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色的褙衣,衣襟和袖口是粉色包邊。用玫紅色的絲線繡出一朵朵盛開的梅花,裙擺延長到腰際。粉色的束腰勒緊細腰,顯得腰枝更是盈盈一握。精致的瓜子臉蛋鉛華淡淡,尤其那雙單眼皮桃花眼正溫柔看著屋裏的人,嬌羞的對眾人含首微笑,可謂一雙瞳人剪秋水,楚楚動人,我見猶憐。京城第一美女?
“軒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裏啊?”黃衣女子自然拽過秦墨軒手臂搖晃著撒嬌。
“放手。”冷冰冰的兩個字。黃衣女子跺跺腳,一臉受創的放開了秦墨軒,卻凶狠狠的瞪著水荷,水荷覺得莫名其妙。
“水莉見過二皇子,世子。”盈盈秋水,輕啟紅唇,聲音如同夜鶯般美妙。
“起來吧,無需多禮。”紫衣公子擺擺長袖,似乎不滿別人將他的身份說出來,
二皇子這樣子讓蘇水莉有些掛不住麵子,隻得尷尬的笑笑。
藍聖哲話音剛落。水荷便滿臉驚訝的帶著早就驚呆的丫鬟們向二皇子行禮:“見過二皇子,世子,民女有眼不識泰山,怠慢了二皇子,世子。”
“陳姑娘無需自責,是我們沒有說明身份。”藍聖哲道。又向水荷介紹黃衣女子:“這是錦怡公主,這位是蘇將軍的女兒,蘇水莉。”
“民女見過錦怡公主。”水荷端正的向錦怡行禮。
“蘇小姐。”水荷對蘇水莉含首,以示招呼,不過,沒人見得她低頭時那一閃而過的仇恨眼光。
“免禮。”錦怡語氣不善,看著麵前帶著麵紗的女子就煩。水荷請錦怡坐下吃些點心,珠兒上前扶著水荷坐下。
看著大家都坐著,蘇水莉站也不是,坐吧,可是主人家像沒看見自己似得。想她京城第一美女還沒被忽略過,蘇水莉心裏的火焰上下亂串,臉上的笑容越是甜美。
“蘇小姐請坐。我家小姐身子弱,站得久了會舊疾複發。還請蘇小姐見諒。”珠兒連忙請蘇水莉坐下。
“沒事的,陳姑娘身體要緊,我隨意就好。”蘇水莉笑得端莊大方。
水荷冷眼看著,她可沒有看錯蘇水莉說話時那楚楚可憐的神色,可對麵三個人似乎沒有看到?
一小會兒,有個護衛跑來在藍聖哲耳旁低語什麼。藍聖哲起身告辭,秦墨軒跟離開了,錦怡公主隨著秦墨軒走了,蘇水莉早就恨不得離開了。
看著最後一個身影消失在門口,水荷狼狽的坐回凳子上,傷悲與仇恨在眼中交替著,憤怒的咬緊牙關,莊桂容,不得好死。
終於落得清靜,水荷左手支撐著下巴,右手一下一下敲著桌麵,柳眉緊皺在一起。
“小姐,外麵可熱鬧了,出去散散心吧。”珠兒看著水荷糾結,知道小姐心煩,就建議水荷出去熱鬧熱鬧。
這個時段,那些小姐少爺都已經吃好晚膳,迫不及待的在街邊玩起了遊戲。酒樓對麵靠著河堤,那裏擺滿了小吃和小遊戲。公子小姐們玩得不亦樂乎。
“小姐,你看,那個扔沙包的遊戲多好玩啊。”茉兒指著前麵一群人圍著玩的地方。扔沙包就是在玩遊戲的人麵前畫一道不得超越的界線,賣家會在界線幾丈外豎起一塊木板,上麵掛滿很多小玩意,隻要在界線外扔沙包,打下對麵的小玩意就可以帶走。茉兒看著那些柔柔弱弱的小姐們,扔出一個又一個沙包,一個小玩意都沒有打下來,看著急死了。水荷笑著讓茉兒去玩,笑兒也按耐不住跟著去了。
“你們也去玩會吧,這元宵節一年一次。”水荷看了看還立在自己左右的靜兒,珠兒。吩咐她們也去玩。
“小姐,這些都是沒什麼好看的。我們跟著你吧。”靜兒正色道,心想笑兒她們兩個丫頭太不知道輕重了。
“是啊,才來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安全重要。”珠兒讚同道。
水荷沒說什麼,隻是靜靜的走在前麵。不知道陳宏那邊怎麼樣了?
走著走著,走到一座小拱橋。橋頭有一家賣許願燈的,橋上站著好些人放燈。水荷抬頭看著在天空隨風飄散的許願燈,想起自己每年都會放許願燈,也去挑了一個願望燈。讓珠兒她們在橋下等著,自己走到小橋中間,輕輕將許願燈放起。待許願燈平穩飄向湖中心,輕輕拂去了手掌的灰塵。轉身下橋,低著頭想著心事,沒想到一頭撞上了誰的身上。
水荷摸著發疼的頭抬頭看。流蘇隨著晚風輕撫那張俊美到妖孽的臉龐。
“世子?”水荷語氣疑惑。
他不是與二皇子走了麼,一會兒功夫怎麼就在這裏了?隨即又了然,傳說中冰冷的秦王世子,素來不參與與朝堂鬥爭,也沒有人敢招攬他,這可是有依據的。
秦王世子十三歲時。朝中一位大臣對世子發出聯盟的消息,沒想第二日家屬發現其喪屍在床上,死相慘不忍睹。沒有人查出是誰殺了大臣。事過三年,朝堂上覆手翻雲的丞相有意招攬秦王世子,各方勢力剛得知這消息,沒想丞相的嫡子庶子一夜之間都瘋了。朝中全力破案,卻沒有一絲結果丞相派出幾百暗衛除了死,別無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