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華傾鸞正跪在佛前,手中轉動著鳳眼菩提念珠,口中誦著往生咒,往複著六道經綸。“公主,鎮南王妃帶著瑤伽郡主來了相國寺上香”,“噢,機會來了,待會便去拜會這鎮南王妃”。華傾鸞睜開眼睛,雙眸像一泓省黑不見底的潭水平靜無波。華傾鸞自蒲團上起身,仰望著麵前的佛像“走,先去會會這瑤伽郡主”。華傾鸞和銀屏出了楓鬆院,在寺中閑逛來到湖邊看見遠遠地一女子正合適女說笑,那女子三千青絲挽起一個反挽髻,身著淡粉色阮煙羅,正是瑤伽郡主---冷疏離,此時正和侍女打鬧,臉上洋溢著笑容,那明媚的笑容晃動著人的眼睛,那如銀鈴般悅耳的聲音蕩進人的心裏,讓人不知覺的感染上她的喜悅,華傾鸞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仿佛也沉浸在那微笑中。突然間,一道金光刺進了華傾鸞的眼中,華傾鸞眯了眯眼睛,一看,四五個黑衣人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一人手中的劍已逼近冷疏離,可她卻渾然不知。華傾鸞一躍起身,踢掉那把劍一手拉過冷疏離,一掌向那黑衣人打去,黑衣人見冷疏離被人救了下來一時間有些驚慌,齊齊向華傾鸞和冷疏離砍去,招式往來間皆顯狠戾。
華傾鸞和銀屏到底是女子,縱使有武功可是還要保護身旁的女子,終是不敵這些黑人的夾擊。華傾鸞一手拉著冷疏離向楓鬆院跑去,並轉頭道“銀屏,拉上那丫頭快跑”。太後和公主是皇室中人,尊貴無比。太後和公主出行自然是有人保護,所以楓鬆院中設有重兵,由侍衛長衛長征帶領保護太後和公主,華傾鸞和銀屏帶著兩個不會武功的女子,腳力不快很快就被黑衣人追上。華傾鸞隻得轉身與黑衣人糾纏起來,打鬥聲瞬間引來眾多侍衛,衛長征領著一眾侍衛把黑衣人包圍起來參與到打鬥中,黑衣人瞬間被製服。
衛長征走到華傾鸞前躬身道“臣來晚了,還請公主恕罪”。冷疏離一瞪眼,有些驚訝“你是公主?”華傾鸞挑了挑眉,笑道“是呀”。冷疏離矮身拜道“瑤伽見過公主殿下,多謝公主的救命之恩”華傾鸞扶起冷疏離“不用謝,我在京中沒有多少朋友,你把我當朋友就好”“好,那我們就是朋友了,我叫冷疏離,叫我疏離吧”。看著把自己晾在一邊的華傾鸞,衛長征一臉鬱悶“公主,這些人怎樣處置?”“交給鎮南王妃”,這些人明顯就是被派來殺冷疏離的,太後不方便插手鎮南王府的事情,所以交給鎮南王妃最為妥當。楓鬆院內,“瑤伽見過太後娘娘,恭請太後聖安”“快起,好久沒見到瑤伽了,這丫頭可越發水靈了”“謝太後誇讚”“鸞兒也回來了,這是鎮南王妃”。華傾鸞看向對麵的婦人,約摸三十的年紀,雍容華貴,帶著溫和的笑,可是能成為鎮南王妃的人又豈是等閑之輩,那溫和的笑中充滿了陷阱,算計人於無形之中。“見過公主殿下”“王妃請起,傾鸞回京數月卻還未拜會王妃,倒是傾鸞怠慢了”。“母妃,剛剛有人追殺我,是公主救了我”冷疏離上前親昵地挽著鎮南王妃的手道。“多謝公主對離兒的救命之恩”“王妃客氣了,衛長征已抓到刺客,王妃帶回去好好查查這件事吧”“謝公主,太後臣婦告退了”“退下吧,好好查查這件事,揪出那幕後之人,哀家定不放過他”。鎮南王妃帶著冷疏離轉身退了出去,轉身時冷疏離對華傾鸞眨了眨眼睛俏皮一笑,想起那句“我們是朋友了”,華傾鸞也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