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麼回事?!”鄒瑩硬把葉封拉進廚房就忍不住發火了,怒目瞪著他,“你話怎麼這麼多啊,剛才搞得大家多尷尬啊!”
“你這麼生氣幹什麼,我之前不是不知道嘛,我還以為他們和我們一起呢。”葉封伸手攬住她,將她抱住,鄒瑩掙紮了下,葉封抱得緊緊的不讓,低頭親了她一下,柔聲哄道:“好了別生氣,下次我一定注意,下次一定注意,行了吧?”
“不行!”鄒瑩恨恨的戳著他結實的胸膛,臉色的怒意卻已經消了不少,“我今天不讓你來你偏來,剛才你沒瞧見?閆靖榮看到你這麼對小珍珠,眼睛都綠了。”
葉封一臉坦蕩,“我看到了啊,那又怎樣?誰叫他生的兒子不是女兒,我有女兒我想把她寵成什麼樣兒是我的自由,難不成我要因為一個不相幹的人讓我女兒傷心難過?”
葉封吊著眉毛,一臉不屑,“沒本事的男人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像我這種,我想怎麼寵我女兒就怎麼寵,我不讓她學做飯怎麼了,我不僅不讓我女兒做飯,還不讓我老婆做飯,你的手就適合舞刀弄槍,去拿菜刀鍋鏟,那是大材小用!”
葉封抓著她的手,湊到嘴邊親了一下。
情話說得這麼坦蕩的,也隻有他了。
饒是鄒瑩臉皮厚,也被他如此不加掩飾的告白惹得心中一蕩,頓時什麼怒氣都沒有了,她就著他抓著她手的姿勢看了看自己的手,眼底劃過一絲黯然,忍不住輕歎一聲:“哎,舞什麼刀弄什麼槍啊,我現在手上連個繭子都沒有了。”
想當初,她可是組織中以一敵十的高手,什麼男人她都不放在眼裏,這些年退出組織之後,和小珍珠一起窩在家裏吃了睡睡了吃的,跟養豬似的,手上早就沒了當年的繭子,變得細皮嫩肉的。
相比起現在這雙白嫩的手,她還是比較喜歡以前的手,特別是握著槍的樣子。
她想著,便忍不住伸手比劃起來,手臂一伸,眼神頓時犀利起來。
她這個樣子看得葉封心中一蕩,腦海裏恍然回憶裏當年那個英勇的女人,雖然是女人,卻絲毫不屬於男人的英勇,讓人側目。
他目光一陣癡迷,心想,或許當年他便已經對她有了好感,所以那次,他雖然麵上不願屈服與欲.望,但其實心早句已經沉淪了,所以這些年來,他經常午夜夢回,想起那一晚,相比起憤懣,心中更多的,其實是思念。
思及此,他不禁長臂一伸,再度將她擁入懷中,手臂伸長,握住她舉起的手,動作瀟灑的一轉身,仿佛瞄準獵物,“砰!”命中。
鄒瑩不禁回頭看他,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
葉封嗚咽一聲,忍不住低頭吻住她揚起的唇瓣,輾轉反側,不知疲倦。
直到後腰抵上一片冰涼,鄒瑩才陡然回過神來,驀地睜開眼,斜眼看到陌生的環境,趕緊用力把葉封推開,該死,他們居然就這麼在別人家裏就吻起來了!
她回頭看看伸手的案台,忍不住捂臉,還好有它,不然接下來發生什麼難以預料的事情就真的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停!”吻得正起勁,突然被人推開,葉封很不滿,下一刻便要再期身上來,鄒瑩趕緊伸手攔住他,臉頰爆紅,低喝道:“這是小白花家呢,你別亂來啊!”
“我從不亂來。”該死!氣氛這麼好,居然是在別人家裏!
葉封暗惱,盯著鄒瑩的眼睛黑幽幽的,拉著她的手貼近某處,聲音嘶啞:“回去繼續。”
繼續什麼鄒瑩當然明白,手下的那處她並不陌生,他們在家裏的時候她也沒少摸過,甚至第一次的時候,她還是硬扶著那東西進去的,可是他們這還是在人家家裏呢,他就這樣發情!
“色胚!真不知道你整天腦子都在想這些玩意,是怎麼把公司開得這麼大的!”鄒瑩也是回來之後才知道葉封的保全公司竟然是國內三大保全之一。
雖然現在和馮東手下的東風保全旗鼓相當,但是,他們這家保全公司至今才成立不到五年,是葉封退伍之後才成立的,但卻僅僅花了五年時間,就已經和那些發展了許多年的保全公司旗鼓相當了,也是他的本事。
“我沒什麼功勞,都是弟兄們努力。”對此,葉封倒也不居功,淡然的把功勞都記在其他兄弟的身上,他現在更在意的,是眼前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