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鳳拉傾月並不明白鳳帝的意思,想說什麼,可是身子忽然無力的癱坐在地,不行了,空間要升級了,她阻止不了。
小彩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響起,讓她立刻回空間。
“孩子,你怎麼了?”鳳帝見她的臉色瞬間蒼白,白得透明,他不禁走了過來。
“木係靈珠……”
她的話音還沒落,鳳帝就感覺自己的頭頂一輕,他的皇冠自動脫離了他的腦袋,眨眼,禦書房內狂風陣陣,等風不在時,皇冠和鳳拉傾月都消失了。
鳳帝震驚的看著空空的禦書房,有氣又怒,最後怒氣統統發泄到了鳳心的頭上。
“說,怎麼回事?人怎麼消失不見了?你和她是有預謀的來偷朕的皇冠嗎?”
“父皇,不是的。月兒還在禦書房,她沒有離開。”他知道,月兒隻是進空間了,她會出來的。
“沒離開?那你就跪在這裏,跪到她出現為止。”鳳帝隱忍著怒氣,他雖不願意見這個兒子,但是卻是舍不得殺的。
每次看到鳳心,他就會想起自己今生至愛的女人,樂麗,為何要離開朕,為何要背叛朕!
鳳帝轉過身,陰沉著臉坐進了禦書房的最裏間,而鳳心仍跪在原地。
鳳恒聽人說鳳心正在禦書房內,一直沒有出來,他有些不放心,擔心父皇會和他說什麼,於是找了個借口出來了禦書房。
一見鳳心一直跪在地上時,他的心情好極了,想了想,跟著跪了下來。“父皇,十七弟做了什麼事,是惹父皇生這麼大的氣?”
鳳心不說話,鳳帝也沒有回答他,鳳恒覺得有些無趣,於是又說了一句,“父皇,十七弟向來身子不好,這一跪,怕是又要臥床一段時間了。”
鳳帝冷冷的道:“那是他活該。恒兒,你來這裏做什麼?”
一般情況,若沒有他的傳喚,禦書房是不能有人來打擾的,即使是皇子也是如此。
“父皇,兒臣來是想告訴您,東耀國的新皇帝,龍渠如今就在西直城,隻是……隻是似乎和妃子處的太多親密了,一點要進宮的意思都沒有。”
“這又能如何,離中秋還有三四天。太子不做點有用的事,就在關心這種事?”
鳳帝不悅了,鳳恒卻立即搖了搖頭,“父皇,您有所不知,我們的人覺得鳳渠的舉止有些奇怪,沉迷於女色隻是表麵現象,他現在任何事都聽那個北舞華衣的,我聽說北舞國的兵力部署有異動,我懷疑北舞國有別的想法。”
“太子的意思是?”鳳帝眼眸中閃過一抹厲色,四國的和平協議還有半個月就到期了,若是這段時間有個意外,一方起個頭,那四個就不會再繼續和平下去。
“父皇,兒臣覺得東耀皇帝既然來了西楚,就應該及早過來,我們也不是不招待他。”
鳳帝想了想,最後讓鳳恒去請龍渠來皇宮,最後又囑咐了一句:“態度要好一點,勿必把人請來,另外南淩國的人已經到皇城了,你安排招待一下。北舞國的人來沒有消息,朕已經派人盯著了。”
“是!”
鳳恒退下去時忍不住對著鳳心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還是太高估樂麗貴妃在父皇心中的地位了。
也罷,十七皇子也無心於皇位,鳳雲是自己這方的,如今說起來,自己接替父皇帝位是理所當然的。
回來這陣子,他表現很好,父皇也沒有不滿的地方,他又是太子,皇位是順理成章的事。
“十七,那孩子可知道自己的身世?”鳳帝走出來,目視著鳳心,眼中閃過一片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