林覺民極目俯視著這大片的罌粟花田,默然無語。
“關西,這些罌粟,怎麼處置?”
林覺民突然開口詢問向身邊的秦關西。
“燒!”秦關西眉頭輕挑,堅定說道:“禍國殃民的東西,留在世上也是禍害,全都燒了,燒的一幹二淨,豈不痛快?!”
“燒?你不心疼?”
“額....”秦關西轉過頭,正好和林覺民似笑非笑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這些罌粟馬上就能收獲了,我雖然不知毒品的價格,但我想這麼多的罌粟產生的毒品肯定是價值不菲吧。”林覺民笑著道:“你就不想把這些罌粟據為己有,賣掉換錢。”
林覺民調侃的話聽得秦關西老臉一紅,秦關西咳嗽一聲,尷尬道:“林叔,你就別逗我了,我雖然發毒品的財,可是咱們華夏的毒品我可不想碰,錢是好東西,可還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
“什麼?”林覺民好奇的問道。
“道義。”秦關西淡淡開口道:“相比較華夏道義,錢財都是身外之物,這些罌粟的確能賣不少錢,可這些罌粟確是我華夏大地上種植的,這第一千零三十六章些錢我也是賺了,良心會不安的。”
“哈哈哈,好一個道義,好一個良心不安!”林覺民突然抽風似的大笑起來,他一邊笑著一邊拍著秦關西的肩膀,歎道:“好小子,林叔沒看錯你,你是好樣的。”
“那....”秦關西指了指腳下的大片花田,意思很明顯,燒還是不燒?
林覺民簡而言之的給了秦關西答案,隻見林覺民挺直身板,麵色嚴肅異常,牙齒碰著嘴唇,開口吼出一個字,“燒!”
燒!
簡單粗暴的辦法。
秦關西哈哈大笑,一躍而起的秦關西胸中豪情萬丈,指尖冒出火光,秦關西二話沒說就把火球丟到了罌粟花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