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你要去晚宴廳嗎?”暗處的上狼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鳳拉傾月依舊朝前走著,腳步未曾停下。“你是想跟蹤我還是保護我?像個影子一樣,不如就直接跟在我身邊吧。”
“是,皇後娘娘!”上狼傻笑了一下,招呼了一下下狽便立在了鳳拉傾月的身後。
“你們二人可有相好的女子?”鳳拉傾月出奇不意的問了一句。
上狼和下狽的臉立即詭異了起來,“皇後娘娘的希望我們有還是沒有?”
鳳拉傾月冷冷的睨了二人一眼,“那麼緊張做什麼,我就是問問,幫我弄些女子的頭發來,長短不限,不用太多,長度加起來像個正常人的發長就行了。”
“娘娘是要了給你那婢女嗎?”上狼大膽的猜測著。
“嗯。做頂假發,有問題嗎?”
“沒……沒問題。”
“那你們去辦吧。”
“是!”上狼與下狽互看一眼,下狽立即撤了。
鳳拉傾月看著上狼,略微思索了一下,“我在想,我是不是也得招個四大護衛,就叫上山,下海,左擁,右抱,怎麼樣?好聽嗎?”上狼的臉色轉了轉,一臉菜色。
“娘娘,您若是想去晚宴,直接去就行了,主子其實給您留了位置呢!”
“哼!說不去就是不去。”她甩甩衣袖,去了婉順殿。
婉順殿,順妃一個人坐在躺椅上發呆,而思兒則坐在旁邊哭泣,順妃沒有安撫的意思,臉色惆悵。
“順姐姐這是在做什麼呢?”鳳拉傾月把哭得快睡著的思兒扶了起來,抬起袖子輕試著她臉上的淚痕。
“思兒,若是想睡,回房去!”
“月姐姐……不,皇後娘娘……”思兒的眼神由驚喜轉為了不安,惶恐的看著鳳拉傾月。
“月兒,不,是皇後娘娘過來了呀!”順妃回過了神,對著鳳拉傾月就是隆重的施了一個大禮,鳳拉傾月的眸中閃過一抹異色。
“出什麼事了?你們怎麼這樣的表情?”自己也才一陣子沒過來,順妃和思兒卻是變了不少,似乎和自己之間有了隔閡了。
“沒什麼,有些事既然錯了,就繼續錯下去吧!”順妃收斂心神,對著鳳拉傾月笑了起來,那笑容有著淡淡的無奈。
“既然你現在不想說,那就等到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我今天是特意來看看思兒的,那天真是難為思兒了。”鳳拉傾月的手輕以的在思兒的頭上拍了拍。
“皇後不用放在心上,我們的命是皇後救的,就是粉身碎骨也是應該的。”
順妃的話讓鳳拉傾月的心頭閃過一絲不悅,不過她卻是沒有計較。
“思兒,告訴我,剛剛為什麼哭了?”
鳳拉傾月的聲音很好聽,很溫柔,思兒撲進她懷裏默默的哭了起來,卻始終一句話沒有說出口。
如此悲傷的情景鳳拉傾月有些不適應,見兩人都不肯告訴她原因,她轉身離開了婉順殿。
“娘,你為什麼不告訴月姐姐,為什麼不讓她治燕太妃的罪。”思兒痛哭出來。她被人打了不要緊,可是娘為什麼要一忍再忍。
“思兒,有很多事你不懂。算了,就這樣吧!以後不要總是月姐姐的叫,她現在是皇後。”
思兒不說話,轉過身跑回了房裏。
順妃看著思兒的背景歎了一口氣。
這孩子雖不是自己親生的,可是她也當自己親生的愛了近十年了……
另一邊,宮廷的晚宴華麗開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