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熙自從和莫千言吵完之後,整個人就變得沉默寡言,就跟當初的涵雨夏的一模一樣,涵雨夏明白她現在的感受,也知道現在除了讓她自己靜下來,沒有其他的辦法。
顧菲穎看見冷凝熙這個樣子,揚言說道:“我去找莫千言。”
涵雨夏厲聲喝止住,“站住!你找他幹什麼?”
“雨夏,你看見凝熙這個樣子,你難道就不管管嗎?冤有頭債有主,難道不應該找莫千言問個清楚嗎?”
“你找他說什麼?告訴他現在凝熙有多麼的狼狽,然後讓他同情凝熙嗎?”
“我沒有這麼想,也不打算這麼做,我隻是覺得我們應該和莫千言解釋清楚這件事情,凝熙是不是無辜的,我們都知道。”
“可你當時在現場嗎?”
顧菲穎搖搖頭。
“既然不在,那你憑什麼認定凝熙就是無辜的,就憑借你對她的了解?你覺得這樣的解釋,莫千言會相信嗎?”
“這是我能為凝熙做的唯一一件事了,我不想再看見她為了一個男人變得沉默寡言,這完全不是她。”
“我心裏又何嚐不著急,我也知道,凝熙是無辜的,但是你能拿出證據證明嗎。既然不能,我們就沒有任何的權利的說凝熙是無辜的,以莫千言的實力,他要是想查清楚這件事情非常容易,根本不需要我們。”
“可是現在凝熙怎麼辦?就讓她這麼繼續消沉下去嗎?你之前也這樣過,她現在和你當初是一模一樣,總有方法勸她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宮柔,突然說道:“菲穎,你不要再難為雨夏了,她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希望凝熙恢複正常,如果她真的有辦法,肯定會說的。之前經曆過,不代表就知道怎麼走出來。”
“小柔說的沒錯,菲穎,我確實經曆過,我能堅持下來不是因為我完全放下了,而是因為我還有沒有完成的使命,我不能讓自己就這麼的隨波逐流。”
“所以你們兩個人的意思就是不管凝熙了,讓她自己順其自然?”
“解鈴還須係鈴人,除了莫千言,我們說再多都是徒勞的。”
“我明白了,現在除了莫千言,沒有人能夠幫她,是這個意思嗎?”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顧菲穎也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再鬧著給莫千言打電話,或者去找他。
時間從指間匆匆溜走,轉眼已經到了期末大考,冷凝熙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瘋狂的複習,真的和涵雨夏說的一樣,沒有再去上過課,一直都是涵雨夏、宮柔、顧菲穎,她們三個人輪流去給她請病假。
因為涵雨夏她們三個人的身份,教授也不好說什麼,直接點點頭,在涵雨夏的“威逼”下,教授在平日的成績上給了冷凝熙優秀。
涵雨夏看見這個結局非常的滿意,對教授說道:“老師,其實我剛剛也不是有意的為難你,不過呢,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好麵子,不喜歡身邊的朋友別人指指點點,所以還是謝謝教授的通融。”
“哪裏,哪裏。這是我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