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叫你,九號!(1 / 3)

穿上了自製的緊身衣,在外紮束了一件外袍,葉菲兒便在殿內去檢查準備好的狩獵工具。

涉獵比賽,對於大家所帶的工具武器沒有任何限製,從網到弓,從飛鏢到毒針都可,反正最後隻驗結果多少來定,當然你要是有本事射殺一頭黑瞎子,也不會有人把它當雀鳥來算,這次比賽在獵物換算上還是有早先就定下的比例。

“要不你還是帶上我吧,至少我可以通草木之靈清楚的知道哪裏有獵物。”江夏在旁建議,葉菲兒卻搖搖頭,端起了連弩瞄準床頭的荷包扣了弦勾,察看準星。

箭矢準確的紮上荷包,刺在了紗帳上,巨大的衝力讓箭矢還發射出嗡嗡聲。

“西錦可通大地,隻怕他們會……”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她說著走到紗帳跟前,拔下了那支箭矢:“我隻想和他公平較量,看看我們誰是贏家!”

江夏聞言抽了下嘴角,再沒言語。

……

整了下背上的箭筒和繩索,葉菲兒上了馬,江夏將連弩遞交到她手上,葉菲兒衝他點點頭,才目掃四周。

在先前的招呼裏,她很清楚這一場比試參加的人:西錦的九方烈,南燕的獰祥,魏王,北齊王和自己。

四個男人一個女人,顯然她是特殊的一個。

九方烈和魏王的身上背著長弓箭筒,南燕的獰祥卻是腰上纏著一圈皮帶上麵插著數十把匕首大小的飛鏢,而北齊王,身上空空的,除了他的紅色大氅什麼也沒有,這讓她不自覺想起了當初他和狼搏鬥的畫麵。

號角嗚咽,打斷了她的回想,她活動了下肩頭,捉了韁繩。

比試到了未時就會結束,在辰巳午這三個時辰裏,他們得爭分奪秒。

當鑼聲響起,五匹馬兒立時衝向了麵前的山林,其後各國隨行的侍從立刻發足奔向林地,專司揀取被主子獵殺的獵物。

白衣紅邊的金吾衛最是搶眼,再配著前方飄逸的暗紅大氅,很是醒目,葉菲兒在看到他的馬進入森林向中奔發時,一轉韁繩,將馬兒帶著向東行去,不與他在同一麵區域交手。

如果隻是兩人的戰鬥,她會和他貼近交戰,比拚數量,但是現在,他還要考慮到簽籌的意義,她必須再確保一定的數量時,才可以和他比個上下,要不然兩人光是拚手互相搗亂拿不到多少,結果別人打到了一堆,那麼贏了他,也不等於可以解除危機。

她騎著馬奔去了東,九方烈直接奔去了西,魏王掃看了四周後,打馬朝著西與中之間而去,獰祥則奔去了中與東之間。

……

拋石子擊打在樹梢上,驚起一群飛鴉,葉菲兒動作迅速的將夾在手裏的毒針拋射了出去。幾隻飛鴉落下,葉菲兒顧不上瞧看,朝著前方繼續俯身前行。

此刻她身上本穿著的袍子早已經脫掉,留在了停在林地邊緣處的馬匹背上,她穿著那一身緊致皮衣,背著箭筒,一手持弩,一手扣針在林地深處向前-林地邊緣處不會有太多的動物,而馬匹的進入聲響更會引起動物們的警覺龜縮,所以她用這樣的方式深入,那裏地荒草深,她就往那裏走,那裏黑密難以看清,她就往那裏去!

她頭上頂著草環,身上更纏著一些藤蔓,而皮質的馬靴上,也被她綁了深綠色的布條已減少踩地發出的聲響。

在她的深入下,沿途倒下了角鹿,豺狗以及野兔雀鳥,而隨著這樣的深處,她開始考慮是換一個方向還是隻身向前—因為她發覺林地的樹幹底部和樹根處有了一些磨損和傷痕,這意味著再往深處遇上熊瞎子和野豬的可能性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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