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那扇透明的大門,玩家魅惑發現,那黃毛地精很是不安的坐在門口,那滿臉的表情,就像是在做一個痛苦的抉擇。
那絕對不是因為斷指之痛,在賭場裏的時候,玩家魅惑就阻止過,黃毛地精的斷指行為,“我是個男的,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當著周圍所有賭徒的麵,黃毛地精拔起桌麵上的刀子便砍掉了自己的小拇指。
賭桌上,玩家魅惑剛剛打開的黑色盒子裏,也是豹子,隻不過有一個骰子,被切成了兩半,多出了一點,周龍聽到了那聲細微的聲音。
其實就是玩家魅惑手裏藏著的刀片,回憶著之前的情節,看著門口的黃毛地精,玩家魅惑一下子有點疑惑的看著門外。
“嗷,夠了!你在按,我就死了!”地上的那名玩家一睜眼對著周龍說著,“咳咳咳!”咳嗽著站了起來,趴在桌子上喘著氣,那一臉衰相。
其實周龍那知道怎麼急救,之前就是抬起手,對著那名玩家的胸部就是使勁的按壓,那力度有多大就用多大。
要是對方在不醒來,周龍已經打算,使出最大力量,直接將對方按死算了,這樣的話,可以直接複活,也就不用在費時間了。
“告發還是,不告發!”黃色地精心裏嘀咕著,手上的疼痛正時刻的提醒著自己,已經不再是個自由的地精了。
而是一個奴隸,一個沒有自由的奴隸,但這一切就發生子在幾分鍾前,而現在確是有一個機會使得自己恢複自己的自由之身。
想機會逃跑,黃毛地精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也許在賭場裏,黃毛地精是個惡棍,是個為了賭資,而什麼事都做的人。
是個成天出現在黑暗角落裏人,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是個視賭博為終身職業的人,但他同樣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黃毛從不隨意許下若言,從不輕易的答應別人什麼事情,甚至有時有以沉默,或拒絕回答來回避問題,但是黃毛也同時是那種,答應了就會做的那種人,承若了就不會改變的那種人。
這種人,不會腦筋急轉彎,不會換個角度看問題,不會把說話的當放屁,所以黃毛地精坐在門口忍受著手上的疼痛。
思索著,“我該什麼辦!”這是一個黃毛地精迄今為止,遇到了最急迫的問題,看著大街上,不遠行走的一隊巡邏的衛兵。
那是以往黃毛最不想看見的一類,而現在黃毛地精,特別希望那些衛兵能過來,盤問一下自己,那樣自己就什麼都可以說了。
“嗷嗚!”一個聲音在旁邊想了起來,那是機械狼的低聲嚎叫,充滿著威脅和警告,黃毛擺頭看著身旁的機械狼。
那滿臉的警惕感,以及那滿身的毛發,雖然和一般的地精不一樣,但那淩厲的眼神,卻在明白的告訴黃毛地精:“敢有什麼異動,立刻解決你!”。
“哎!”黃毛地精無奈的看著,麵前的巡邏衛兵離去,用著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撐這下巴,向著更遠處望去。
“嗬嗬!”玩家魅惑看著門口的一幕,笑著擺過頭來看著那名已經醒了著玩家,“你好我叫小兵!”那名玩家說著,一下子身體像是沒事一樣。
說著話,走了過來,無視那個將自己按醒的周龍,直接伸手走向了玩家魅惑,“魅惑”玩家魅惑說著,“好名字!”小兵滿臉笑著說道:“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站在兩人身後的周龍冷冷的說道。
“這樣啊!要喝點什麼,我這有地下世界的珍藏,精酒!”小兵對著麵前的玩家魅惑緩緩的說著,始終沒有回頭看一眼。
“咳咳咳!”周龍在咳嗽著,似乎剛才小兵的咳嗽傳染給了自己,“想要點什麼,我這裏.......”小兵說著回到櫃台裏麵,指著櫃台正要說著。
那一臉興奮的臉色,再次沒了光澤,很明顯,看著這個櫃台,小兵又要大哭一場了,“你這裏好棒啊!”玩家魅惑說著,那一眼讚賞的目光看著,小兵身後的櫃台高興的說道。
“真的!”小兵說著看著玩家魅惑,那幾乎又要湧出來的淚水,一下子又沒了,“說說你是幹什麼的把!”玩家魅惑說著,那文靜的氣質在無形中展現,就像同桌的女同學在問某到難解的數學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