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世,死,未必是終結,然而,卻一定意味著分離,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離開自己的親朋好友,離開自己心愛的人兒。若幹年後,再次輪回,又來到人世間,再趟人生路。
時運不濟命途舛,一世輪回盡淒迷。他世世艱難,坎坷羈絆,嚐盡世間各種辛酸苦難。直到後來遇到了她,才盡嚐愛情的甜蜜,幸福的存在。然而,也阻止不了他落魄的命運,隻是讓痛苦更加痛苦,不幸更加不幸。
那一世,他遇到了她。一個貌美如花,一個英俊瀟灑,一個溫柔賢淑美女子,一個頂天立地男子漢。她叫花嬌妹,“妹”改自“媚”,名字取自“蝴蝶偏愛花嬌媚,起舞翩翩訴芳華”。他叫邵英奇,名字取自“少年多有英雄誌,奇俠傲骨與柔腸。”
他們來自外地,當地人不知道他們來自哪裏,有什麼故事,這麼靈氣的姑娘和這麼帥氣的男人是怎麼相遇、相識、相知,再到兩人成為一對羨煞旁人的夫妻。
他們初來異地買下了一個不算破舊,但也說不上有什麼值得誇讚的房子,女的在家洗衣煮飯、織布刺繡,男的憑借魁梧的身軀,過人的武藝找了一個大戶人家——陸家莊,看家護院,掙點小錢過活。粗茶淡飯,麻布衣裳,日子過的雖然清貧,但女的從未抱怨,男的也不求榮華富貴,二人恩恩愛愛,相敬如賓。
空閑的時候,他們經常手挽著手,坐在房前看映日紅霞,看夕陽西下,女的時常將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或是埋在男人的懷裏,恬靜的生活裏充滿了幸福和甜蜜。
然而,因為她的美貌,惹來了一些富家子弟,地痞流氓的朝思暮想,由於他的英俊,成了許多富家千金,大家閨秀的夢中情人。就連極為正派的人士也會想和她說上幾句話,麵對麵的聊上幾句,就連普通的婦女,也會經常在空閑時圍坐在一起以他為談論的話題。
一日,陸莊主的千金路成雙在寺廟上香,回來的路上遇見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白無喜。
那白無喜擋住了陸成雙的去路。
“大膽潑皮,竟敢擋住我家小姐的去路,你不想活了嗎?”丫鬟錦繡雖說有些膽怯,但仗著自己是陸家莊的人,挺身上前罵道。
“小姐都不生氣,你一個丫頭顯擺什麼呀,”白無喜一把抓住錦繡,又將她推到一邊說,“你給我閃開!”
錦繡被白無喜用力一推,踉踉蹌蹌的後腿了數步,險些跌倒在地上。待她站穩腳步,臉上立刻升起一團怒氣,又帶一絲委屈。“你……你無恥!”她嗬斥道。
“你想怎麼樣?”陸無雙白了白無喜一眼,目光立刻轉移到別的地方,不是因為害怕,也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她從內心裏瞧不起他那種人,看都懶得看一眼。
“你放心,我就是對你有一萬個想法,也不敢碰你陸大小姐一根手指頭,”白無喜眼神裏露出一絲奸詐,他頓了頓,“而且,我還會幫你一個很大很大的忙。”
“你?”陸無雙輕蔑的看了一眼白無喜說,“整天遊手好閑,專對女色有興趣,你能幫我什麼忙?而且,我需要誰來幫我的忙嗎?可笑!”陸無雙臉上露出一種高傲的神情。
“陸家莊雖然勢力龐大,但也不能隨便左右某些人的婚姻,”白無喜滿臉堆笑,“而且我能幫你的正是你在菩薩麵前虔誠祈求的事情,就是不知道陸大小姐肯不肯賞光尋一個僻靜之處聊一聊?”
此話說的陸無雙一臉的羞臊。
在本地,人人都知道陸家莊大小姐才貌雙全,能文能武,在內進的廚房,在外比得上兒郎,再加上她是堂堂陸家莊莊主陸的千金,所以一般的人,她很難放在眼裏。無論是達官貴人的子弟,還是富庶商人家的男子,她都覺得配不上她,直到邵英奇來到家裏做護院。
起初,她隻是以為他生的一副好皮囊,並不以為意。後來聽莊裏的人說他武藝高強,曾一個人打退了十幾個來莊上搶劫的悍匪,因此倍受身邊人的敬佩和莊主的青睞。再後來,關於他更多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傳到她的耳朵裏,她每次都非常認真、仔細的聽別人的講述,再在不眠的夜裏一次又一次的回味。
慢慢的,她開始主動接近他,大多以讓他教自己劍法、武功為由。很少能真正的把時間、精力分給她一點,因為他有看家護院的責任,他還有一個比自己還要漂亮幾倍的妻子。
她經常想到他,甚至寢室難安,她經常忍不住去找他,想讓他陪自己散散步,聊聊天,但大多數時候都被他以職責在身婉言回絕。她知道他有他絕不會被別人左右的原則,她更知道他愛他的妻子勝過一切。所以她隻能把這份愛深深的埋在心底,訴諸於菩薩,以求菩薩賜給她美好的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