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倪兒、歐元和任倩一行四人來到任家。任媽媽正好出來就看見了他們。
“這位是…”任媽媽見倪兒站在任君的旁邊,有些期待著問。
“她是我的同學。”任倩當然知道她媽媽在想什麼,故意這麼說的。
“哦。”聽到任倩的回答,任媽媽有些失落。
“她也是我的大嫂。”
“大嫂?”任媽媽帶著疑問看向自己的兒子。
“是的,我們已經領證了。”
聽到兒子的回答,任媽媽又看向倪兒。
“媽,我叫倪兒。”
任媽媽愣了兩秒後,回屋大聲的喊道:
“我兒子他原來不喜歡男人,他喜歡的是女人。還娶了個老婆叫倪兒。”
聽到這話,倪兒愣了,對任君說:“你媽她……”
“別理她,她腦子經常抽抽。”
“哥,別這麼說媽。媽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不過,倪兒,我媽她確實腦子經常抽抽。”
“……”倪兒跟歐元聽了,心想:有這樣的兒女,腦子不經常抽抽…才怪。
吃飯的時候,任媽媽不停的給倪兒夾菜。任奶奶也對倪兒問寒問暖的。任爸爸在一旁暗自慶幸,當年他的教育還是成功的,要是任君真的喜歡男人,那他的教育就白費了。任爺爺的臉上雖沒有太多的表情。但心裏卻是樂開了花:抱孫子有望了。
歐元開玩笑的說:“媽,你好偏心,你從來就沒有給我夾過菜。”
“想要我給你夾菜啊,給我生個外孫先?”
“就是,到時候別說是你媽了,就是我這老太婆也給你夾菜。”任奶奶接上任媽媽的話。
“是啊,任倩,你們的二人世界也應該過夠了吧。”任爸爸也來起哄。
“我倒是想啊,可是歐元他不同意啊。”
“任倩,怎麼會是我不同意,明明是你好不好。”
“怎麼會是我?是你每次那個之前都很積極的戴那啥的。”
“我這麼做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我怎麼啦?”
“你忘記啦,你跟我講的,你在婦產科實習的時候,在旁邊看她們生小孩你的兩隻腳不自覺的抖。”
“廢話,你想想看生小孩本來就已經很痛了,還要再側切。”任倩沒想到她隻是隨口說說的,歐元會記這麼老。
“側切?”任君雖然不明白側切是什麼意思,但是聽任倩講好像還蠻恐怖的,所以他看向倪兒。
“側切呢,就是在那裏剪一刀。”
什麼?生個小孩還要剪一刀。任君的心髒重重的跳了一下。
“倪兒,不剪行不行啊?”
“第一胎的話,基本都是要剪得,不剪的話幾率不大。”
“不剪的話,會怎麼樣?”歐元也很關心這個問題。
“不剪的話,它會自己撕裂。”任倩回答歐元。
不要說是任君跟歐元愣掉了,就連任爺爺跟任爸爸也是。原來,生小孩還要受這個苦。分別看向任奶奶跟任媽媽。
任奶奶跟任媽媽聽了這個想:我是自己撕裂的呢,還是被剪了一刀呢。
歐元對任倩說:“我們以後不生了好不好。”
任倩對歐元說:“是我被剪一刀,又不是你,你擔心個屁啊。”
歐元對任倩說:“痛在你身,疼在我心。”
歐元說是這麼說的,但還是讓任倩生了。
任君對倪兒說:“我們今天就把孩子拿掉好不好?”
倪兒對任君說“你在開什麼玩笑,拿掉比生下來更痛。”
任君對倪兒說:“你要我怎麼報答你。”
本來,任爺爺跟任爸爸還在想生小孩還真是不容易。任奶奶跟任媽媽則是在回憶自己生小孩的情景。但是一聽到任君的那話,立馬就回神了。
“兒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啊,孫子,你把話講清楚。”
“媽,奶奶我的意思是我有了。”
於是,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任君。
“不就是少說了兩個字而已嘛,你們至於嗎。”
“兒子,不是你說你有了讓我們驚訝,我們驚訝的是你也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個人都會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