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輕衣淡定的帶著她的‘戰利品’在前麵悠閑的走著,好像是在欣賞著條美麗的櫻花小道。
走著走著,她回頭看了一下,見周圍沒有人在,而那臉臭的到死的大冰山有沒有跟著她找茬,鬆口氣,拍拍胸口。
“艾瑪,艾瑪,還以為要被那座死冰山打死呢!嚇我一大跳啊!!還好還好。”
莫輕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慶幸著,可一會兒她就不慶幸了。
“哎呀,不對啊!為什麼是我怕他啊!我的官明明比他大啊!哎呀!傻死了!應該用副會長的身份來打壓他的啊!!哎呀啊!!”
莫輕衣一個勁兒的跺地,懊悔著明明自己比他大,為什麼還要怕他。
“唉,你看,那個女生是不是傻了啊?”
“不知道啊,可能是瘋子啊,我們快走吧。”
來了兩個女生指著莫輕衣嘀咕著。
莫輕衣經過在基地裏的訓練後聽力好的不要不要的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那兩個女生的話。
厄……
莫輕衣尷尬的不要不要的,好像大聲說她沒有瘋啊,但是那樣好像顯的她更瘋啊!
默了默,帶著‘戰利品’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撤,不說話,我走總可以吧?
到了宮宇銘那混蛋的會長室,莫輕衣並沒有畢恭畢敬的去敲門,而已簡單粗暴的把門一腳踹開了。
“砰!”
“你回來了?”
宮宇銘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聽著門外的那聲巨響,宮宇銘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來的人是誰,因為除了莫輕衣沒有有那麼大的膽子。
看著宮宇銘那樣的悠閑,莫輕衣一肚子的火。
他在這裏悠閑的喝著咖啡,我卻要去校門口站崗,什麼天理,憑什麼啊!不公平!宮宇銘老娘恨你一輩子!哼哼哼!
要恨宮宇銘的莫輕衣理所當然的沒有給他好臉色:“這不在這嗎?你沒有眼睛嗎?!還問!”
“東西呢。”宮宇銘繼續喝著他的咖啡,眼也不抬一下,淡淡的問道。
直教人感歎,真是惜字如金啊!
莫輕衣直接把一大堆東西扔在了他那邊,“呐!東西都給你!”
聽著莫輕衣這口氣知道她心情不好,宮宇銘破天荒的問著,“怎麼了?”
不說還好,一說莫輕衣的怒氣槽就‘蹭蹭’的往上長,根本停不下來。
“你還問?!要不你叫我這當那什麼勞子的紀律委員嗎?!害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總算知道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更冰山麵癱的人!!尼瑪!不就是要檢查他的包嗎!結果就一拳頭揮過來,你不知道啊!當時嚇死我了!還以為要毀容了啊!”
莫輕衣劈裏啪啦的說個不停,絮絮叨叨的,還越說越激動。
宮宇銘挑挑眉,“哦,要打你,打到了沒?”
“沒有!老娘我身手好,躲過去了,但是真的好驚險啊!”
莫輕衣誇大其詞著,其實根本沒有她說的那樣。
“哦,這樣啊。”宮宇銘聲音又變回淡淡的了,還有點小失望在裏麵,“還以為打到了啊,唉。”
“什麼意思!你會希望我被打到是吧!”聽著宮宇銘莫輕衣就不開心了,這什麼意思啊!我沒有被那死渣男打到你很失望是吧?!
宮宇銘搖搖頭,“我可沒有那樣說,這是有點小期待而已。”
“泥煤啊!!”
混蛋!還能不能好了?!一定要這樣嗎!
莫輕衣在宮宇銘這裏受了天大的氣,鼓著嘴,氣呼呼的走出了學生會的門,還特意的把門關的很大聲,可以用震耳欲聾來形容了。
聽著被某人故意弄大的聲音,宮宇銘冰冷的臉上終於一絲笑容來,還露出了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傻瓜,真傻……”
在那裏都受氣的莫輕衣心情差到爆,踢著小石頭解氣,完全把它當做宮宇銘來罵。
“死宮宇銘,壞宮宇銘,安慰我一下會死嗎?一定要那樣說話嗎?混蛋!要不是看在幹爹的麵上看我不咬死你!狠狠地咬死你!哼哼哼!”
磨磨蹭蹭的莫輕衣終於以蝸牛的速度走到了自己的班級,看著裏麵老師在上課,莫輕衣覺得生無可戀了。
嚶嚶嚶嚶,是那個滅絕師太的課啊!為什麼會在她的課上遲到啊!我今天出門是不是應該看下黃曆的啊?!
滅絕師太人如其名——滅絕,上她的課不能說話,不能有小動作,更不能遲到,如果有的話,那麼,嗬嗬嗬嗬……
莫輕衣趁著滅絕師太在寫字的時候,猥瑣的踮起腳,貓著腰,貼著牆一點一點的往自己的位置蹭過去。
她看不到,看不到……
“莫輕衣!!”
伴著一個聲音,一支筆向莫輕衣飛了過去。
不好!有暗器!
敏捷的莫輕衣猛的向旁邊閃了過去,躲過了飛來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