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陪秦關西走向停車位,剛一坐上汽車,夏雨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轉頭凝視著秦關西,問道:“不對啊,這些案件大都發生在北河省,你不去北河省調查,跑到江南幹嘛去?”
秦關西沒有多做解釋,下巴頦點了點,說道:“開車。”
“去哪兒?”
“飛機場。”
“現在?”
“嗯!”秦關西重重的揮了揮,說道:“我必須要去江南,隻有在江南,我才能找到事情的真相。”
“什麼真相?”夏雨問道。
秦關西沉聲道:“為什麼大秦幫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大秦幫的兄弟會違背幫規做傷天害理之事?這一切都有個根源。”
夏雨沒問是什麼根源,既然秦關西沒說,夏雨索性也就不問,等到秦關西想說的時候夏雨自然會明白的。
大秦幫的事的確激怒了秦關西,讓秦關西大為火光,這不緊緊是因為一號首長罵了他一頓,更重要的是,秦關西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畢竟大秦幫是秦關西一點一點扶持起來的,它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當自己的孩子犯了錯,相信沒有一個父親會不生氣。
秦關西為了教育好這個兒子,必須要找到事情的根源,不然的話這件事永遠不會有結束。
秦關西要找的真相並不在北河省,而在江南,準確的來說,是江南省鬆江市。
秦關西當天下午就坐上了開往天海市的飛機,飛機在天空中盤旋的空檔,秦關西很納悶的在想著,到底是誰的原因造成了今天難堪的局麵?
是他秦關西監管不嚴嗎?是大秦幫的兄弟自甘墮落嗎?
這一切秦關西都不得而知,或許隻有到了江南省之後,秦關西才能探明事情的真像。
飛機很是平穩的滑過雲層,第二天上午,飛機在閃耀的陽光下緩緩的降落在鬆江市機場。
再次站在鬆江市的街頭,秦關西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腦海中有回想到了幾年前第一次來鬆江市的那一幕。
那時候秦關西一無所有,隻是個遊手好閑無所事事的男孩兒,如今時光荏苒過去了這麼久,秦關西已經不是之前的小男孩兒了,而鬆江市還是當初那個鬆江市。
秦關西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鬆江市,這裏是他崛起的地方,也是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地方。
大秦幫從這裏崛起,秦關西從這裏起航,秦關西在這裏經曆了人生中最關鍵的一段時光,原本秦關西以為當他榮滿華夏的時候會再回到鬆江市看一看,沒想到他提前回來了,回來的原因也不是那麼的榮耀。
如今的大秦幫不僅局限在小小的鬆江市了,在華夏各地,都有大秦幫的人,而鬆江市作為大秦幫的發源地,也一直是大秦幫最重要的地方,不但如此,鬆江市還是大秦幫很重要的一個堂口,執法堂的居住地。
大秦幫四大堂口,其中最關鍵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堂口,執法堂就坐落在鬆江市。
自從大秦幫成立之初,執法堂就一直在鬆江市沒有遷移。
秦關西下了飛機,帶上夏雨,稍一沉吟,打定了方向往前走。
夏雨緊隨在秦關西的身後,問道:“咱們現在要去哪兒?”
“夜店。”秦關西張口,淡淡的說了一聲。
“什麼?”夏雨皺皺眉,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秦關西重複一遍,認真道:“夜店,比如酒吧,比如夜總會。”
“夜店......”夏雨一臉鬱悶的看著秦關西,道:“你大老遠的從天京坐飛機來到這兒,就是為了逛夜店?”
“嗬嗬。”秦關西笑道:“我想逛夜店了,不行嗎?”
夏雨嗤笑一聲,對秦關西翻了個白眼,道:“行行行,怎麼都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玩笑歸玩笑,可夏雨心裏很清楚,秦關西從天京市把她帶出來,不遠千裏的來到鬆江市,肯定不是來泡吧逛夜店的。
論夜店等級,全華夏哪個城市也比不上的天京市啊,秦關西要是想逛夜店的話,天京市那麼多的夜店隨他去逛,反正秦關西有的是錢,也不怕糟蹋。
秦關西大老遠的來逛夜店肯定有他的深意,夏雨不多問,就跟在秦關西的身後,秦關西去哪兒,她就跟著去哪兒。
秦關西選擇的第一個地方是一家夜總會,這家夜總會坐落在鬆江市追繁華的街頭,秦關西帶著夏雨,打了個的車,悄無聲息的奔向這家夜總會趕去。
誰也想不到,堂堂大秦幫的老大,在回自己老家的時候,居然是那麼的神不知鬼不覺,一丁點動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