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西殘忍冷笑,語氣幽幽且森冷的說道:“小刀,剝頭皮用,用小刀先在頭頂割開個口子,然後一點點的把他的頭皮給扯下來,如果他還不招就拿著小鐵錘敲他的手指頭,先從小拇指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的把他的手指頭像爆豆子一樣的給敲爛,十指連心,那種疼勘定疼的特別爽,如果他還死鴨子嘴硬不招的話就用熱油,滾燙的熱油順著他的喉嚨灌下去,熱油會瞬間湯熟喉嚨,胃,食管,這滋味,絕對爽到爆!”
“我去......”饒是夏雨見多識廣,聽罷秦關西殘忍的刑罰,夏雨也是禁不住骨子發冷打了幾個冷顫,割頭皮,敲手指頭,灌熱油,這幾個折磨一個比一個扯淡,一個比一個讓人覺著可怖。
反正夏雨要是有一天遇到這種刑罰的話,夏雨寧願自殺也不願意受這種折磨,這根本就不是人受的玩意兒,會讓人比死都痛苦。
夏雨警惕的盯著秦關西,說道:“你...丫的真變態!”
“過獎過獎。”秦關西一臉的嘚瑟全然沒有被夏雨嘲諷時的不好意思,秦關西擺擺手吩咐夏雨道:“小妞兒,你就別廢話了,趕緊去給我把我要的東西弄來,記住了,要快!”
夏雨撇撇嘴,雖然明知秦關西的主意太餿主,但一想這印度阿三的硬骨頭和賤皮子,要是不用點特殊的手段還真的玩不轉他,夏雨是沒辦法讓這裏德屈服了,但是秦關西可以,老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秦關西絕對是惡人中的佼佼者,惡人中的大惡人。
夏雨老老實實的出去吩咐人去找小刀,錘子,熱油一類物事,小刀和錘子到挺好找,這種代表暴力的工具在國安局到處都是,隻是這熱油倒是費點勁,熱油畢竟不是現成的,一時半會兒熱油也變成不了現實,夏雨很快找到了錘子和小刀,緊接著夏雨忙又吩咐國安局的後廚的大廚趕緊燒上一鍋熱油。
很快,夏雨就將秦關西要的東西係數拿來,小刀和錘子首先放在秦關西的腳底下,夏雨好像怕一把刀子和一柄錘子滿足不了秦關西的要求,所以夏雨這小妞兒就一股腦的找來了五把小刀和八個小錘,各種型號各種大小的都有,擺成一排就像那豬頭攤殺豬的老板的家夥什似的。
緊接著,又有倆穿著白色圍裙的的廚師用毛巾隔熱端著一大鍋的熱油端到了秦關西的跟前,滾燙的熱油還在鍋底的餘溫下咕嘟嘟的冒著熱泡,滾燙的油煙隔著空氣就能感覺到切膚的熱,地上被打的腦袋昏沉的裏德被滾燙的油熏得眼睛都睜不開,裏德眯著血糊糊的眼睛看了一眼旁邊那滾燙的熱油,第一次的感覺到了恐懼。
秦關西冷笑一聲鬆開了已經沒有人形的裏德,彎下腰,秦關西抓起小刀看了看,拿起錘子玩了玩,一邊玩一邊自言自語道:“是先用刀子割頭皮呢還是用錘子砸腳趾頭呢,要不就先灌熱油吧,灌熱油鐵定爽!”
可怕的不是死,是必死還要可怕的折磨,比可怕的折磨還要讓人感覺恐懼的是一個人一邊準備要用非人的手段折磨著他一邊還笑容燦爛,這樣的人最可怕。
裏德反正是有點懼怕了,但裏德又咬緊了壓根打定了主意堅決不能透露半個字,裏德是一個堅定的信仰者,再大的折磨都不能讓他背叛他的信仰,裏德一聲不吭,秦關西見他實在是骨頭硬,要是不使勁的敲打敲打,這小b肯定什麼話都不說。
灌熱油,有點麻煩,割頭皮,有點血腥,選來選去,秦關西還是覺著敲手指頭這個辦法‘人性’一點,秦關西殘忍冷笑的從地上撿起了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小錘子,這錘子看起來不大但是分量十足,這一錘子要是砸在人的腦袋上絕對能將人的腦袋瞬間的砸開花。
砸手指頭,更是不用多說,絕對一砸一個準,砸一個爛一個。
秦關西一隻手拿著小錘子,一隻手直接摁住了地上的手指頭,裏德想要縮手把手縮回去使勁蜷縮著手指頭,人在危機的最後一刻會使出吃奶一樣的力氣,然而這裏德的力氣再大也大不過秦關西,秦關西直接強行掰著裏德的手指頭摁在地上,然後秦關西又輕輕的舉起錘子。
“小比崽子,我最後再給你個機會,告訴我,那妞兒是誰,她的目的,她現在在哪兒!?”
裏德死死的咬著牙,嘴都紫了,但硬是一聲不吭。
“敬酒不吃吃罰酒!”秦關西已經給了這小兔崽子機會,是他自己個兒不知道珍惜,人要懂得給臉要臉,不要臉的人秦關西也沒必要跟他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