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心動都能變成愛情,也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會有結果。
如果再有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開你的手。
餘生很長,我會再次追上你。
——to you
靳斯理推開包廂的門,他的好朋友宋奕澤埋怨:“怎麼現在才來?”
好友宋奕澤明天就要被外派去美國開發國外市場了,今晚本來是靳斯理給宋奕澤踐行,結果卻讓宋奕澤久等了。
靳斯理估計是剛剛才從公司趕過來,身上還穿著上班才穿的西裝,他一般不喜歡穿西裝,除非是要出席什麼重要的會議,事實上,靳斯理穿西裝更更突顯他不錯的身材。靳斯理隻好一邊解釋是設計稿臨時出了點問題所以來晚了,一邊把車鑰匙給助理,讓助理去車子裏把手機拿出來。
既來之,則安之。不如好好的把這個餞行酒喝了,回去再好好找她算賬,也算是照顧了兄弟舊情了。
包廂很是豪華,但是一點也不流於俗氣,可以看出酒店的檔次及品味。飯桌上的菜式都很精致,擺盤也很文雅。
靳斯理和宋奕澤都擁有一副好皮囊,氣質也都不俗。服務生小姐估計是被二人的美色迷住了,上菜的速度十分之慢,每隔一小會兒就進來一次。宋奕澤讓布菜的服務生退下了,兩個俊朗的年輕人輕輕說著近日來的瑣事,就好像不是為宋奕澤餞行而是普通朋友一起吃個便飯一樣。
“夏榮她人不壞,其實你們要是好好過,也挺好。”
宋奕澤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靳斯理卻裝作沒有聽到一樣低下頭去找餐巾紙,讓宋奕澤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靳斯理低聲回答:“我們已經離婚了,再也沒什麼瓜葛了。”
宋奕澤也隻是笑笑,不知道是為了緩解這突如其來的尷尬氣氛,還是一種勸慰。
他不知道靳斯理是不是還愛著夏榮,但是六年的情感,不是說斷就能斷了的。
宋奕澤的手機屏幕一閃一閃的,宋奕澤拿了手機:“接個電話。”靳斯理點點頭。
約摸幾分鍾後,靳斯理也起身,一打開包廂門正遇到回來的宋奕澤。宋奕澤一臉警覺:“你去哪兒?”
靳斯理看到這樣的宋奕澤忽然覺得很滑稽,甚至有點莫名其妙:“我去下洗手間,手上沾了油,去清洗下。”
宋奕澤想到了剛剛出去接電話看到的那一幕,決不能讓靳斯理看到啥啥的,如果這一幕被靳斯看到,那麼他與夏榮之間還能挽回麼?
沒想到宋奕澤卻把靳斯理往包廂裏推,一邊推,一邊說:“洗手間人爆滿,你等會兒再去。”
順著宋奕澤的勁把手在宋奕澤的左側衣服上擦擦,宋奕澤嫌棄的伸手去擋,一不留神靳斯理就推開門跑了。
靳斯理隻覺得好笑,哪有逼著人不去洗手間的道理。
宋奕澤沒能攔住靳斯理,隻能看著他朝著走廊走過去,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酒店走廊上,看到那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靳斯理麵上的笑意,頓時全無。
他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的前妻,正和另外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夏榮正靠在牆上,那個高高瘦瘦的男人一隻手抵在牆上,做出漫畫中壁咚的姿勢。另一隻手在有一搭沒一搭的理著夏榮耳邊的碎發。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靳斯理能清楚的看到夏榮的眼睛在閃著光,並且,夏榮的嘴角是彎著的。
夏榮的雙手搭在那個男人,不,應該說是奸夫的脖子上交叉著,並且,兩個人還輕輕淺淺的吻在了一起。
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靳斯理回頭看著宋奕澤,表情卻是淡淡的:“你怎麼可能瞞得住呢,我早就知道了啊。我們明明已經離婚了啊。”
沒有等宋奕澤說話,靳斯淡淡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她現在和誰在一起,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呢?還是你覺得我們會破鏡重圓,重新在一起?”
宋奕澤與靳斯多年兄弟,怎麼會看不出此時的他是在強顏歡笑,不過他也沒有拆穿靳斯,隻是安慰性的拍了拍靳斯的肩膀。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安慰很簡單,偶爾一個動作也比說一大堆話有用。
靳斯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我沒事,你回去吧,我去洗手間。”
宋奕澤點點頭,“嗯。”
宋奕澤目送著靳斯進了洗手間,隨後他轉頭向夏榮那邊看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回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