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丫鬟綠衣擔憂的叫喚著躺在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或許是受不了咳嗽突然引起的心痛,那緊閉的雙眼終於是慢慢的睜了開來。
“小姐,你終於醒了,綠衣都擔心死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有沒有那裏不舒服。”綠衣終於笑了起來,對於她來說,小姐就是她一輩子要照顧好的人。隻因為小姐是真的對她好,雖然小姐並不像小姐小姐……
“咳咳咳”,床上的女子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又咳嗽了幾聲,雙手撐著床便想坐起來,忽然右手一陣劇痛傳來。悶哼了一聲,又倒了回去。“小姐,小心,你的傷還很嚴重,千萬不能使力,否則傷口會裂開的。”綠衣急忙起身過去把床上的女子扶了起來,剛有點笑容的臉上又是一臉的擔心。床上的女子表現了一絲無奈,在綠衣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後,左手輕輕的碰了下右手的手腕處,然後道:“綠衣,我昏睡了多久。”
“小姐,你已經睡了兩天了,要是你今天再不醒過來,明天還怎麼出嫁。”綠衣道。
床上的女子臉色很是蒼白,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衣服已經是很舊了。一頭黑發淩亂的散落在兩側,在衣服沒有遮住的脖子上,還清晰的能看見一條血紅的鞭痕,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但那精致的五官上。有一雙大而明亮的雙眼,尖尖的下巴,殷桃般的小嘴,雖然沒有一點血色,但很難否認她不是一個美女。她便是木府木丞相的二小姐—木涼城。聽完綠衣的話,木涼城抬手摸了摸右臉,還有種刺痛的感覺,想著昨晚的烙印,還有上麵的“奴隸”二字,木涼城感覺很無奈。
木涼城並沒有回答綠衣的話,眼神有些迷離,思緒回憶著。她並不是現在的人,而是21世界的一位藝體大學生,她的名字叫木程晨。對於怎麼穿越來到了這裏,她更是不清楚,隻記得她最後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撿了地上的一塊石頭,然後突然暈了過去。再醒來,就成了木涼城。木涼城是木府的二小姐。可是這小姐木程晨實在是不敢當,記得穿越過來醒來的時候,這木涼城身上全是傷,當時木程晨不明白。但是過了幾個月後,她終於明白了,這身體上的傷全是她的姐姐——木涼碟差人打的。隨著幾個月的熟悉,木程晨終於把這身體的情況弄清楚了。現在她處的國家叫水連國,她的爹是當朝的丞相——木雲。她的娘是木雲的三妾叫安蘇然,好像原來是一位很出名的名妓女,不知道怎麼成了木府的小妾,但是她一出生就死去了。木涼城有個姐姐,喚木涼碟,她娘的哥哥是水連國的大將軍,她娘更是當今皇帝的義母。如此天差地別的關係,木涼城又長了一副如此傾城傾國的容貌,怎能叫如此心高氣熬,什麼都要掙第一的木涼碟心裏舒服。因此折磨木涼城便成了她的喜愛。每隔幾天木涼碟就會把木涼城叫去。然後差人用鞭子狠狠的抽她,還特別交代不要打臉,她就是要木涼城這完美的臉去配上一身傷痕的身體,那樣她心裏才痛快。對於木程晨來說,何時受過如此委屈。但在這個沒有法律。隻有權利的社會裏,她能怎樣,最開始她總是不停的反抗,到後來她坑也不坑一聲,因為她明白,她越是表現的害怕恐懼,木涼碟就越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