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天師什麼的地精,的死跟我們沒什麼關係!”周龍一字一句的說道,似乎有的極大的冤屈,終於說了出來。
“當然跟你們有關係!”巴圖魯說著,那眼睛像是在笑,但同時更像是在笑一件很平常的事,一件經常發生的事。
任何一個族群,或者一個民族,或者說一個國家,在其發展的時期,總要有那麼一個假想敵,這個假想敵。
不管多大或者多小,不管誰看得見,還是看不見,多遠有多近,哪怕是隻存在過都行,都可以成為假想敵。
而地下世界的地精們,在這裏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其中生活的狀態艱難,那是可想而知的,這個時候。
那個把地精趕進來的人類,就成了地精團結一心的目標,雖然這個目標不是所有地精都見過,但是這個地下世界。
出了什麼事情,有了什麼矛盾,到最後都會把這事扯到人類身上,都是萬惡的人類使得地精一族遭受這一切的苦難。
沒有食物了,“那是人類的罪過!”
沒有喝的了,“人類是罪魁禍首!”
發生瘟疫霍亂了,“那是對人類包有幻想的地精才會發生的事!”
某個地精摔了一腳“哦同樣是人類的錯!”
某個地精生了兒子,“啊!他長大後,肯定會幹掉更多的人類!”
某高官升值了,“為了消滅人類,請大家投我一票!”
某罪犯服刑了,“這個人肯定是被人類給蠱惑了!墮落了!”
總之這個地下世界,發生了任何事情,地精們都會把這件事,跟人類扯在一塊,雖然這些地精,都絕對沒有見過人類長的什麼樣。
最多從父輩或者傳說中,聽到人類長著多少條腿,多少條胳膊,多少的腦袋,總之地精覺得什麼東西夠惡心,夠使他們恐懼,那麼人類肯定比那東西更厲害,要不他們怎麼會把偉大的地精一族逼進地下世界。
巴圖魯自顧自的說著,似乎並沒有對著周龍說話,隻是說著這個地下世界的共識,那雙眼裏包含著是淚水。
不是憤怒,是難以言表的某種情緒,“我失態了!”巴圖魯說著,抬起他那滿是毛發的胳膊擦拭著眼睛。
和現實中曆史任何一個國家的將軍一樣,巴圖魯也是個主和派,主張對人類溫和政策,那些個文官們,從不上戰場,不知道戰場的苦,遇到什麼事當然就嚷嚷著開戰。
就是這個原因,巴圖魯很是願意和周龍談談,當然他是有目地的,沒有目地的交談是不存在的,周龍始終相信這一點。
“所以說你明白把!”巴圖魯說著,那一種“你應該明白的眼神!”看著周龍,似乎就是那種你懂的眼神。
“嗯!明白!”周龍說道:“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們還恨著人類!”。隻是一個好奇的問題,周龍緩緩的問道。
“這不是恨!”巴圖魯盯著周龍說道,這種一下子被釘住了感覺周龍感覺很是不好,就像是在對方的眼裏宣判了死刑一樣。
“啊!”周龍有點驚訝的問道。
無數個年月來,無論地精遇到什麼事情,什麼災難,什麼結果,都會把這件事算在人類頭上,久而久之,這已經算不上仇恨了。
應該說是種激勵,一種在遇到挫折的時候,提請精神在迎頭而上的口號,就是為了句決戰人類,我們生活到了今天。
巴圖魯對著周龍說道:“可笑的是,就因為這在某種意義上,我沒呢還得感謝你們人類,沒有你們人類,我們還活不到現在!”。
“是啊!”周龍臉上艱難的掛著微笑,和人談判,就是要找到共同點,隻要能找到共同點,那麼一切都好說。
“哼!”巴圖魯突然冷笑了一下,那雙眼睛看著周龍不一會說道:“你好想要什麼!”似乎周龍占了大便宜。
現在才是正題的開始,周龍緩緩的說道:“我又不是個自私的人,隻是為了探險,為了母星,為了文明,為了我們的未來!”。
“貪婪的人類,多少年前你們就是這句話,現在都把我們趕到了這裏,還想得到什麼?”話雖說的難聽,但此時的巴圖魯卻沒有怒氣。
“這我就不知道,得要我看看這裏的情況!”周龍說道,當然不能光憑巴圖魯,幾句話周龍就走了,那樣的話和沒來沒有區別。
巴圖魯剛要說話,周龍說道:“首先我要她們!”說完抬手就指著邊上的兩人,此時的兩人在那透明的圓柱形裏,都快熱的脫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