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兒這次轟轟烈烈的感情風波以兩人的冰釋前嫌做為結局,淩洛兒這場為了友情而取得的假期也已過完,這天一早收拾妥當後就步行往公司上班去了。
路上想著袁可兒的情況仍然有些不放心,於是又打了個電話過去慰問並詳細囑咐了一番,這才掛掉電話邁進公司的大門。
在車間裏又是首先看到了那個圓規似的站立在工人身後的刻薄女人--丁霞。淩洛兒剛剛走到自己的崗位旁邊就聽到了那不善的聲音,“淩洛兒,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嫌咱們這裏的廟小裝不下你這尊大佛嗎?你都自己離職了還來這裏幹嘛?”
聽著這樣的話,淩洛兒不禁有些火了,“別以為你是個小組長就了不起了,我跟主管請過假的,你也是知道的,他讓你給我寫假條也告訴了你的,現在你跟我來這套,算是什麼意思?”
“我現在可管不了你,你已經不是我這組的員工了,有啥話你還是找潘經理說吧!這消息是他公布的。你好自為之吧,哼!別再杵在這裏礙手礙腳的,你會影響工人們幹活的,趕緊躲開,該幹嘛幹嘛去!”說完翻了個白眼,便去指使別的員工幹活去了,不再理睬淩洛兒了。
淩洛兒看看自己的工位上已經有人在做事了,看來是真的準備把自己弄走了,原來一起幹活的工人也有幾個相處的還不錯的,雖然也替淩洛兒委屈,但隻是同情的偷偷看她幾眼,卻沒人敢出聲替她說話。事已至此,淩洛兒覺得現在也隻得去經理辦公室討要說法。於是憤恨的盯了一眼那個刻薄女人一眼,轉身去領導們的辦公區去了。
剛走進經理辦公室們,胖胖的潘經理若有所覺的瞪著他的魚泡眼喵了門口的淩洛兒一眼,然後一本正經的隨手關掉正在播放著什麼的電腦網頁,帶著虛偽的笑問她,“你有什麼事嗎?”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淩洛兒整理了一下思路說,“是這樣的,我聽丁霞組長跟我說你發了公布,說我已經自己離職了,可是我自己卻絲毫不知道,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我是跟主管請了假的,而且他也應允了的。後來主管還讓我告訴丁霞組長給我寫假條,我也去跟她說了。現在我休完了四天假回來,為什麼是個這種結果?”
潘經理輕蔑的笑了笑,“是嗎?可是我沒看到你的假條,也沒有聽主管跟我說你有跟他請假,而是你本人未經允許私自曠工不來上班的,咱們廠子裏有規定的,曠工一天扣除三天的工資,曠工三天就當是你自動離職了。你已經四天沒來上班,所以說,你是自己離職了,已經跟廠裏沒有任何關係了。”
“怎麼可能,明明我請了假的,你們怎麼可以出爾反爾?這事你應該找主管和小組長核實,怎麼能就這樣直接對我做這樣的處理?你……”淩洛兒沒想到他會這樣,氣的麵紅耳赤的跟經理爭論。
“你有假條嗎?沒有就是曠工自離了。我很忙,沒功夫再跟你廢話了,你出去!”潘經理不再看她也不再給她時間說理,直接用手指著門口,讓她出去。
“潘經理,你是公司老板,你可得講道理啊,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就這樣冤枉了我,還有沒有道理可講了。現在就算退一萬步說,就算我是自離了,這個月沒工資了,再押一個月的工資,可是你不是上上個月工資也還沒發呢嗎?最起碼把該發的上上個月我該發的工資結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