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赴宴 誠心找茬(1 / 2)

珊瑚事無巨細,一一道來:“小姐,自您去鎮國公府後,宋姨娘母女倒也是沒什麼特別的舉動,與往常一般。”

若雨便道:“奇了,莫非宋姨娘母女真改過自新了?”

蘇清淺搖了搖頭,目光幽幽,“不可掉以輕心。”宋姨娘母女豈是那等善罷甘休之人,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她們賣乖約摸隻是個假象罷了,為的便讓她放鬆警惕,誰又清楚她們心底想法呢。

“噢,對了,小姐,這是禮國公府的帖子。”珊瑚轉身又拿出張燙金紅帖交給蘇清淺。蘇清淺接過手打開一看便又合上帖子放到麵前的紅木矮桌上。

若雨好奇的瞧了眼那帖子,“小姐,這請帖是……”

“不過是禮國公夫人的壽宴,邀我赴宴罷了,日子便是三天後。”蘇清淺淡淡道,這禮國公府與蘇侯府的交情一般,算不得熱絡。但卻主動向蘇侯府拋橄欖枝意欲何為?

她轉念一想,蘇侯這些年在官場左右逢源猶如破竹之勢扶搖直上,官運亨通,難免禮國公不起了交好的心思。

思及此,這帖子也便沒得奇怪了。

禮國公夫人的壽宴蘇清淺自是不在乎平常心態,倒是宋姨娘那邊熱鬧了。蘇清顏興致勃勃的對著銅鏡比劃著身上穿的襖群,菱花鏡中的少女明媚動人,一笑百媚生。

宋姨娘倚在紅木椅上,嘴角含笑看著蘇清顏,蘇清月也坐在一旁垂頭刺繡,端的是乖巧端莊。這屋子倒很是一副溫馨滿滿的模樣。

蘇清顏又試了幾件襖裙方覺著有些累了,便撒嬌似的伏在宋姨娘的膝間,滿眼的喜悅,“姨娘,你可是說真的?”

宋姨娘寵溺的看著她,伸手去點她嬌俏的鼻翼,含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成?”

蘇清顏簡直是心花怒放了,她仿佛看到了以後的幸福日子,榮華富貴的生活觸手可及。姨娘說等禮國公夫人的壽宴過了,她便能令自己得償所願,蘇清顏從未如此期待過一件事,頓時便有些飄飄然。

蘇清月抬眸睨了她一眼,滿是無奈與鄙夷。她這個妹妹目光短淺愚笨不已,不過她這樣也好,省得自己操心。

禮國公夫人壽宴那日,府門外早就被馬車圍的水泄不通,往來的賓客絡繹不絕。蘇侯府的馬車被困的寸步難行,周圍都是各式各樣的華麗馬車,蘇清淺眼見此,便率先挑開車簾,下了馬車。

禮國公夫人給蘇清顏蘇清月姐妹也下了請帖,兩人今日打扮的光鮮亮麗,想來也是下足了功夫的。

蘇清淺向來對這等宴會沒得興趣,她寧願尋個僻靜地方待著也好過與那些貴女虛與委蛇。反倒是蘇清月姐妹長袖善舞,早就與那些貴女們交談甚歡。

其中便有位眼若水杏的貴女譏諷道:“你說那身著鬆香色撒花鍛對襟長襖的,便是蘇清淺?”

蘇清顏點點頭,“是啊,三姐姐性子一向孤僻,愛獨來獨往的。還望楊小姐切勿怪罪呢。”她眼中夾雜著幸災樂禍的笑意,等著楊素娘發難。

她方才添油加醋的向這些貴女說了蘇清淺在侯府如何的囂張目中無人欺辱她這個庶妹,更是有意無意的說謝侯世子對她也是刮目相看。

這可令那些貴女氣怒不已,謝世子是何等的風姿綽約,高雅謫仙豈是蘇清淺一個草包可以攀附起的?

首當其衝的便是這位楊素娘,她仗的其父是楊大人是禮部尚書便向來是狂妄跋扈不將眾人看在眼底。更遑論蘇清淺竟與謝世子有關係,她如何不氣!

眾貴女樂的瞧好戲,便都紛紛竄唆著楊素娘去教訓蘇清淺。楊素娘本就是個暴躁易怒的禁不起激話,當下便向蘇清淺走來,頗有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蘇清淺彼時正一人欣賞著花園中爭相綻放的紅梅,冷不防身後便傳來道不客氣的聲音,“喂!你就是蘇清淺?”

很明顯,這是來找茬的,蘇清淺轉過身看向那一臉嘲諷神色的少女,麵容平靜,頷首道:“我正是蘇清淺,不知這位小姐找我所為何事?”

楊素娘粗略的打量了蘇清淺幾眼,這少女姿色也不過是清秀罷了。哪裏能入得了謝世子的眼?莫不是蘇清顏拿話哄她!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掉以輕心,楊素娘盛氣淩人的盯著蘇清淺,惡狠狠的開口:“本小姐告訴你,謝侯世子不是你這樣的草包可以高攀的起的,你最好離世子遠一點,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說著,還示威似的向蘇清淺舉起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