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關西,聽的蔣鬆一陣錯愕,蔣鬆眼睛凝成一道縫隙,小心翼翼的開口道:“請問,您是?”
“你甭管我是誰,我先要問問你,你是執法堂的堂主嗎?”林雪柔擺擺手,冷聲詢問。
蔣鬆哈哈一笑,笑聲很大,“我蔣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幫主親封的執法堂堂主,如何?”
“你是堂主就行。”林雪柔二話不說拉過警察局長,又拉過來小蝶的媽媽,將二人置於身前。
“這兩位,你認識嗎?”
蔣鬆看了一眼林雪柔,又看了一眼那訕訕笑著的警察局長和一臉愁容的中年婦人,皺皺眉說道:“許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警察局長姓許,是鬆江市的警察局長,蔣鬆常年駐紮在鬆江市,不可能不認識許局長。
許局長顯然也認識蔣鬆,他有些局促的搓搓手,十分尷尬的站在蔣鬆麵前,說道:“蔣堂主,這這這......都是誤會,誤會。”
誤會?哪來的誤會?
又因為什麼誤會,警察和會被綁著手腳推在牆邊,他的親弟弟蔣柏渾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中,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
林雪柔瞪了那軟蛋許局長一眼,銀牙咬著,領著小蝶的媽媽往前走了一步,“蔣堂主,我們來今兒到這兒,沒有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蔣鬆凝視著林雪柔,一邊在猜測她的身份,一邊問道。
“找人!”
林雪柔還未開口,陳天驕倒先往前走了半步,等著蔣鬆那滿是褶子的臉,說道:“我是雲龍中學的老師,我們學校有一個女生失蹤了,現在我們懷疑她就在你這兒!”
“女學生?我這兒隻有男人和槍,沒有什麼學生。”
蔣鬆擺擺手,一副索然無趣的樣子說道:“你們還是去別的地方找找吧,我可以跟你們保證,你們要找的人不在我這兒。”
堂堂執法堂,哪裏會有失蹤的女孩子?警察們來這調查失蹤人口,那不是純屬搞笑嗎?
“許局長,我們執法堂做事的規矩想必你也清楚,大秦幫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拐賣婦女兒童的事我們更不屑於去做,你們來這兒找失蹤女學生肯定是來錯地方了,你們走吧,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蔣鬆說著,語氣冷淡的下了命令,道:“來人,先把蔣柏抬進去治傷,其餘的人把那些被綁著的警察手上的繩子解開,開門,把他們放了吧。”
“是!”
執法堂眾人急忙按照堂主的吩咐去做了,被綁的警察也放了,槍械也還給了他們,做完這一切,蔣鬆打了個哈欠轉頭掃了一眼林雪柔,陳天驕以及那一臉尷尬笑容的許局長,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和秦幫主有什麼關係,總之,今天的事到此為止,我這兒沒你們要找的人,被綁著的警察我也放了,怎麼樣?”
“不怎麼樣!”林雪柔昂著頭,冷哼道:“小蝶就在你這兒,你今天要是不把人放了,這事兒就沒完!”
“對,沒完!”陳天驕跟在林雪柔的身邊,攥著粉拳給林雪柔打氣助威道。
“我的小蝶啊,媽可就你這一個女兒啊,沒了你,你叫媽可怎麼活啊。”小蝶媽媽的哀嚎聲不絕於耳,吵的蔣鬆腦袋都大了一圈。
蔣鬆的眉頭皺成了一座山,他很無奈,說話的語氣帶著些怒火道:“我說過了,你們那個小蝶不在我這兒,我這兒也從未拐賣過女學生,你們要找人,麻煩去火車站,汽車站,實在不行去野雞店,你們要是找不到,我也可以幫忙,但是,你們要在在這兒瞎胡鬧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哦?我倒要看你怎麼不客氣?!”不信邪的林雪柔和陳天驕齊聲說道。
蔣鬆又打了個哈欠,表情有些沒耐心,“來人,把這些人帶出去。”
“是!”
執法堂的兄弟可以不聽蔣柏的話,但對蔣鬆的命令,他們必然會毫不猶豫的執行,執法堂的黑衣人為成一團,驅趕著林雪柔一行人,“快點離開!”
許局長最先答應,他臉上堆砌著討好的笑容,點頭哈腰道:“好好好,我們馬上離開。”
許局長要走,林雪柔卻伸出了一隻胳膊擋住了許局長,林雪柔說道:“不許走。”
這位警察局長看了一眼臉若寒霜的林雪柔,又看了一眼一旁意興闌珊的蔣鬆,感覺十分為難。
一個是林家的小姑奶奶,一個是大秦幫的閻王爺,貌似,這兩個人他都惹不起啊。
許局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夾在中間的他隻滿臉堆笑的小聲說道:“要不,咱們取個折中的辦法,林小姐說那個失蹤的女學生在您這兒,蔣堂主就大開一麵讓林小姐親自去搜一搜,我們警察絕不幹預,如果找不到那個女學生,我們自然就走了,您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