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一個早上的時間,池念念和顏初晴已經混成好朋友的境界了。
池念念原來是個貧困生,靠著優異的成績考上的凱蒂芬學院,現在是住校生。因為她們兩個有很多相同點,這讓她們迅速的成為好朋友。
對了這間學院,顏初晴還是有些蒙圈的,若不是池念念帶她到食堂吃飯,她也不知道靠著自己要摸到什麼時候才到食堂。
一到放學時間,學院的食堂就排滿了好幾條長龍,每次去打飯就像是去打仗一樣,靠著都是搶,都是速度。
打完飯後,顏初晴和池念念各拿一個托盤擠了出來。
“我們去那邊坐一下吧。”池念念提議著說道。
“好。”
顏初晴和池念念剛想走到座位坐下卻迎麵撞上了一位不速之客。
擋在她們麵前的是一個穿著凱蒂芬學院的男同學,他身上所發出的磁場通過這一場惡戰對於顏初晴來說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了。
權冷爵!
媽的!
顏初晴深呼吸了一口氣,表示現在不想跟他開戰。
她往左邊的方向走去,權冷爵挑了挑眉毛,移了移動步伐,擋住。
見到他擋道,她又往右邊的方向走去,權冷爵怎麼會順利的讓她通關呢?挪了挪動腳步,擋道。
幾輪下來,顏初晴終於怒了,不顧這裏是食堂,朝權冷爵大喊著:“好狗不擋道!”
“項鏈。”他又說出了讓顏初晴最不想聽到的兩個字。
項鏈,項鏈,項鏈,這個男人還有完沒完了?見到她除了說項鏈還會說些什麼話?
再說了,她項鏈戴在身上是防止那天晚上掉下項鏈的人來認領她才能交還給他的,憑什麼權冷爵要向她討回來?
萬一她給他了,那天掉了項鏈的人找到她來找她要回怎麼辦?
無論怎麼樣,都不能給權冷爵!
反正她打死都不相信那條項鏈的主人會是權冷爵。因為……她怎麼看他怎麼不像那天那個狼狽的人會是他。
“項你妹!”
顏初晴想直徑繞過他,卻倏然被他拽住了手腕。
她一個站不穩的倒在他懷裏。
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淡淡的流進她的鼻翼間,像是清晰的空氣中摻夾著一股聞得讓人舒心的味道。
她柔軟的身子倒在他的懷裏卻又被她的忽然站不穩而反射性的原因讓他伸手環繞住了她的腰間。
他的手在腰間上動了動,惹得她有些發癢,全身像是有股電流在流竄過一樣。
“項鏈……”他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往她的臉頰吹出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