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著每一個歌詞江韻遙都會想起和夏靈熏的過往,從第一次的見麵,到後來的後來每一個經過都會記得,清清楚楚的浮現在腦海裏,那樣的清晰,那樣的友情,一切的一切都好像隻是在昨天的而已……
“如果我和你還能再見麵
就讓情依舊夢能圓
就讓情依舊夢能圓
……”
最後一個詞伴著江韻遙的淚落下,唯美淒涼,卻又不失感人和那背後的姐妹情深。
這首歌明明是寫情侶的,可是用在姐妹的感情上也絲毫沒有違和感就好像就應該要這樣用才對的一樣。
“謝謝大家。”
臉上的淚痕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耀眼,而江韻遙卻不注意這些,下麵的人也沒有注意這這些,隻是流著淚,鼓著掌將江韻遙送了下去。
江韻遙在眾人的掌聲上驕傲的走了下去,因為,她完成的不是一首歌,不是簡簡單單的完成了一個比賽,是完成了她們三個人那不變的感情,那樣的令人懷念。
你說,一聲姐妹大過天,你說我們是永遠的好姐妹,你說,我結婚的時候你一定穿著伴娘裙在我身邊陪著我一起走進紅地毯……
我說,你是我的姐妹,我們什麼都要一起,我說,我是最厲害的,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幫你揍他!我說,親愛的姐妹,我結婚了你穿著伴娘裙和我一起走紅地毯,我就在你結婚的時候為你吟唱那又臭又長的聖歌來祝福你永永遠遠的幸福下去……
她說,我們什麼都不要說,我們就一直這樣就好了,這樣的話就不會分開了,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姐妹,你不離,我不棄,一聲姐妹大過天!
抬手擦了擦正在掉落的淚水,江韻遙收起了哪份脆弱,收起來了那份心傷,變的堅強起來了。
儀,我們現在不應該在去悲傷了,我們該好好的給熏報仇了,為熏報仇後一切都會雨過天晴了,熏還活在我們的心中……
雨過天晴,總有晴朗,不是嗎?
溫柔的陽光在身邊再一次的被放大,陽光一樣的笑,花一樣的你,常常都和無數個飽滿的青春有關,你雖以是不在我們的身邊笑了,但是你那燦爛的如同溫柔太陽的笑卻定在了我們的腦海,不曾忘記,不曾離去……
莫輕衣在後台呆呆的聽著江韻遙唱的歌,完全沒有什麼反應,唯有那淚卻是一直‘嘩嘩’的往下掉,一滴,一滴,又一滴,如下雨般的應接不暇。
為……為什麼!為什麼會那樣的熟悉?為什麼我會哭?為什麼很想跑出去擁抱在哭泣的江韻遙?不是不認識嗎?為什麼會有奇怪的感覺?為什麼會這樣子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她是誰?她說的那個朋友又是誰?為什麼感覺那麼的奇怪?
莫輕衣的眼前是一片的迷糊,根本看不清楚前麵的事物了,她隻是一個勁兒的在心裏問自己那種奇怪而又熟悉的感覺罷了。
她不明白,明明是不認識的,為什麼會有一種認識很久很久的感覺,是錯覺?還是什麼?為什麼不希望她哭?這是……怎麼了?
“莫小姐,你怎麼站在這裏啊?都表演完了你不應該回休息室的嗎?”
化妝師見莫輕衣表演完後許久不回來,便有點擔心的找了出去,沒想到剛剛一出來就看著了莫輕衣逆著光站在後台那裏,樣子很呆,因為莫輕衣是背著她的,所以她沒有看清莫輕衣的表情。
“莫小姐?你怎麼了嗎?”
見自己叫了莫輕衣而她卻不理她,便又叫多了一次,然而莫輕衣還是不理她。
“莫小姐?”化妝師擔心的跑到了莫輕衣的前麵,來可當她看到了一臉淚的莫輕衣時,著實是不嚇到了,“天哪!莫小姐!你怎麼了?怎麼哭了啊?是想到了傷心的事情了嗎?你說話啊?”
扯著嗓子喊著,而這也其實有效,莫輕衣被化妝師的高嗓音給拉了回來,滿臉淚的問著化妝師,“怎麼了嗎?”
見莫輕衣回答了,化妝師拉著莫輕衣的手開始檢查著,“天哪!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怎麼了嗎?你在哭啊!還哭的好可怕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呢!被嚇得啊!”
莫輕衣垂眸,“我哭了?”
抬手去摸臉上的淚水,手果然是一片濕潤,哦,對啊,我剛剛是在哭啊,還哭的很傷心啊,可是,這又是為什麼啊?
“我,為什麼要哭呢?”
看著自己濕漉漉的手,莫輕衣開始發起了呆,哭……為什麼……明明在聽歌的啊?
“!!!”化妝師震驚,天哪!莫小姐不會是唱歌唱出毛病來了吧?天哪!誰來救命啊?!莫小姐瘋啦!
“莫小姐啊,這個是幾啊?你知不知道啊?”
默默的把爪子伸到莫輕衣的麵前,化妝師問道。
“……”莫輕衣默默擦汗,她隻不過是問為什麼她要哭而已,她沒有瘋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