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件事對於我們雙方都是一件私事，隻是你我兩個人我們自己知道就是了。”撒題雖然答應了艾曉佳幫她這個忙，但是對艾曉佳講話的時候從始至終都是用公事公辦的語氣，拒艾曉佳於千裏之外，讓艾曉佳不敢說一句題外的話，甚至連感謝的話也隻能適可而止。艾曉佳心裏明白撒題的用心，撒題還算是個有專業素養的人，從這個角度上考慮他願意幫自己這個忙；但是撒題也是在albertlam的屋簷下做事，他也不願意因為幫了自己這個忙而惹任何的麻煩。
安排好referencecheck的事情，艾曉佳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去廚房拿了一杯水又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著應該和楊帆彙報一下進展，讓他也放心，剛剛拿起電話，巧的是這時候楊帆倒給她打來了電話。
“咦？怎麼這麼巧？我剛要想給你打電話，你的電話就打進來了。”這時候的艾曉佳說話的時候自己聽著都覺得輕鬆。
“是嗎？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要說嗎？”楊帆和艾曉佳雖然年紀差不了太多，但是說話的口氣總是像對小孩子說話一樣的寵溺。
“嗯，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我的referencecheck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按earnestlink人事部的說法，要是referencecheck沒問題，他們過兩天就可以發offer給我了，嘿嘿。”
“嗯，好消息，恭喜老婆！”
“唉，也談不上什麼恭喜，隻是能有一份工作了而已，想一想他們給我的那份薪水，有時候還是會覺得委屈，不過還是應該感謝上天又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不能要求太多，對嗎？”
“是呀，就當從頭開始吧，那什麼，我這裏也有一個好消息，你猜猜是什麼好消息？”
“猜不著，加薪了？不會吧？你老板對你那樣，呃？是你老板走人了？是不是？”
“哈哈，都不是，但是我以後也不用跟他打交道了，我要回北京了！”
“啊？什麼情況？你辭職了？”艾曉佳掩飾不住自己的驚訝和擔心。
“是呀，我辭職了，不過不是因為受不了糟心老板才辭的職，是因為我有好機會了。”
“是嗎？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嗯，你還記得我從前在北京的老板嗎？ethan，對，ethan上個月辭職了，他去了我們一個合作夥伴那裏做ceo，辭職之前來滬海市時跟我吃了個飯，當時跟我說等他到了那裏他需要換他自己的人幫他，到時候跟我再聯係，我當時也沒太當回事兒，八字兒沒一撇兒嗎，我甚至連我現在在公司裏和現任老板的那些矛盾都沒跟他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意義的話說來也沒意思。結果兩個星期前ethan真的打電話給我了，讓我去幫他做業務拓展總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