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天性便是嫉人有,恨己無。
劉大少的天性就是他沒有那玩意兒不能人道,這也是劉大少心裏的隱痛,他恨自己不能幹那啥,更很他名義上的女人當著他的麵和另外一個男人勾勾搭搭,哪怕他與曹嘉玲沒有任何的感情,但名義上曹嘉玲畢竟是他的老婆,曹嘉玲當著他的麵去‘咬’另一個男人,這讓劉大少這個假男人如何不生氣?
更何況,長時間的不能人道已經慢慢扭曲了這位劉大少的心理,劉大少失去的不僅僅是下邊那點小玩意兒,同樣失去的還有他的心,他的那顆心早已變得瘋狂而又扭曲,充斥著怨毒和不甘。
劉大少和楚大少,一個是被奪了老婆,一個是被綠了腦袋,兩人都與秦關西有著切骨之恨,劉大少的對秦關西的恨是七分的嫉妒和八分的怒火,而楚大少對秦關西的恨則是七分的怒火以及三分的不甘。
怒火來源於秦關西欺人太甚,不甘來源於他對無法操控自己命運的深深的無力感,劉大少和楚大少都想殺了秦關西,兩人之間既有私仇,又有家恨。
凡此種種導致秦關西和楚門以及劉大少有著不可解決的矛盾,至少到目前為止,隻有殺了秦關西或許才能讓楚門和劉大少心頭的恨意稍稍的削減。
楚門來了,劉大少也來了,兩人帶著幾十個荷槍實彈的幫派精英惡狠狠的殺來,一行人將車的油門踩到最底,汽車轟響速度一百幾十邁,總算在秦關西離開遼省的的高速公路上追上了秦關西。
同樣追上的,竟還有一個曹家大小姐。
劉大少下了車,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靜靜的坐在車裏那一道靚麗的紅影,看到曹嘉玲,再看遠處的秦關西,劉大少的眼中很快飛出一抹妒火和怒火,“賤人!人都走了還跟著跑來了,賤人!”
怒火中燒的劉大少又嫉又恨,他扶著拐杖氣衝衝的奔向曹嘉玲伸出枯如雞爪子一樣的手指去抓曹嘉玲的頭發,劉大少憤怒的用他那公鴨嗓呷呷的吼道:“小sao比,你給老子下來!”
曹嘉玲坐於車上,眼見劉大少氣咻咻的走來,曹嘉玲的臉上沒有多少的恐懼,反倒是一雙眼睛裏寫滿了對劉大少的不屑,劉大少靠過來想要去抓曹嘉玲的頭發,但曹嘉玲這小妞兒也不是好惹的善茬,曹嘉玲二話不說提起高底鞋衝著劉大少的下襠就是猛地一腳踹過去。
曹嘉玲在出嫁之前也是東北出了名的小辣椒,出嫁之後,這個小辣椒的脾氣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是日漸增加,曹嘉玲可不管劉大少帶了多少人過來,劉大少想欺負她,曹嘉玲就絕不慣著他,直接一腳教他做人。
這妞兒是含怒出腳,其力氣必定是用了最大,掄圓了一腳踢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隻要是個男人就得瞬間戰鬥力變成負數,可是這劉大少的褲襠被踹了一腳,他也是輕輕顫了顫,臉上竟沒有多少的痛苦之色。
男人有那玩意兒被襲擊的時候才能叫作弱點,沒那玩意兒被踢了一腳就和踢在肚子上大腿上沒什麼區別,劉大少關鍵部位被踢了一腳也沒見這劉大少有多麼痛苦,隻是他臉上的怨恨之色越來越濃,“小婊子,你敢踢我?你給我滾下來!”
劉大少呷呷的叫著,他想展示自己男人雄風的一麵把車裏的曹嘉玲給拽出來,可這劉大少的身子早已是強弩之末,平日裏隻能泡在藥罐子裏苟延殘喘,這個劉大少的力氣七尺之軀還沒有一個女人的力氣大,曹嘉玲也不是泥捏的,劉大少敢拽她,她就敢抬腿踹劉大少,兩人僵持了半天,劉大少大汗淋漓氣喘噓噓費了半天勁都沒能把曹嘉玲從汽車裏拽出來。
一旁,楚留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厭惡的瞥了劉大少一眼心裏暗叫一聲廢物,楚留芳一把推開瘦弱的劉大少,手裏提著一把槍將槍口對著曹嘉玲的腦門,冷冷的下達命令:“出來,不然老子崩了你。”
曹嘉玲被槍指著,黑魆魆的槍口好像閻王爺的眼睛在冷冷的盯著她,曹嘉玲瞬間手腳冰涼的忙點點頭二話不說舉著手從車裏下來了,曹嘉玲之所以那麼服服帖帖的,主要還是楚留芳看向她的那雙眼睛實在是太冷,太冷,形容為死神的凝視也不過分,那雙血紅色的眼睛似乎在昭告著他並不好惹,誰惹了他都要倒大黴。
曹嘉玲敢和劉大少反抗是因為劉大少比一個女人還不如,可真的遇到了強勢的男人,曹嘉玲還是很識趣的選擇了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