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
倪兒還在洗菜的時候,某人就回來了。
“今兒個是什麼日子,能讓任總提前回來。”
“發工資的日子啊,能不提前回來嘛。還望夫人能夠多多益善啊。”
“這是自然。”
任君接過錢,感覺變厚了。就數了一下,三千塊,真的漲了。
“夫人,我隻是隨口這麼一說,不必當真。”
“這一千塊就當是我給你的小費吧。”
“什麼小費。”
“就是這個。”倪兒把一張紙給任君。
任君接過來一看:“給我看這個幹嗎,我又看不懂。”
“你再好好看看。”
任君又看了一遍:“我還是看不懂啊。”
倪兒火了:“這兩個什麼字?”
“陽性。”任君不解,這麼簡單的兩個字,他怎麼會不認識。
“對啊,陽性。”
“那又怎麼啦?”任君還是不懂。
“這兩個字說明,你不用斷子絕孫了。”
“嗯~?”任君沒有反應過來。
看任君的表情,倪兒急了:“哎呀,你笨死算了。”倪兒把任君的手放到她的肚子上:
“我的意思是我有寶寶了。”
數秒鍾後,任君反應過來。
“真的?”
“你以為你手裏拿的是什麼。”
“倪兒,謝謝你。”任君把倪兒抱了起來。
“你知道我多給你一千塊錢是為什麼,那是咱孩子的奶粉錢。”
“一千塊怎麼夠,以後我的工資全部是咱孩子的奶粉錢。”任君說這話的時候不是沒經過大腦就是太興奮了。
“你可別後悔喲。”
“這有什麼好後悔的,倒是你,我得說你一下。什麼不用斷子絕孫了,說得這麼難聽。下次注意,胎教啊。”
“還不是被你氣的,你連這個都看不懂。”
“我……”任君覺得很委屈,看不懂又不是他的錯。
“你別說什麼我知道的你不知道,也別再問我第一次鴉片戰爭是幾幾年,我告訴你,我查了。”經過上一次,倪兒搶在任君的前麵把這句話說了。
“很好,那請問…第二次鴉片戰爭是幾幾年?”
這個…查第一次鴉片戰爭的時候看到過,可惜沒記住。
“我……”早知道就把它給記住了。
“倪兒,我又不是醫生,知道來幹嘛。倒是你,第一·第二次鴉片戰爭,我們讀書的時候有學過的好不好。”
“那是幾百年前的事了,誰還會記這麼清楚。不對啊,你腦子裏不是就想著賺錢嘛,怎麼還會知道,並且記這麼老。”
“好歹,我也曾努力讀書過的好不好。再說了,那段曆史是我們中國人的恥辱,怎麼可以忘記。”
“真心沒看出來,你是那麼的愛國。”倪兒實話實說,奸商也會愛國。
“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我可是很愛國的。”任君不讚同倪兒的話,他是真的很愛國的好不好。
“別偷稅漏稅就是你最好的愛國了。”
“我還哪有機會偷稅漏稅,工資都是你發的。”
“那好,我就代表人民和國家給你收稅了。”倪兒一臉的大義凜然。
“倪兒,你真不人道啊,連孩子的奶粉錢都要交稅。”
倪兒是說不過任君的。
“我…你…任君你信不信我帶著孩子離家出走。”
“好倪兒,我錯了,你就不要離家出走了,還帶著孩子,一個人多累啊。”
“沒誠意。”
“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決定…今天晚上的晚飯就有我來做。”
“你會做飯?蛋炒飯還是飯炒蛋?”
“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會你最愛的魚香肉絲。是我跟我們酒店的大廚學的。”
“任君,我好感動…可惜,我今天沒買肉。”
“倪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就算你不想吃肉,我兒子也想吃肉啊。”
“任君,你怎麼知道是兒子,萬一是女兒怎麼辦,還是說你是重男輕女。”
“沒有,我絕對沒有重男輕女。”
“那為什麼你會說是兒子。”
“因為,我想再生個女兒啊。這樣,我們的女兒就有哥哥保護了,就像我保護任倩一樣。”
“可是,直覺卻告訴我,你沒有欺負她就已經很不錯了。”
“哪能啊,我疼她還來不及,怎麼會欺負她。要不你問她。”
這時門鈴響了。
倪兒去開門,一看來人,笑了。
“任君,我上次就說過烏鴉要是遇見你,它會自愧不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