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胡彪突然伸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嘴裏大吼著“你就該去死,該死的人是你!統統下地獄,哈哈!”
女人雙手拚命的拍打掐住她脖子的手,尖利的指甲在上麵留下一道道血痕,可是胡彪好像感覺不到痛一樣,狠聲的吼道“你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我的母親,你是個殺人犯,你早就該去死了!”話落兩手一使勁,隻聽‘哢嚓’一聲!
女人連叫都沒有叫出來,瞪大眼死死盯著胡彪,眼裏充斥著驚懼於恨意,瞳孔渙散開來,胡彪一放手,女人的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砰!”
這一聲響把眾人的神智喚了回來,看到地上死不瞑目的女人,全都不敢置信的看著胡彪,其中一個中年男子麵無血色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低著頭不敢看女人的眼睛,因為他知道她眼裏的恨意是對著他的。
一時間場麵有些失控,眾人看著胡彪的眼神不在像之前看瘋子一樣,而是帶著驚恐慌張害怕等等情緒,胡彪的手下因為沒有得到命令所以都站著沒有動,這到是讓眾人鬆了口氣,至少不是腹背受敵,有了喘息的時間。
胡彪把女人掐死後轉過頭看向眾人,眼睛在人群中來回轉悠,眾人看到胡彪的視線立刻抱著頭蹲下來,不敢在看,有些膽小的女人想要叫,卻被身邊的男人死死捂著嘴。
有了之前女人的前車之鑒,誰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就怕下一個被掐死的是自己,而當所有人都在害怕的盯著胡彪時,另一邊的角落發生的事,卻和這裏有些格格不入起來。
隻聽嚴寬用生平最小的聲音開口道“這姓胡的不會是眼睛有問題吧?這女人都能當他女兒了,他還叫人母親,是不是有病啊?”
閆肅“???”
這樣的問話已經不下十遍了,嚴寬好像閑著沒事一樣什麼都問。
“下一個如果是男的,他不是當成是他的父親吧?這姓胡的是天生卻愛吧?不然怎麼會見人就喊娘,讓我猜猜下一個會是誰”嚴寬說完也學著胡彪在人群裏看了起來。
當看到一個中年男子臉色蒼白渾身發抖的站在原地,在一群恨不得鑽到地底的人比起來,他的樣子到是有些醒目嚴寬肯定的點點頭“估計就是這個倒黴蛋了,在哪站不好,偏偏站在死人身邊,不是找死嗎?”
閆肅深吸口氣,已經有些無語,他怎麼從來沒發現嚴寬還有八卦算命的潛質?可是當他轉頭看向胡彪那邊的時候,頓時噎住了,那胡彪手裏掐住的男子可不就是嚴寬剛剛說的人嗎?
那名男子正膽戰心驚的時候突然感覺脖子一緊,抬眼就看到一雙赤紅的雙眼凶殘的看著他,頓時心裏就是一咯噔,暗道,完了!
胡彪單手掐住男子把他拖到地上女人的屍體旁,指著她說道“你看看,所有背叛我的人下場都是這樣,就算是我的母親也不力例外,你是不是心裏也恨不得我去死?”
男子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嘴裏發出‘嗬嗬’的聲音,眼神驚恐的看著女人瞪大的眼睛,痛苦的掙紮起來,可惜不管他怎麼掙紮都逃不開胡彪的魔爪。
“你為什麼不救她?”胡彪指著女人的屍體突然質問起來“她是我母親你為什麼不救她!你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卻不去救她,你也該死,是你害死了我的母親,你該死!”掐住男子脖子的手漸漸用力。
男子張開嘴舌頭伸了出來,眼睛瞪大臉色變得青灰,掙紮的動作開始變小‘哢嚓’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眾人全都嚇傻了,愣愣的看著胡彪放開抓著男子脖子的手,失去支撐男子身體緩緩倒了下來“砰”一聲,摔倒在女人的屍體邊,瞪大的眼裏充斥著不甘痛苦和仇恨,臨死前他還在想著為什麼死的是他,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死的人是他?
看到這一幕嚴寬興奮的大叫起來“幹的好!那男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指不定就是那女人口中的劉大哥,死的好,死的該!”
閆肅聽到嚴寬突然發出的大叫聲,心裏一咯噔,糟了!果然抬眼就看到胡彪眼神朝他們望了過來,他現在是恨不得把嚴寬的嘴給縫起來,讓他再也發不出聲音。
看到閆肅突然沉下來的臉色,嚴寬一愣,緊接著也轉頭看向胡彪那邊,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隻見胡彪突然放棄那邊的人群朝他們走了過來!
想到剛剛他說的話,因為太高興忘了把聲音變小,這下可捅了馬蜂窩,看到閆肅吃人的眼神,嚴寬這才想起來李雲還在休息,如果這時候胡彪過來就麻煩了,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