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能這樣還啊……”小悠望著蘇嫵臉上苦澀的笑意,她很心疼。
“算了,不說這件事了,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守住阿黛爾的撫養權,陸天擎揚言說是不會放棄阿黛爾的。”
“可你能爭的過陸總嗎?”
“爭不過也得爭,我隻有阿黛爾了。”
小悠握住蘇嫵的手,她們的生活為什麼不能平靜下去,為什麼這麼坎坷。
倆人吃過飯後還意猶未盡,酒勁上來了,便去了至尊酒吧,打算放鬆一下。
這個時間正是至尊酒吧演藝,人已經爆滿,好不容易點了個台,不大,幾乎都能碰到身後的人。
但這也讓她們挺滿足的,喝個酒感受氣氛就不錯的。
舞台上是歌手熱情的歌唱,舞台下人們拿著手拍很給麵子鼓掌,無論世間發生什麼事,夜場從來都是熱鬧忘我的地方。
以前的蘇嫵是很不願意來夜場的,覺得亂糟糟的,後來她和程曄分手後的那天,小悠帶著她來到這裏後,她就喜歡上了。
原來,不是說來夜場的是女孩就是不是好女孩,那隻是世俗傳統的眼光。
在這裏,可以不用想白天的瑣事和煩惱,忘我的發泄才能使得自己不那麼痛苦和壓抑。
蘇嫵跟小悠說了一聲去趟衛生間,讓她看著包。
小悠正興奮的看著舞台上的帥哥美女,顧不及她,哼哈的答應著。
蘇嫵無奈的搖搖頭,向衛生間走去。
音樂依舊震耳欲聾,一路上,許多癡男怨女們相擁著,幽暗的光線下連彼此的表情都看不清,看清了又如何呢,都隻是寂寞的人罷了。
蘇嫵在洗手間洗了把臉,鏡子裏的她劉海都濕掉了,臉上沒有上妝,是素顏,到肩膀多一點的中長發,那雙眼睛還是那麼大,隻是靈氣被沉穩所替代了。
曾經的這雙眼睛帶著幾分倔強,幾分猖狂,隨著時間流逝也開始變得沉穩了。
時間何止改變的是陸天擎一人?
蘇嫵大概是在洗手間待了有一刻鍾左右才出去。
隻是才走沒有兩步,從隔壁的男洗手間裏一個身影先走了出來,蘇嫵隨意的抬眼,卻是在這個時候微微一愣,馬上轉頭。
對方並未注意到她,黑色修身的襯衣,西裝長褲,淩亂卻極為有型的黑發,高大的背影,蘇嫵用餘光去看,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陸天擎。
他似乎喝醉了,身體微微晃動著,垂著腦袋仔仔細細的洗著手。
即使這樣,也是優雅性、、感的讓人發狂。
蘇嫵連忙轉過身,在他扭頭的時候,率先快步走開。
怎麼會忘了,至尊酒吧也是陸天擎投資的。
生怕會起什麼事端,蘇嫵也不想再多待了,直接拉起小悠就走。
“幹嘛呀,一會兒就開始慢搖了,再玩會兒!”小悠正在興頭上,不願意走。
蘇嫵拉扯不動,著急的說,“太晚了,我擔心孩子。”
“不是有保姆嗎?晚一會兒沒關係的!”小悠將蘇嫵拉在椅子上坐下,“你看,慢搖開始了,別走了!”
蘇嫵也不想掃了興,隻不安的四處去看。
昏暗的光線下到處都是人,哪裏能看到誰是誰,如此,她也就放下心來。
音樂震耳欲聾,連腳底都能感覺到低音炮的顫動,小悠搖著頭隨著音樂舞動,蘇嫵呆呆的坐著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