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舞慢慢挪動腳步站在了秦關西和雪無嫣兩人正中間的位置,耳朵聽著甲賀平三郎的話,嘴巴不停翻譯著甲賀平三郎的話。
甲賀平三郎風頭正盛,說話的聲音也是響亮異常,肖月舞一點點翻譯給秦關西聽,聲音不敢太大,但往往肖月舞隻說了一句話開頭的一個字秦關西就能聽懂肖月舞要說的意思。
“今天,甲賀門把大家叫到此處,是有兩件要事需要商談。”甲賀平三郎說著話的時候眼睛環繞在高台之上的眾忍者的臉上看了一圈,忍者們交頭接耳小聲討論著甲賀平三郎的話,甲賀平三郎高高抬起手往下一壓,聲音響亮又道:“大家靜一下,這兩件事,事關島國忍者的未來,也事關我島國國運!”
眾人一愣!島國國運?這麼嚴重?!島國忍者們正襟危坐,一個個表情板起來仔細聽著甲賀平三郎的話。
島國人,島國忍者,都有一個夢想。
甲賀平三郎激動的說道:“我大和民族是世間最優秀的民族,可我們的子孫卻隻能擠在島國四島上,島國沒有資源,沒有土地,而在我們旁邊那個國家,有土地,有礦產,有讓我們子孫萬代富足生活的一切資源,光榮屬於大和民族,屬於我們的東西,我們一定要搶到手!”
刺果果的侵略言論,甲賀平三郎這番話可謂是無恥至極,放到華夏人的耳朵裏,善於使嘴上功夫的華夏強人們能罵到甲賀平沙浪的祖上十八輩,可甲賀平三郎的這番狗屁言論在島國忍者耳朵裏卻極為順耳。
島國忍者大部分人都不是善茬,老祖宗遺留在他們血液裏的好戰基因使得島國人一直覬覦著華夏富饒廣袤的土地,島國人自認為他們的血脈比華夏敏子高貴,屬於華夏富饒的土地應該就是島國的,甲賀平三郎簡短的一番話說到了全體島國忍者們的心坎裏,各大忍者門派中的忍者們豎耳傾聽,血液慢慢沸騰起來。
“一直以來,我們光榮的祖先都在為了謀求大和民族的美好未來的奮鬥,但是,華夏有一幫人一直在和我們作對,那些人極為可恨,他們仗著富饒的資源修煉力量與我們忍者相互抗衡,他們,就是華夏的修煉強者們。”
甲賀平三郎一番話說完,高台上眾位忍者安靜了下來,激情和澎湃被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島國忍者們全是沉默,甲賀平三郎說的很對,華夏的強者們從千年前的大明朝到幾十年前的華夏和島國的戰爭一直在和島國忍者勢力對抗,而且在和華夏強者對抗的時間段裏,島國忍者幾乎沒有占到任何便宜。
華夏強者和島國忍者紛爭了上千年,島國忍者對華夏強者的心態從鄙夷,到凝重,再到最後的害怕,島國忍者和華夏強者的戰爭持續了這麼多年,島國人貌似沒有贏過,久而久之島國忍者就不再用貪婪的目光看向旁邊那個強大的國家。
但是今天甲賀平三郎的一席話卻把島國忍者的記憶拉到了現實,忍者們目光熱烈看著甲賀平三郎,暗暗想著甲賀平三郎既然能說出這一番話來,很有可能說明甲賀平三郎及其甲賀門有了新的動作和想法。
甲賀平三郎搖手一指,指向身後那黝黑的山洞,喝叫道:“把人帶出來。”
“刷...”忍者們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黑暗的洞口,一排人影走出了山洞,這些人臉色蠟黃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他們看向周圍的目光從疑惑逐漸變成了憤怒。
這批人中秦關西看到了幾張熟悉的臉,墨菲特和他的女兒千玨走在前方,夏雨站在一旁抱著千玨的肩膀一張臉憤怒的扭曲成了一團,夏雨瞪著黑色櫻花樹下的墨菲特,多麼想從腰間摸出左輪槍把甲賀平三郎那張醜陋的腦袋打爆!
隻可惜夏雨的槍早不知道丟到了什麼地方,夏雨渾身酸軟連抬起胳膊都費勁,更不用說拿起槍來作戰了。
秦關西躲在人群之後的目光緩緩的從夏雨的臉上移開往她的身後看去,隻見夏雨身後跟著的人竟是楚家楚輝楚雲天叔侄,還有雪山派那個叫雪見的女孩兒,秦關西和雪見交過手,對那張潔白似雪的臉頰有些許的印象。
突然,秦關西注視過去的目光猛地定了下來,瞳孔猛然一縮,秦關西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道妖嬈俏麗的身影臉遮麵紗,烏黑的頭發瀑布一般自然地批在雙肩,她眼神有些低迷,有氣無力的由魔騰拉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