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花子的雙目陡然睜開。
那眼瞳之中,那是妖豔的紅色,看起來十分的詭異,驚悚,可怖。
如果不是花子那張驚人的容顏,那麼,這畫麵,肯定會嚇死不少的人。
與此同時。
花子的喉嚨裏,發出咕咕咕,宛如開水沸騰一般的聲音。
性感紅潤的嘴巴,微微張開。
兩顆森白的獠牙,忽然露了出來。
她妖異的目光,忽然落在了熟睡了的龍葉的身上,喉嚨微微滾動了一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葉咲已經出現在了這房間的門口,眼瞳之中,有精芒閃動。
他就這麼靜靜的盯著花子的動作。
一旦花子敢對龍葉出手,葉咲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畢竟龍葉是葉家的血脈,這是葉咲的底線。
誰踩了這條線,誰就要承受葉咲的怒火。
“吼!”
花子的喉嚨處,釋放出一聲低沉的聲音。
但她的眼中,隨即掠過了一抹掙紮之色,麵露痛苦之色,她緩緩的伸出了她的手,在龍葉的臉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然後喂他蓋上了被子,下一刻,花子的身形,宛如鬼魅一般,咻的一下,便是從這房間裏飛快的消失不見。
不是瞬間,隻是速度太快。
好在,她的軌跡,依然被葉咲牢牢的鎖定。
“沒想到啊沒想到……”葉咲的表情,波瀾不驚,心中卻是如此暗暗忖道。
很快。
花子就降落在了木屋的門口,懸浮在了五大血王的麵前。
血羅王等人,抬頭看到了花子,頓時就被花子身上的那種極強的壓製力量,壓製得動彈不得。
這是血脈的壓製。
“血祖,我們終於等到你了。”
血羅王等人,激動不已,甚至淚流滿麵。
花子的目光,在這幾個血羅王的身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那塊血祖令牌上,眼瞳微微一縮,那令牌便是落入了她的手中。
緊接著,花子的眼中,紅色光芒更加的旺盛,而那塊血祖令,直接變成了通體的紅色。
“我們走!”
花子輕聲道。
“是,血祖。”
下一刻,花子的身影,消失不見。
而五大血王,也隨即化作五道影子,飛快的消失不見,追隨花子而去。
這木屋前,又恢複了本來的平靜。
而在這段時間中,誰也不會知道,整個羊村的狗,都瑟瑟發抖的躲在自己的狗窩,哼一聲都不敢,直到花子帶著五大血王離開,這些狗,方才探出腦袋來,放鬆了不少。
它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害怕,反正就是害怕!甚至有些懷疑狗生。
葉咲則是詭異的出現在了剛才花子所在的位置。
他掐了一下手指頭,“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下,恐怕又要不太平了,沒想到,花子的體內,竟然可以覺醒出血祖的意誌,而花子又是白的女人,老夫,如何能夠下得了手,除魔衛道?
有時候,人生就是那麼的無奈,想要一個人,做到絕情絕義,斷絕七情六欲,那得有多難。”
“這件事,隻能讓白自己去解決了,隻是苦了這孩子……和心愛的女人相愛相殺……哎……一切都是命啊!不過,不經曆風雨,如何見彩虹,白這孩子,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了,那未來又如何能夠成就一大事業呢!”
一念及此,葉咲轉身,返回了木屋。
而這邊的葉白,並不知道家裏的變故。
他摟著王寡婦,躺在那張簡陋卻幹淨整潔的木床上,心裏麵有一團情火在燃燒,但卻將自己克製得死死的。
所以,這子,很是難受。
那感覺,比坐牢還慘。
完全睡不著。
而王寡婦卻是在葉白的懷中,睡得很香甜,很幸福,嘴角勾起幸福的微笑。
這也是王寡婦第一次和葉白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她很滿足了。
不知不覺,聽見外麵公雞打鳴的聲音。
就快要亮了。
葉白看了一眼時間,淩晨四點過。
看著睡得很香的王寡婦,葉白心中忖道,“再讓她睡一個時吧!”
熬過了一個時後,來到了淩晨五點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