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哥,你說著老鼠都在洞裏,怎麼抓它們呢?”我回頭問王朋,然後走出門,看到那個女人還在外麵。就看她一邊往手上哈氣,一邊跺腳,還真有點萌的樣子呢。我衝她說:“你先回去吧,怪冷的,弄到了以後我倆給你送去!”
“行吧,那你們小心點啊!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她對我說道。
“劉星雨,叫我小雨就行。”
“好的小雨雨,我走了啊,我叫曾明明。”她衝我一笑,然後擺擺手,走了。
回過頭看到王朋正蹲在老鼠洞旁發呆呢,就問他:“朋哥,咋樣有啥辦法沒?”
“我那時候把就是往洞裏灌水,耗子受不了就從這個洞裏或者別的洞裏跑出來了。問題是現在是冬天啊,到哪找水去啊?”
我往四周看了看,對王朋說:“朋哥,你去看看周圍有沒有老鼠,越大越好!”我想了想,如果真的有老鼠成精了,或者說化妖了,徒子徒孫死了不能沒點反應吧?
王朋聽到以後對我“嗯!”了一聲,往倉庫裏麵走去。我在周圍轉了轉,在牆旁邊找到了一個大號的老鼠洞,這老鼠洞大概有十五公分的直徑,呈60度角。我從衣服兜裏把妖針拿了出來,看著這個老鼠洞,手倒是能伸進去,問題是我不敢啊!什麼都看不到,萬一拿出來就剩骨頭了可怎麼辦。正糾結該怎麼辦呢,那邊王朋拎著一隻老鼠過來了,遞給我說:“那,找到了一隻!”
我一臉嫌棄的接過耗子的尾巴,這耗子又肥又大,估計是被打懵了。反正戴著手套,也不管惡心不惡心了,鬆開耗子尾巴,把耗子扔在地上。手抓住耗子腦袋一掰把脖子露出來,用手上的妖針,插了進去。
也沒見耗子反抗,把針拔出來,拿著耗子,走到了那個大號的老鼠洞前麵。耗子的血慢慢的流了出來,黑紅色的,我掰住它的腦袋,好讓血流進老鼠洞。等血流光了以後,又把耗子扔了進去。
等了大概一分鍾,也沒見老鼠洞有什麼反應。王朋在旁邊對我說:“這根針挺快啊,要不你把這針扔下去看看?”
“哦,那我試試,對了,今天是幾號來著?”我戴著厚厚的手套,拿著針往洞裏塞,回頭又問了王朋一句。
“啊?今天應該是…….啊!”回過頭我就看見他一臉奸笑看著我手中的妖針,又發現我回頭瞅他,臉瞬間變得尷尬。趁他正想今天是幾號,我瞬間把手從老鼠洞裏抽出來(其實也沒進去多少,帶著厚厚的手套,根本塞不進去多深。),緊接著狠狠的紮在了他的肚子上。
“啊!嗯!吱吱!”就聽見一聲慘叫,緊接著是一聲長長的吸氣聲,緊接著聲音變成老鼠的慘叫聲。他右手握住我的手,腳還想往後退,扯開我手上的針。我站起身,手又往前狠狠的刺了一下(這時候誰還管王朋的死活,還是看在我們是一起進副本,他也是個老實人,我才沒往心髒上紮),同時往前一步右腳站立,左腳使一個絆。王朋頓時就倒在了地上,“我就說那隻老鼠為什麼能流出血,卻沒有一點熱氣。扔進去的耗子也沒有落地的聲音,最重要的,你怎麼知道我的針厲害?”
“吱~快放了我!把它拿走,啊好疼!”它又痛苦的叫道。
這應該是屬於元神出竅啥的,看來有妖針紮在它身上它就回不到原來的身體裏了。就是不知道,我要是把王朋殺了,這隻耗子是不是也就死了,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說,你怎麼成妖的?還有,本體在哪?”我不管他怎麼掙紮,手一直緊緊握住妖針,確保針紮在它的肚子上。
“吱!我在一個廢池子裏喝了好多好多血,然後不知道怎麼了就有能控製老鼠的能力了。後來池子裏進了好多水,把我衝出來了。我,我就自己挖個洞,控製老鼠給我找東西吃。呼。慢慢我發現我能控製人類,還學會了人類的語言,變得越來越聰明。啊,鬆開我啊!”它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對我說道。
我看著他胸口起起伏伏,血跟不要錢一樣的從傷口裏湧出來,得快點解決這家夥啊!不然鼠妖死不死不一定,王朋死了就不好辦了。
“趕緊說,本體呢?”我又狠下心來,用手推了妖針一下。
“啊!別動,疼死我了!你放過我,放過我啊,我還有好多糧食,我有錢,都給你都給你!”他一邊掙紮一邊哭求我。
“別墨跡,本體在哪?”我不為所動。
“就,就在下麵!我每天在洞裏等著吃,本體已經胖的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