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瑞雪抽抽噎噎的應著,貝齒輕咬朱唇,一臉的委屈,慢慢站起來,“皇妹告退。”說完又很不舍的偷看雲瀟一眼。
隻是還沒看到雲瀟的臉上有什麼表情,就被自家皇兄一句‘還不滾’的怒喝給嚇得一溜煙跑了。
“倒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你也注重這些東西。”等人走後,雲瀟才抱著雙臂,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看著臉上還殘留怒容的姬毓軒。
姬毓軒餘韻未消,惡狠狠的瞪了雲瀟一眼,“怎麼,你是在為她鳴不平?怎麼剛剛不說話?別以為朕不會治你的罪。”
“哦,微臣倒是不知有何罪還治。”聽著姬毓軒這酸溜溜的話,雲瀟心情大好。
“擾亂後宮之罪可夠,不然就冒犯皇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朕若真想治你罪,多的是理由。”姬毓軒冷哼,黑著臉朝他走來。
雲瀟勾住灑然輕笑,挑眉一臉戲謔,“哦,那麼,不知皇上要治微臣哪一種罪。”
姬毓軒眯起眼睛,扯起嘴角冷笑,伸手按住某人後背,“惑主之罪。”說著,手用力一按,身子前傾,重重咬上那惱人又極為誘惑的薄唇,“朕要懲罰你,一輩子禁足在朕身邊。”
門還大敞,兩人便肆無忌憚的的火熱纏吻起來,索性現在院子中無人,不然若被看見,這兩人是無所謂,但是看見之人估計從此要夜夜難眠,日日難安,擔心著被滅口。
宮中多了幾個人,讓姬毓軒覺得礙眼不已,加上雲瀟以避嫌的名義總不肯留下來,夜夜孤枕難眠的姬毓軒耐不住了,幹脆早朝過後禦書房眾臣議事,下午便借著出去視察的名義出宮到宰相府,一視察便是到第二天早朝之前才回宮,周而複始。
不過兩人同床共枕,時時膩在一起倒也沒有夜夜纏綿,而是正正經經的辦公,有時安靜各自批閱奏折,有時討論一番對策,有時候下下棋喝喝小酒解悶,或有時調調情。
倒不是姬毓軒真想玩起純情來,也不是他想當柳下惠,而是兩人每天都很累,一邊怕累了雲瀟,一邊又不想做得不盡興,幹脆先忍著過了這段時間。
緊鑼密鼓的忙到了議事會的前五天,陸陸續續有各國的車馬到來,兩人便難以再膩在一起了,姬毓軒必須坐鎮皇宮,隨時麵見那些人,而雲瀟,更是忙得腳不沾地,不僅要安排接待那些人,還要安排那些人的一切事宜,保證他們的安全,不時還要應付一張張請柬和拜貼。
想要見雲瀟的人比要見姬毓軒這位皇帝的多了去,雲瀟雖然總借口有事推掉,但是那些人卻都鍥而不舍的天天遞交拜帖。
最後雲瀟隻能找出一個議事會前應避嫌的借口,推脫掉。
話都說到這一份上了,那些人也都是明白人,若他們再遞交的話,估計不但會給雲瀟不好的印象,還會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