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讓自己去那兒是做什麼呢?
那個神秘未知的地方又存在些什麼?她隱隱的有了一絲不安,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想去,不想去探尋。
“當然,四國的鎮國之寶早在多年前就丟失了。”
“啊?”她呆呆的盯著他,“都丟了?”
“嗯。最先丟的是北舞的月引決,那時四國險些發生戰爭,後來緊接著其他國家的鎮國之寶也丟了,大家才各顧各的忙碌起來,少了那份猜疑。”
鳳拉傾月的眼睛半眯了起來,月引決,又是月引決。
她能告訴他,月引決其實在自己身上嗎?
想了想後,她認真的看著他,“你想去飄渺大陸嗎?”
他看她一眼,把問題丟回了給她。“你願意去嗎?”
“如果我說我不願意呢?我總覺得去那裏沒什麼好事發生。”她嘟著嘴看著自己的手指,這種預感她甚少出現,甚至就連剛穿越而來那會也沒這樣糟糕的感覺。
“如果你不想去,我自然是不會去的。”他的心有絲暗沉,卻空間因為她而安定了下來。
其實不去也是可以的,他不去,最多就讓師傅地下的亡魂念叨一陣而已。
“你其實是想去的吧!”她突然抬頭看著他,她的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她覺得他會離開的,不然當初他不會跟自己說讓自己當皇後過過癮。
她潛意識的認為他並不會當東耀國的皇上太久,為什麼為有這麼怪異的感覺她又解釋不清。
“小月兒,有些事我不想瞞著你。其實我師傅臨終前有遺言,他希望我能把他的骨灰帶到飄渺大陸上安葬。所以我也在私底下收集過四國鎮國之寶。如果沒有遇到你,我定是一定要去的,可是現在有了你,我更想安靜的呆在這兒。”他把她摟得緊緊的,不安的說了一句,“記住,你現在是我龍雪焰的妻子,除了今天,不要再收其他男人送的禮物。”
她抬起頭看他,不安的道:“你是在說今天那個大胡子的主人嗎?”
龍雪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喃喃道:“不隻他,還有鬥笠麵紗。”
鳳拉傾月瞬間就淩亂了,這男人也太小氣了吧。
“你這丫頭,如果下次真要出去玩,可以自己準備麵紗……”
“呀,我把思兒忘了,思兒說不要逛街,我把她丟冰繡那了。”猛然間,鳳拉傾月大叫了起來。
龍雪焰終是歎了口氣,他明明在認真的說麵紗和別的男人的事,這丫頭到是思緒跳躍想起了思兒。罷了,他輕捏她的臉蛋,替她理好衣服站了起來。
“我已經讓人把順妃接出宮了,她和思兒在宮外也許會生活得更自在。”
“呃,哦!”鳳拉傾月思考一會兒後又感歎一聲,“這樣挺好的。”
皇宮看著華麗一些,其實並不一定會住的快樂,希望順妃和思兒能過得安好。
此時鳳拉傾月並不知道順妃並不開心,她在屋了裏哭了一整夜。
月兒怎麼能不問問她的意思就把自己和思兒趕出宮呢,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奪走她什麼。
嗬,月兒如今是皇後了,再不是冷宮中那個單純的王妃了,自己怎麼那麼傻呢。
這天晚上,有一個蒙麵女人來了順妃的住處,一開始氣氛很僵硬,到後來順妃卻恭敬的送她走了。
“月兒,你別怨我……”
第二天,太陽的第一縷陽光照在鳳棲宮的時候龍雪焰便起身上朝了,鳳拉傾月依然睡得很沉。
“你……”是誰還未出口,男子已經吻住了她的唇,她的意識睡意渙散。
她能感覺到他挑開了自己的衣服,手在溫柔的做著龍地焰才會對她做的事。就在她感覺到那隻手想要更深入時,她出其不意的說了一句,“不可以!”
好一會,男子忽然放開了她,她的眼前一暗,那種溫柔纏綿的感覺消失了。
她睜開眼睛時自己仍在鳳棲宮,她一個人躺在鳳塌上,衣衫半敞,隻是哪裏有那個男子的身影。
是做夢嗎?
她皺著眉發呆。
夢裏的男子好美,好美,他的吻也好輕好輕,他是誰?
仔細打量自己,身上並無任何親吻過的痕跡,難到真是一場夢。
從來不做春,夢的自己居然夢到這麼一位絕世美男,天……
原來自己也是如此花癡的。
正想著,龍雪焰走了進來,在發現鳳拉傾月敞著衣服在發呆時,他微微訝異。“怎麼了?大清早的想誘惑你相公啊?”
他環住她,輕輕的在她的額上吻了一下。
“不是的。”她回過神,甩了甩頭發,手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臉。
“嗯,起來用早膳吧。”他把她抱了起來,親自幫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