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衣,你跑那裏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啊?”
宮宇銘氣喘籲籲的跑到莫輕衣的麵前,明明自己累的已經是滿頭大汗的了,可是,莫輕衣卻比他自己重要的多。
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她是莫輕衣啊,她是莫輕衣,她便有這個權利,而他是宮宇銘,他給的就是莫輕衣這個權利,別人不可能的事情!
“宮宇銘……”
莫輕衣感覺自己的淚劃過了臉頰,心裏暖暖的,因為眼前的那個滿頭大汗的大男孩,這個不懂得為人好,冷冰冰的大男孩,而他卻給了自己不一樣的感覺,什麼時候起,自己的身邊竟然有一個這樣的人了?而為什麼自己之前卻沒有看到他呢?
宮宇銘,你給我的,我知道了啊,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啊……
“輕衣,你是不是傻啊?怎麼還哭了呢?明明就醜了,現在哭了,更醜了,快,擦擦。”
宮宇銘抬起手,輕輕的在她的小鼻子上麵劃過,語氣今是寵溺,如果不是他滿頭大汗的話,這個場景一定會很唯美的。
而饒是這麼搞笑的宮宇銘,莫輕衣卻真的是笑不出來。
為什麼?
難道這樣一個為你好的男孩,你舍得嗎?你忍心嗎?已經給不了他什麼了,所以這些事情啊,還是帶過去吧……
“嗯,不哭了,我知道的啦,你煩死了。”
莫輕衣擦了擦淚笑的很開心,看著宮宇銘還是滿頭大汗的樣子,笑了笑,然後從口袋那裏拿出紙巾,帶宮宇銘擦著汗。
“你啊,急什麼啊?我又不會跑,你說是吧?給你汗出的啊,都不知道擦一擦,如果被你喜歡的那些女生看見了,一定會哭死的,還會說‘天哪!這是銘王子嗎?這還是我們的王子嗎?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啊?天哪?世界都沒有愛了好嗎?那真的是王子嗎?確定不是那裏跑出來的野人嗎?’之類的話的,那時候啊,你就哭去吧。”
邊擦著,莫輕衣還邊打趣著宮宇銘,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來。
宮宇銘笑了笑,傾國傾城,好看的比女生還有好看唯美,抓住了莫輕衣的手,聲音低低的說著,“她們說什麼管我什麼時候,你說好看就好了啊。”
莫輕衣聽著宮宇銘的話,抬起頭來,看著他,不巧的是,宮宇銘也剛剛好的低下頭去看莫輕衣,一時之間的,又一次的四目相對。
“什……什麼啊……宮宇銘你……你不要亂說話啊……”
莫輕衣在和宮宇銘對視了一會兒,就快要露餡在宮宇銘眼裏的溫柔的時候,莫輕衣突然的推開了宮宇銘的手。
“輕衣……”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得就被推開,宮宇銘有點不知所措。
怎麼了這是……?
“厄……嗬嗬嗬嗬……今天得天氣挺好的啊……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莫輕衣有點尷尬,卻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總覺得自己不適應。
宮宇銘皺眉微微的皺了一下,然後抬頭看了看天,“嗯,是挺好的,等下可能會下雨的吧。”
“厄……莫輕衣哭,你能不能不戳穿我啊?好尷尬得有沒有啊?
“那個,薰衣草……挺……挺好看的啊,好漂亮的呢。”
說到了薰衣草,莫輕衣得嘴角就不知不覺得彎了起來,軟軟的,柔柔得,好像是二月得春風啊,吹的人如沐春風得,好像真的是在二月得氣氛裏麵呢!
“嗯,挺好得,真的很漂亮啊。”宮宇銘笑彎了眼睛看著莫輕衣,不知道是在誇莫輕衣呢,還是在誇莫輕衣這個人,不過,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