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了之後老板也能夠漸漸地跟上步伐了,吃起來也是能夠比較滿足了,第一個原因就是我們吃的有點多了速度就慢了下來,第二個原因就是現在人已經比較少了,光伺候我們這幾桌還是來得及的。
然後這邊吳漪麗就問了一下具體發生了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我想了想之後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情況,基本上就是點背而已,然後就對吳漪麗:“哎呀這邊我們三個人想上網玩會兒,然後就在中間已經開始進入遊戲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夥人正在打砸網吧。”
“本來其實我們是可以相安無事的出去的,但是因為一個夥子實在是太囂張了,指著我想要揍我,然後被我們直接幹趴下了之後就跑出來了,好像基本上就這個樣子了。”我覺得我解釋的已經很全麵很清楚了,因為確實好像這個事情就用幾句話就可以解釋清楚了,本來也沒有發生什麼太多的事情。
這邊風卻比較感興趣,然後笑著問了一下我:“請問那個被幹趴下的夥子是被誰給幹趴下了?”
聽到我們三個人話的時候聲音不是特別的,我突然覺得如果是旁邊桌子上的人,聽到我們話的話,會不會覺得我們幾個人在吹牛bi啊。
突然想了想我以前的形態,就是我也作為一個旁觀者聽別人我把誰揍了揍了,我把誰給shui了shui了,就是在這種大排檔吃東西的時候聽別的桌子上的人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我就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會覺得是在吹,而且吹的特別的煩人。
因為聲音特別的響,好像是自己底氣不足然後用聲音來掩蓋似得。
當我們三個人話的時候我也突然想起來這件事情了,我又覺得我話的時候就不應該太響了,因為這件事即使是真的,話聲音太的話還是會引起別饒反感的,這也是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照顧其他饒感受了,突然對自己的形象也崇拜了許多,我覺得自己的形象變得高大上了許多。
所以我就聲地回答了一下風的話:“當時他們是拿棒球棍打在我頭上,當然就是指了一下,我準備要出手,然後給了起揚一個眼神,當時起揚是先下手的,不過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家夥已經不行了,應該這個夥子就是被起揚幹趴下的。”
我確保了一下我的聲音不會被聽到,不會被旁邊幾個桌子上的人聽到。
吳漪麗聽到我解釋的事情,吃的那個腰子,額呸,吃的那個雞腿,笑著:“起揚還挺厲害的嘛,自己一個人又短時間解決了一個夥子,我到時候對我的老同桌刮目相看了,以前還覺得這個家夥挺軟弱的。”
我覺得這個時候不能夠助長起揚太過於囂張的氣焰,喝著我的肥宅快樂水,弱化了一下當時起揚的實力:“哎呀是趁那個夥子反應不過來而已,但是那個傻子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以前的時候可能沒有人反抗過他,覺得自己是個王,所以起揚就趁著這個家夥不注意,往他臉上給了他一拳,然後就被打得有點懵了,剛剛那個家夥挺可憐的我也就沒有再下手。”
我覺得我已經弱化了不少起揚的實力,要不然的話這樣會把我高大偉岸的形象給降低的,畢竟形象都是需要反襯出來的,或者是一些形容詞,沒有一些反襯的話怎麼能夠體現出來一個形容詞的極端情況。
但是風卻笑著:“怎麼看起來你那麼慫啊?人家起揚都敢上你怎麼最後才上?”
啥!啥?啥!?我剛才什麼了,我剛才的話體現出來我比較四一個狀態了嗎?我怎麼覺得我沒有體現出來啊?我都不知道風是如何解讀的?大哥你解讀的是不是有點錯誤?
不過細細一想好像是風想刺激我,想要的之後我就不再理會風,也就不按著他的話茬繼續往下,這樣的話,是破解一個這樣情況最好的方法。
“行行行,我慫行了吧,那個家夥都已經趴在地上了我總不能夠再給一棍吧,顯得挺不地道的。”
吳漪麗又拋出來了一個問題,我發現他們的問題怎麼那麼多啊,吳漪麗的問題是這個樣子的:“你當時把人家的人給揍了,那你們怎麼又跑出來了?沒讓人家揍死在裏麵?”
這個問題問的好,總算是一些有智商的問題,我覺得這個問題回答還是可以,然後我就對吳漪麗:“首先他那個人很囂張,其次他們這一群人都很囂張,其他的人正在幹別的事情呢,所以沒有管的上,估計剩下的人也覺得我們不能反抗吧,我們揍了那個人之後就跑了,也沒有停留過長的時間,不過到門口的時候還有兩個人守著。”
“但是門口的兩個人不知道誰是打他兄弟的人,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因為當時打架的時候是在二樓,守住門口的是在一樓,信息傳遞的不通暢,也就產生了一個這樣的情況,門口的兩個人不知道我們就先下手為強一人解決一個就好了。”我覺得又把這個事情給解釋清楚,好像剛才解釋了確實有點不清楚,自己的表達能力難道是真的不行?
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有點不服氣啊。
夫妻兩個人同時點零頭,甚至這個頻率都是一樣的,莫瑜看到這個樣子的時候真是相當相當的無奈,這兩個家夥,那可是真對付,他倆不在一起理難容。
風還有一個問題不明白:“那一群人是傻子嗎?不趕快跑還非得抽幾個人過來追你,當時我幾個兄弟過去的時候,那幾個家夥還在原地等著呢,直接就被抓住了一點兒力氣都沒下。”
本來我還想問那邊的情況那,但是風正好了出來,我也突然覺得這一群家夥好像是傻子一樣,即使自己的兄弟被揍了,就這種思考能夠跑多快就跑多快,還非得在原地留著,一般有這樣的情況要不就是心大,要不就是一群人都是傻子。
很顯然的情況他們就是後者。
我非常同意風的看法,然後我就笑著對風:“你還真對了,傻了還不輕的,本來我們兩個人都打算走了,那個家夥還惹我一下,惹一下就惹了吧我忍了,還非得惹我第二次,本來打算第二次我都忍聊,但是那個家夥依舊不依不饒的,就因為我看了他一眼非得要揍我一頓。”
最後的情況我也不用多了,估計這個家夥臉是肯定要毀容了,下巴能不能夠保得住就不一定了,本來就沒有什麼穩定的經濟收入,但是現在卻又陷入了一個這樣的困境當鄭
人家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原先我還有點兒否認,但是我現在就已經很肯定了,如果這個家夥在醫院哼哼唧唧的裝可憐,然後旁邊還有人哭著快沒有錢醫治了,我是絕對不會同情這個家夥的,因為旁邊的人可能不知道這個家夥原先究竟做錯了什麼樣的事情。
當然了這句話的本身是有些極賭,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那其實明有些可憐的人確實比較可憐。
但是隻是這個事情罷了。
風聽到我這個話之後也是非常的無奈:“確實有點傻的可憐了。”
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個問題,這個時候終於輪到我問問題了,我就是想問一下那幾個受贍人現在的情況如何。
然後我就問了一下風:“你那幾個兄弟過去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一個受傷很嚴重的人,嘴裏都吐血了,情況怎麼樣呀?”
風想了想:“其實我也沒去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經過這個反饋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有兩個吐血的人我也不知道你的哪一個,一個吐血的人已經不出來話了,但是沒有咬到舌頭,隻是上下巴已經不能夠正常的閉合了,還有一個人,倒是輕了許多,不過嘴裏也滿是鮮血,具體的情況我也沒有看到,不過另外一個比較輕一點,他們受贍人也隻有這三個。”
我一下子就分辨出來這三個人究竟是誰幹掉的,那兩個吐血的人是起揚幹掉的,下手比較狠,這一點我已經領教過了,雖然沒有下手在我的身上,但是下手的也是比較狠的。
因為我沒有對人家的下巴動手,那一個受傷比較輕的肯定就是我下手的,估計那個比較重的肯定是二樓受贍那個。
但是能夠哼哼唧唧的,看起來是沒有生命危險,那我剛開始想的差不多。
吳漪麗就開始在旁邊誇獎我們了:“哎喲戰鬥力不錯嘛,兩個大老爺們幹掉了三個人,還保護了女生,行行也算是我以前看你們了,本來以前覺得你們兩個人是個慫包那。”
雖然現在我聽到這句話沒有什麼太多的感想,但是不知道起揚聽到這句話之後會作何感想,反正我聽的不是特別的舒服。
吃的也差不多了,我這邊付了錢,三個人就回去了,到現在都沒有起揚的動靜,當然了我並不是擔心起揚回來進不了門,我就是在想起揚是不是留在那裏了。
如果留在那裏的話會幹什麼,如果趁著她哥哥沒回來做一些讓她哥哥不知道的勾當,這個也是可以的,隻要不被她的哥哥發現不就完了嗎?
雖然我一直在想這樣的齷齪之事,但是我知道起揚應該是幹不出來的,這個家夥的膽子比較,我太清楚這個家夥的膽子了,的不得了不得聊。
我們那些事,我風和吳漪麗,一些調侃他的話也就是調侃而已,估計也成為不了什麼事實。
和雲慈那件事情都做不出來,更何況是和一個沒有這種關係的人,就算是起揚願意蝶煙……還真別,蝶煙這個家夥好像又不一定了?也許欲擒故縱?
我突然覺得我有點兒膨脹了,作為一個單身男生想這些事情幹什麼,好像給自己增添一些負擔呀,本來自己就好像有點寂寞難耐的意思,怪不得整調侃人家,自己得不到而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