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之後,兩個島國侍女碎步而來將香茶擺放在小桌子上,島國的茶傳自華夏在島國發揚光大,島國的茶藝比較華夏正統倒也不遑多讓,秦關西品了一口,茶水清冽卻不濃重,味道恰到好處,正好秦關西也渴了,端起小茶杯來咕嘟咕嘟就喝了小半茶壺。
“瞧你那樣兒。”雪無嫣白眼翻過,指責秦關西,“喝茶要有個喝茶的樣子,茶需要慢慢品,你這樣和豬八戒吃人參果有什麼區別?”
秦關西訕訕一笑也不說話,停下來欣賞老媽和肖月舞喝茶的樣子,雪無嫣和肖月舞都是大家閨秀,一顰一笑都帶著大家閨秀的風采,二人慢慢品著茶,秦關西一口就能喝下的茶水兩人非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個半天。
“月舞姐,你懂島國語,聽一聽附近這幫小鬼子在說些什麼?”氣氛下放下茶杯低聲說道。
肖月舞一邊品著茶一邊點點頭回道:“聽著呢,別著急。”
習武之人聽覺嗅覺味覺之類的感覺係統都特別發達,肖月舞現如今也是頗有些能耐的高手,她的聽覺很靈敏,旁邊小格子間裏聊天的聲音雖說不死很響但肖月舞用心去聽去捉摸也能摸清個大概。
一壺茶飲完還不等肖月舞開口,早有和服侍女給他們重新填滿了一壺茶水,秦關西先給老媽和月舞姐一人添了一杯茶水然後靜靜的托著下巴等著肖月舞的消息。
秦關西不懂島國語,現學也老不及,所以秦關西隻能聽著周圍小鬼子嘰嘰歪歪的說些他聽不懂的話幹瞪眼,無聊之時秦關西閉上眼睛展開意識去感受這個黑色酒吧中的人的深淺,感受身邊人的實力水平是秦關西從秦家封印出來之後新領悟的本事,小本事一個,比他強大的人感受不出來,比他弱小的人可以被秦關西一眼看的通透。
整個黑色七月的格子間裏麵的客人加上這裏的侍者,一共一百七十二人,其中稍微有點本事的人有三個,秦關西所謂的稍微有點本事的人至少是個島國上忍,其餘的人要麼是中忍,要麼是下忍,秦關西根本看不上眼。
不過秦關西還是得高看一眼這家名為黑色酒吧的地方,這裏還真的是隻招待島國忍者,黑色七月裏的人都是島國忍者,就連給他們端茶送水的侍女都是低等級的下忍。
秦關西探查了黑色七月一遍之後心就放了下來,因為這家酒吧裏麵的人就算他們中最強大的那一個秦關西都有信心一根手指頭捏死他,所以在這裏,他和老媽月舞姐沒有安全問題。
喝了三小壺茶水之後,肖月舞看著秦關西微微點了下頭,秦關西大喜,問道:“一切清楚了?”
肖月舞自信一笑道:“都清楚了,出去說。”
黑色七月人多眼雜,他們三個又不是地道的島國忍者,用華夏語的話被島國人聽到之後可能會多生事端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出去商量比較保險。
“嗯,走吧。”秦關西和老媽雪無嫣同一時間起身離開,秦關西依舊裝成保鏢的樣子跟在二人身後,三個人兩個主人一個保鏢典型的富家子女出來遊玩的樣子,三個人走出黑色七月,沒有一個人懷疑他們三人的身份和目的。
走出黑色七月,秦關西三個人又在島國的街道上轉悠了幾圈,確定身後沒人跟蹤他們三個人才回到他們下榻的酒店,
讓秦關西有些感動的是,在回到酒店的時候,弱風那小子竟然抬著眼皮在等著他,秦關西三個人出現之後,弱風明顯的神色一鬆,也沒說話退回到了酒店裏麵。
秦關西三人在外麵折騰了兩圈,夜已經深了,弱風還守在酒店門口等著秦關西擔心著秦關西的安全,不管弱風是因為什麼,秦關西都覺著弱風這小孩兒夠地道。
酒店頂層的房間,秦關西對著鏡子任由老媽用一堆卸妝水什麼的把他臉上的裝給卸掉,墨鏡摘掉,粉底抹掉,秦關西看著鏡子裏那張依舊帥氣的臉,笑了。
“還是這時候的我帥。”秦關西摸著臉,自戀道。
“得了,別臭美了,快去把臉洗一洗。”雪無嫣拍了一下秦關西的腦袋搖頭無奈的笑著道。
秦關西嘿嘿一笑跑到洗手間把臉上的粉底和裝一起卸掉,秦關西洗著臉,聲音飄出洗手間傳到老媽和月舞姐的耳朵裏,“月舞姐,現在安全了,說說吧,黑色七月裏麵的那些人都在說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