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功德又有何用,不爭不搶,不嗔不怒,萬事與你如浮雲,那你要來又有何用,既然功名利祿,美女權勢都不放在你的心上。
你用功德求什麼,一切不過是順其自然,一切不過是順其本心,既然自然本心,又何必在乎有沒有。”
法衍和尚再次點了點頭,隨後望向天邊,身上浮現出點點的金光,慢慢的連成金色的一片,皮膚都已經變成了暗金色。
他在這一刻真的悟了,放棄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將身體凝聚成一具金身,就這麼留在這裏,並不為了求什麼,而是為了舍得什麼。
趙一鳴站了起來,又是那麼緩步的走向外麵,每一步走得都非常的平穩,這一刻他又蒼老了許多,心中也放下了許多。
就當他來到山下的時候,回頭再次向山頂望去,整個山頂是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什麼寺廟存在,隻有一個瘦小的金色佛像,在風中孤零零的飄零。
他再次輕歎了一口氣,繼續緩步的向前走,這一次沒有任何停歇,邁過高山大川,走過風雨叢林。
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在前麵,很快的來到了一個國家,這個國家也是欣欣向榮,他恍惚的記得這裏曾經叫做淮南。
這時他已經變得蒼老,就在一個茶鋪坐了下來,就看一個年輕人在奮筆疾書,似乎在那裏寫著什麼。
他笑嗬嗬的問道:“不知道小哥在寫什麼?”
年輕人抬著頭回答:“我在寫淮南帝國的往事,寫當年如何能夠興盛起來,聽說當年這裏,也曾經被稱為自由之州。
隻可惜後來發生了許多的事情,這幾千年來,人們已經不記得當年發生過什麼,但是依然有隻言片語留下來。
我就根據這隻言片語,對這些傳說進行整理,整理當年的一切,也讓人們知道當初的輝煌,知道這一切來之不易。”
趙一鳴嘿嘿一笑,然後一臉認真的說:“不知道你在這裏得到了什麼,我找到了什麼線索?”
年輕人笑眯眯的說:“我隻聽說當年這裏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一個帝國的太子,另外一個是一個無與倫比的智者,兩個人共同將這個地方發展起來。
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智者和太子分道揚鑣,太子一個人支撐大局,隻可惜他在很多方麵還有所不足,最終沒能席卷天下。
我常常在想,如果當時智者在心胸寬廣一些,太子能夠在明白事理一些,是不是一切都會改變,到現在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趙一鳴嘿嘿一笑說:“很多事情沒有如果,已經過了這麼久,誰又知道當年誰對誰錯,對與錯真的不是那麼重要,重要的是這裏曾經發生過。
這世上隻能共患難,並不能夠同甘苦,很多共同患難的兄弟,最後在利益麵前分道揚鑣,這根本就不存在對錯。”
年輕人聽了之後點了點頭,再次在那裏奮筆疾書,趙一鳴站起身走向遠方,又多明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