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著臉,用力的拉開門,看著一隻大爪措手不及的拍進地麵,“你倒狗腿上癮了,拍什麼門,別忘記你是一隻老虎,不是一個人,蠢貨。”一大早就招惹他的火氣。
老虎非常無辜的晃頭晃腦,朝白衣青年咧了一個自認為討好事實很猙獰的微笑,張嘴要去咬青年的衣腳。
青年嘴角抽了抽,避過他的撒嬌,但是心情稍微好了一些,算你這畜生還有一丁點的良心。
“他人呢?”
老虎退出房屋,頭轉向一個方向,示意青年跟著他走。
白衣青年翻翻白眼,轉身拿起東西,便跟著老虎下樓。
雖然昨天已經充分領會到老虎的無害和靈性,但是麵對這麼大的一直凶猛動物,眾人還是很害怕,看著老虎晃悠悠的下來,在場的不由的讓開幾米,退避三舍。
雲瀟正坐在靠窗的一個位置上愜意的喝著早茶,桌子上還擺著擺著一疊包子,幾個小菜,和兩雙碗筷。
白衣青年默默的咽下一口血,那可是他的錢啊錢,這該死的男人,霸占他的老虎,霸占他的人生自由,還霸占他為數不多的錢財,他這是什麼運氣,怎麼會遇上這麼個煞星。
自從發現能和自然之力親近後,雲瀟倒也對食物不再那麼挑刺了,反正所食用的東西進口後會自動轉化為生命力和精神力。
見白衣青年站在樓梯間看著他一臉陰暗,惡狠狠的瞪著桌子上的包子,勾唇悠然清雅一笑,“起來就吃飯,吃完好上路。”
白衣青年先被雲瀟那笑容給煞到,平時總是一臉冷冰冰不苟言笑的人突然裂開嘴角笑得春暖花開,不由讓他背脊發涼,看著那一張清秀的臉因為笑容亮堂不少,讓人移不開眼睛看,他心裏咯噔咯噔的往下沉,再聽到之後的話,怎麼聽都好像是上死刑台最後一餐。
他咽了咽口水,這個男人又要出什麼幺蛾子了,天啊,小舅舅,我錯了,我不該太自負的跑出來,果然人外有人,快來帶我回去,這個男人好可怕。
白衣青年心裏不斷的咆哮著,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一臉忐忑的挪步走過去,看著桌子上的早餐也沒有多大的胃口,吞著苦水說道,“不用了,我不餓。”
但肚子偏偏和他作對,他才一說完,早被早餐的香味勾起的肚子頓時發出幾聲低低的咕嚕聲。
白衣青年臉色頓時僵硬起來,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看著似笑非笑的男人,淚奔,他的形象啊,丟人丟到家了。
不過轉念一想,在這個男人麵前估計已經沒有什麼形象了,幹脆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下,氣呼呼的捏起一個白嫩嫩的包子啃咬。
雲瀟今天心情大好,也不去為難他了,做窗邊繼續品茶,目光看著外麵的景色。
此刻,城門口一輛馬車通過檢查進入城中,在最前麵是一匹高大壯碩的黑馬,上頭一個身形袖長精壯,穿著赭色銀獸紋勁裝的俊美青年。
那立體的五官,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臉,周身散發為威嚴霸氣,冰冷的表情,深邃的雙眸,瞬間捕獲了不少人的目光,特別是一些女子,不禁又驚又奇,羞紅著臉偷偷的多看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