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起揚可以吃點有營養的了,今天我讓莫翔弄了點烏雞湯,我要好好喂一下他,看他消瘦的樣子,我嘴上說無所謂,可是真的挺心疼啊!現在還好,剛剛來的時候我才真正的理解什麼叫做皮包骨頭啊,尤其是他的爪子,瘦的就好像雞爪子一樣,眼睛周圍的骨頭都凸出來了,頭發好像還掉了一大片,如果彎一下胳膊,胳膊肘子都露出一大塊骨頭,特別的嚇人。
起揚現在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不過好像長點肉了,沒有那麼嚇人了。他現在還在睡夢中,不過手還緊緊地抓住我,我一動他就抓的更緊,雖然嘴上說這小子怎麼那麼纏人啊,但是心裏甜的好像蜜一樣,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他心裏隻有我一樣。要不是他這樣,我早就不讓莫翔買飯去了,我自己就去做了,和起揚分手這些日子,我學習了不少,還會了做飯,雖說不是特別好吧。
其實我也有些累了,他醒了我要陪著,睡了我還是要陪著,我現在就挺困的,迷迷糊糊地就睡了……
當當當!!!
我猛地一激靈!本來趴著的我馬上就坐了起來!嚇了我一跳!媽的,誰啊,嚇了老娘一跳!
“進來!”我的語氣很粗,不過實在不怪我,我幾天沒有睡一個好覺了,好不容易趴下了,又來打擾我,我能不生氣嗎?
“不請而來,多有打擾,請多見諒。”一個穿中山裝的男的進來,說話還那麼斯文,我看看了臉,嘖嘖,還真是帥啊,挺白的,不是那種很娘的白,高聳的鼻子,眼睛還挺大,不過好像沒有頭發,戴著帽子,個子不高不矮,看樣子也就二十多歲,應該比起揚要大,腳上一個看起來很陳舊的皮鞋。不得不說,如果別人穿著這身衣服,走在外邊肯定會被說成神經病,不過他的穿著雖說不是很前衛,但是一種很純的氣息從內而外散發出來,讓我總感覺不是平凡人,而且嘻嘻,比起揚帥多了。
“這位就是顏雲慈姑娘吧。”
哎呀,他說話還是讓我有些不舒服,太斯文了吧。
我嗬嗬:“對對,你怎麼認識我的?你是?”
“常聽起揚兄弟常常提醒你,自然是知道的,而我那,我是永虛。”那個帥哥慢條斯理地說。
永虛?我怎麼聽著那麼熟悉那?對了!永虛不就是那個和尚嗎!我還見過幾麵那,不過現在穿成這樣,我確實有點認不出來了,剛才真是罪過了,我還對人家有非分之想那!希望佛祖不要怪罪啊,嘖嘖,原來和尚也那麼帥,我說幹嘛穿成這個這個樣子,原來是和尚,不太與現代融合,可以理解理解。
“原來是你!”我用手指著他說。
“對啊,顏施主想起來了啊。”永虛笑的很溫暖,很帥,當然我並不是花心啊。我敢說要不是他是個和尚,追他的一大把一大把的。
“快來坐快來坐!”我趕緊從床下拿出來一個板凳,不過起揚拉著我,我沒有辦法給他倒水了,感覺不是特別好,我給他看了看起揚拉著我的手,抱歉地對他笑了笑。
“施主不用太過客氣,我和起揚是朋友,你就坐在那裏就好了,不知道起揚兄弟的情況怎麼樣了?”永虛自己拿起板凳坐在了床邊,輕輕地問我,看樣子怕吵到起揚。
“托您的福,起揚他好多了。”不知道為什麼我也學的那麼斯文,畢竟他這樣說話那麼謙遜,你要滿口一個臥槽,滿口一個媽的也不好不是。
“我就知道起揚兄弟能挺過去,我看起揚兄弟此生能有顏施主這樣的紅顏知己也算是此生無憾了,也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哎呀,看看人家,就是會說話,小嘴甜的,啊,再看看伊施主,額,伊起揚,除了整天損我,也不誇誇我。
“哪裏哪裏,大師言重了,”咦,我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酸溜溜的了,哈哈哈,簡直不像我了,“還有啊,別叫我顏施主了,聽著怪怪的,叫我雲慈就好了。
永虛笑了笑:“好的,雲慈姑娘,你也別叫我大師了,這哪裏敢當,叫我皆空吧,這還是起揚兄弟給我起的名字,伊皆空。”
啊!這個壞起揚!讓人家跟他的姓,真是缺德啊!
“來了來了!”我和皆空正說話那,莫翔就匆匆忙忙地衝了進來!左手裏提著保溫瓶,估計就是烏雞湯,右手提著饅頭,看起來挺鬆軟的。他看著皆空慢慢地放下保溫飯盒和饅頭:“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皆空站了起來一臉平和的笑容:“莫翔兄弟不認識我了嗎?”
莫翔很是疑惑地打量著他:“你是?”然後臉上突然出現明悟的表情,”你是伊皆空!你穿成這個熊樣子幹嘛!我都不認識你了!”
我。。。。你會說話嗎大哥?不過好在人家出家人不記仇,還是那個淡泊一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