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雪焰,既然我得不到你,那我便毀了你。毀了你,你還是我北舞華衣的男人。
“嗯。等你皇兄送來那份國書,渠兒上位,哀家會如約讓你當上皇後,隻希望你好好輔佐渠兒……”
“是,謹尊太後懿旨。”
鳳拉傾月跟冰繡交代了一聲,把小涼留在了繡莊,便隨著龍雪焰前往黑河了。
黑河地處偏遠,龍雪焰帶著她一邊玩一邊前行,他給她買了許尋常百姓喜歡的小物件,有吃的,有用的,有好玩的。
雖然不是很貴重,但鳳拉傾月很喜歡。
她發現,離了皇宮,龍雪焰臉上那種冰冷和高高在上的感覺消失了,對著她原本就溫柔的臉,更加的癡情了,任人一看他望著自己的眼神都是對著自己心儀的女子的。
在街頭人多的時候他會護著她,在看到有人偷看她的時候,他會不動聲色的給她戴上麵巾,見她的目光在某件事物上流連超過五妙,他必會想辦法買下來,然後送給她。
離城時,他會親自趕馬車,她會從馬車內偷偷的看他,這時的他身上沒有一絲的冷漠氣息,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尋常男子,為自己的家人趕馬車。
他的話不多,但對著她卻總能說出體已的話。
有時候鳳拉傾月在想,嫁給這樣的男人還真是好,處處他都會想到她。
晚上他們會在客棧住宿,一開始她以為,身份尊貴的他必然會選最好的房間,可是他沒有,他很隨意小二安排,隻要求舒適安靜即可。
晚上他們身處一室,同塌而眠,他從來沒有再碰過她,因為她身上的衣服,他對她的親熱舉動也隻停留在親吻臉和額頭上。
這一路他們走來很輕鬆,也很快樂,鳳拉傾月自動忽略了夢中那個絕世男子對自己做的事。
黑河附近有個小鎮,提早到黑河準備去地下城的人都居住在鎮上的客棧,因此各個客棧都是爆滿的。
鳳拉傾月看著每一家客棧門口都掛著“客滿”的牌子時不禁感歎了一句。“人還真多啊!”
龍雪焰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往後一段時間會越來越多的,既然不能住客棧,那我們去住民居吧!不過要買點東西布置一下才可以住。”
鳳拉傾月不解的看著他,既然是民居,那應該是借住,龍雪焰這樣尊貴的人會去開這個口嗎?
雖然心裏有疑問,她但沒有說話,她就眼睛看著好了。
結果完全是她擔心多餘了,他所謂的民居隻不過是一座空著的屋子,屋子裏挺幹淨的,就是家具老舊了些,像是被褥什麼的卻是沒有的。
“這是誰的房子?都不用問問主人的意思嗎?”
龍雪焰勾了下唇,“這是我師傅的故居,每年我都會來一次。”
“但是不住這裏對不對?”鳳拉傾月接了下一句話。
“是啊。雖然他是我師傅,但是他的房子卻是不允許人住的。”他再次解釋著。
“不是吧。你不會從來沒在這裏住過吧?”難到龍雪焰的師傅有潔僻?
“是啊。其實我師傅去逝後也是有遺言的,不允有人住他的房子。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他坐了下來,眼神中有著回憶的神采。
鳳拉傾月也坐了下來,絲毫不避諱的道:“當然奇怪了,房子就是用來住的,再說了,他死了還能看到有沒有人住不成。”
“嗬嗬,其實我當時也是這樣跟我師傅說的。”龍雪焰笑了起來,人也跟著溫暖了起來。
這處帶著幾份溫暖和孩子的氣的笑容是鳳拉傾月第一次在龍雪焰的身上看到,她有瞬間的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