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的劇痛並未減少,反而愈來愈深,無法忽視。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夜景怒了,伸手朝某人臉上招呼去:“你屬狗的啊?”
鳳今也不閃躲,任由夜景那手掌在自己麵上留下一個印痕。
“方才好像是某人自己讓孤咬的。”待到夜景平定下心情,鳳今淡淡地陳述。
夜景嘴巴一閉,頓時沒了反駁的氣勢。
“朕讓你咬你就朕的咬?朕叫你去吃翔你去不去?”夜景冷哼了兩聲。
那嘟起的小嘴兒,那眉宇間洋溢的燦爛氣息為那小臉兒平添了幾分妖媚。
褪去了往日的冷漠和嬉戲,此刻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正在談戀愛中的小女人。
“婦唱夫隨。”鳳今撩起她的耳邊發絲輕輕一嗅。
“滾!”夜景毫不客氣拍掉了自己肩上的爪子。
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了玄奕的聲音:“殿下,屬下能否進去了?”
其實玄奕是知道女皇陛下在屋內的,自然是怕自己的唐突打擾了殿下的好事,所以得先詢問詢問。
鳳今頭未抬,輕輕抿唇嗯了一聲。
話落,門吱嘎一聲被推開,映入眼簾的是那低著頭手裏端著什麼的玄奕。
攝政王伸手接過了玄奕手裏的碗,玄奕轉身退了出去關上門。
夜景正要看看這是什麼東西,鼻中突然飄來了一股若有似無的紅棗枸杞味道。
不用看,她也知道了碗裏的是紅棗枸杞銀耳湯。
別問她為何如此敏感,她早上剛剛喝過。
胃裏似乎在沸騰翻滾著,惡心感襲上心頭,下意識地,夜景嗬嗬一笑:“朕突然想起朕還有事,朕先去忙了!”
話落,夜景從床上蹦躂起來準備下床,卻動彈不得,手臂被一隻大掌緊緊拽著。
“先喝了這個再去不遲。”那似乎魔鬼一般的聲音忙悠悠地傳入了夜景的耳中。
麵前那晚紅棗枸杞銀耳湯在眼皮子底下晃動,明晃晃的刺眼。
好幾天都同喝一種東西,估計誰都會有一種厭煩想吐的心理吧…
夜景腦海中閃過了千百個畫麵,心裏頭也搜尋出了不下一千句的咒罵詞彙將某人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最終,夜景還是忍住了嘴邊的怒罵話語,隨即堆起了一臉的諂媚討好笑容。
“皇叔~”那音兒那調兒都是勾勒過了的諂媚。
若是旁人聽了必然還會以為是青樓裏麵哪位經過了調教經過了雕刻訓練已久的花魁。
鳳今不為所動。
“皇叔,朕突然間肚子疼想要去茅廁一趟,能不能等朕拉完翔洗個手再來吃?”夜景故意要惡心著某人。
某人已久麵無表情,不為所動,看著那做作的人,他淡淡地開口道了一句:“孤不介意嘴對嘴親自喂你。”
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了步塵大師的呼喝聲:“臭小子,臭小子你在不在?你不說話我可要進去了!”
夜景心中大叫了一聲不好,步塵大師估計就是來給攝政王這廝送藥的,至於送什麼藥,自然是類似於現代那種補腎的。
夜景一咕嚕將碗裏的紅棗枸杞銀耳湯給喝完,“皇叔給你,朕真的忍不住要去拉翔了!”隨即拍了拍屁股往門口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