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的媽媽抬起的手腕頓住了,她哭了,豆大的眼淚滑下眼眶,她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女兒,哭成了淚人兒。
林雪柔哭了,陳天驕也哭了,兩女對視了一眼,又長長的歎了口氣。
蔣鬆沉默了,他放下茶杯,走到小蝶母女跟前,啪的給自己甩了一個大嘴巴,他說了一聲,“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禍害了小蝶,是我不對,但我事先不知情,作為補償,小蝶父親的醫療費我承包了,如果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或者還有條件要提的話,大可以說,我沒二話。”
一個男人最大的優點就是知錯能改,蔣鬆明知自己的錯誤,他二話不說,也不掩飾,直接認錯。
蔣鬆大可以把他的錯全都推卸到蔣柏的身上,畢竟小蝶是蔣柏找來的,條件也是蔣柏開的,五萬塊錢也是蔣柏付的,自始至終蔣鬆都以為他昨晚上享受的那個女孩兒名字叫小夢,是個職業援交女。
但蔣鬆沒有推卸自己的責任。
蔣柏之所以那麼做,說到底都是因為他蔣鬆,蔣柏是為了討他開心才花錢找到的小蝶,找到一個高中小女生供他淫樂。
再說,蔣柏是蔣鬆的親弟弟,弟弟有錯,他這個當哥的也難辭其咎。
林雪柔瞥了蔣鬆一眼,眼神中帶著的神色說不出是恨還埋怨,現在不是承認錯誤的時候,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小蝶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兒被糟蹋了,被大秦幫的執法堂堂主給禍害了,這筆賬,該算在誰的頭上,又該怎麼算?
蔣鬆還記得他之前答應林雪柔的話。
一個小時之前,蔣鬆親口說過,如果小蝶在他這兒,他把命給林雪柔,現在,小蝶的的確確在這兒,蔣鬆不是說到做不到的人,他二話不說,起身繞過小蝶母女二人,跑到自己的臥室裏麵,十秒鍾之後,蔣鬆的手裏多了一把手槍。
小蝶母女二人見蔣鬆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舉著一把搶出來了,兩人臉色一白,眼神恐懼的看著蔣鬆,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蔣鬆把手槍遞給了林雪柔,悶聲說了一句,“我蔣鬆素來說到做到,槍給你,開槍吧。”
林雪柔沒接槍,也不可能接槍把蔣鬆打死,林雪柔瞥了蔣鬆一眼,問了一聲,“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小蝶是被剛才那個叫什麼二爺的人弄來的吧,你把他叫出來吧。”
蔣柏?
蔣鬆咬咬牙,答應道:“好!”
說著,蔣鬆大步走出房間,衝著門外低吼道:“來人,把蔣柏給我弄過來!”
“是!”
門外那兩個守衛見堂主發了過,兩人對視一眼,眼中有一道異樣的光芒閃過,兩人挪動步子,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蔣柏就在不遠的醫務室包紮傷口,他身上的槍傷都不是致命傷,稍加包紮,蔣柏已經能被人抬著走道了。
很快的,有兩個大秦幫兄弟攙扶著蔣柏慢慢走來。
蔣柏挨了三槍,腿兩槍,胳膊一槍,這三槍雖都至於致命,但是也疼的厲害,蔣柏抽著冷氣走了過來,當他看到一臉陰雲密布的蔣鬆以及那抱頭痛呼的小蝶母女的時候,蔣柏心裏一沉,心想出事了。
蔣柏做了什麼事他心裏比誰都清楚,小蝶是什麼人他心裏也很清楚。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天黑的時候蔣鬆找到了蔣柏,要他幫忙找個小姐讓他爽一爽,蔣柏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所以蔣柏並不覺著有什麼奇怪之處,隻不過蔣柏昨晚上有點偷懶,沒有跑到大秦幫旗下的夜總會去給蔣鬆挑選,而是在執法堂的門口遇到了小蝶。
蔣柏一看到小蝶那年紀輕輕又楚楚動人的樣子他自己都心動了,這樣柔嫩的出水的妹子,肯定能獲得蔣鬆的青睞,蔣柏上前和那個小姑娘聊了聊,答應給那姑娘五萬塊錢,隻要她陪一個男人一晚上。
小姑娘猶豫了一會兒,居然咬著牙答應了,蔣柏大喜,當場就給了小蝶一萬塊錢現金。
當然蔣柏也是有私心的,他想著等到蔣鬆享用完了這個高中小女生之後,會給他分一杯羹,也讓他蔣柏嚐一嚐雛兒的味道。
蔣柏沒有直接把小蝶直接帶給蔣鬆,因為小蝶當時穿著的是高中校服,蔣柏知道他的哥哥蔣鬆雖然喜歡玩女人,但蔣鬆肯定不願意去招惹一個還在讀書的高中生,蔣柏眼珠子一轉著,計上心來。
蔣柏給了小蝶找了一身花花綠綠的暴露衣服,告訴她換個名字叫做小夢,如果蔣鬆問起的話,就說自己是剛入行的雛兒,若是小蝶敢暴露自己學生的身份,蔣柏就拒絕支付剩下的四萬塊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