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總是來的特別快,所有地方差不多都開始進入夢想,可偏偏桓王府的西苑,燈火通明,一道人影突然竄起,躲過重重暗衛,與看守,直達內屋房頂,撥開瓦片便聽見裏麵傳來一陣陣較弱的咳嗽聲,這讓極天有些不安,有些害怕,這西苑平常就有人把守,且不露聲色,要不是廣酉說,還真不知道,墨夷斐在這藏了個這樣的女子。
“墨夷哥哥,顏兒的病何時能好啊?”墨夷斐正端坐在床前給顏兒喂藥,聽見她的問話,手指不覺得捏了捏湯匙,終是一個字也未回答,一旁的鳩晨見了忙出來打圓場,
“快了,你墨夷哥哥正用心的為你培育著藥引呢!很快我們顏兒就會活蹦亂跳,成為你墨夷哥哥最美的皇後啦!阿斐你說是不是?”說完還別有用心的望著墨夷斐,希望他別人眼前的人失望,而後者當然也以顏兒的情緒為目的,附和著鳩晨,笑著點了點頭,床上蒼白的佳人,也在這時羞紅了臉,乖巧的喝著墨夷斐手裏的湯藥,沒成想一個到氣兒,卻把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咳得滿臉痛色,連極天也不由得皺了皺眉,而墨夷斐則第一時間將她摟在懷裏,一遍一遍的為她順著氣兒,臉上的疼惜與擔憂讓鳩晨心中難免苦澀,更讓房簷上的人落寞萬分,過了很久,床上的人漸漸睡去,墨夷斐和鳩晨輕聲走到屏風後,凝重的氣息逐漸清晰,連屋頂上的極天也感受到兩人之間所散發出的冷然,正當她覺得我有些不對勁兒時,一道白亮的銀針從自己眼前掠過,直飛天際,再一抬頭,墨夷斐早已飛身立於屋頂直麵了自己,兩人立即交戰而起,一招一式沒有致命,卻束縛的緊,想不到墨夷斐武功不賴,內力更是的沒話說,要不是他沒使全力,和自己從小習武,定走不過他三招,上麵打得激烈,下麵鳩晨也很是揪心,也許是覺得墨夷斐有些拖遝,也加入進來,拳腳間極天較量不減分毫,同時體力有消耗得快,正暗歎不妙時,遠處突然飛來兩顆暗器,讓對麵的兩人猝不及防,混亂中出現了另一位黑衣人,抓起極天瞬間消失在了廣袤的夜空中,鳩晨不滿帶人正想追上,卻被身後的人給製止了,脾氣性子一上來衝著墨夷斐就開了炮:
“我說你開善堂的啊!逮誰都放!這都快抓著他了,幹嘛又給放跑了啊!”墨夷斐上下看了看他,表情嚴肅道:
“之前的那個武功就不低,後來的那個也非等閑之輩,你我二人追上去可有勝算?”
“勝算!隻要他兩敢來,小爺就把他兩給打趴下,讓他們知道知道,他晨爺的屋頭是他兩能爬的嗎?”墨夷斐見他得瑟的樣子搖了搖頭
“行了!我們現在雖身居運城,可以在墨夷啟的眼皮子底下,萬一惹出什麼事,讓他借題發揮,可不是這麼好對付的!”鳩晨聽了雖心裏憋屈可也覺得他說的在理兒,便也消停了,飛身回了屋子就聽墨夷斐說道:
“對了!”
“什麼?”
“這是本王的府邸,說到屋頭好像跟你晨爺沒什麼關係吧!”鳩晨一愣隨即嬉笑道:
“這不是,咱倆誰和誰,兄弟!我告訴兒你啊,我鳩晨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你的東西……”
“還是本王的……”聽到墨夷斐準確的回答,鳩晨有些急眼了
“嘿,我說我這麼累死累活的跟著你,你至於更我這麼計較嗎!我還沒問你要薪酬就已經不錯了你還……”剛說完,王府上空一道藍白閃過。
“墨夷斐!你大爺!……………”
小丫剛幹完活正要往回走,發現王府上方出現了一道白光,興奮道:
“姑姑!姑姑!是流星快許願!”方姑歎了歎氣,轉身拿過食盒對小丫說道:
“小丫,上麵的雞腿等會兒給王爺送去。”小丫看了看指著下麵問道
“下麵一層是什麼?”
“哎…是屁股,給鳩晨大夫送去吧……”
“………”
極天回到房中已是筋疲力盡了,趕緊到桌前給自己倒了盞茶,著急忙慌的想要喝下去,卻被人一把奪過了茶盞,沒有喝到幾天自然氣極
“那不是還有嗎?幹嘛拿我的!”說完撇過頭不理他,隻見那人將兩指捏住茶盞,手心靠攏茶壁,不一會兒,茶盞又重新出現在極天麵前,極天照樣不看他,隻是伸手接過茶盞,卻發現本是冰涼的茶水已然變得溫暖起來,原來人家是用內力,推熱了茶水,瞬間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如何開口,卻見那人說道:
“都是有孕的人了,怎能喝這麼涼的水?”極天一聽,眉宇間的失落讓說話的人心中一沉剛想問怎麼了,極天卻回問道:
“你怎麼來了?”那人也愣了愣顯然沒想到極天已經將他認出
“你怎知是我?”某天坐到榻上懶懶的望著他說道:
“我與你合作這麼久,認不出你豈不是太丟人了!你說呢赫連太子!”
赫連風笑了笑,伸手摘去了麵巾,妖孽的容顏,在夜間展露,那雙勾人的眼眸依舊眨也不眨的看著極天,像是想要將她看穿似的,又見他光看著自己也不說話,心裏不禁有些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