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榮踮起腳尖輕輕咬了一下秦淮的喉結,軟軟的聲音裏帶著委屈:“我還沒有吃晚餐,我好餓......”
看著懷中人今天忽然這麼熱情,也不知道她是吃錯藥了還是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心思了,秦淮心情很好的笑了起來,“那你想吃什麼,我們出去吃好不好?”
感覺到自己胸口癢癢的,是夏榮在自己胸口一直蹭啊蹭的,夏榮依舊緊緊的環抱著秦淮的腰倚靠在秦淮身上。
秦淮雙手捧起夏榮的臉,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
她的眼神是一片清明,也不像喝醉了更不像生病了,確定了夏榮不是不正常的狀態,秦淮就摟著夏榮的腰去了車庫。
全然不管身後還有個靳斯理。
夏榮的那個前夫。
今晚的夜色很澄澈,月光也很透亮,再加上路燈的白色燈光,白色的光亮朦朦朧朧的圍繞著相擁著的那
兩人,靳斯理第一次覺得夏榮離自己是那麼遙遠。
明明就在咫尺之間,卻是觸不可及的傷感。
明明自己才是那個該一直陪著她的人啊。
又想起了自己和她相識不久的日子,她是那麼的活潑靈動,就像是他沉悶而枯燥的設計稿中的一抹鮮明的七彩色。
甚至那個時候,她也是愛自己的,畢竟,她也曾像其他風風火火的小姑娘一樣不管不顧的追求過自己。
可是現在,都成過眼雲煙了。過去的還是讓他過去吧,再糾結,兩個人,不,是三個人,都不好過。
靳斯理的眸子一點點變暗,轉身回頭。
現在隻能回頭去過著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日子了。
或許對於她來說,不去打擾,才是相互間的解脫與最後的溫柔吧。
折騰到現在還沒有吃晚飯,靳斯理的胃在隱隱作痛,手輕輕握成拳頭貼在胃上,力度不大不小的揉著。
慢慢的原路返回去夏榮家樓下去取車,一步一步的離開月光與路燈,漸漸的,他的身影融入那樓房下的一片黑暗中。
有路過的小姑娘在和她的朋友小聲嘰嘰喳喳著:“你看那個手按在西服扣子上的人,長得好帥啊,就像雜誌上的模特一樣,好有型!”
事實上很多時候,有的事情是會必然發生的,但是隻差一個催化劑而已。
一般情況下很多人都不願意主動行動去充當這個“催化劑”,卻又在事情沒有成功後自欺欺人的感歎著:“我和他沒有緣分。”
夏榮不願意接受靳斯理的道歉與和好請求,她在心底暗暗告訴自己:“我和靳斯理沒有緣分。”
但是一轉身,她在醉酒的時候強吻了秦淮一次,又在知道他有“心愛的姑娘”並且在大腦極度清醒的時候再一次強吻了秦淮。
這是很明顯的雙重標準。
值得慶幸的是,在強吻秦淮時,他並沒有推開自己,讓自己在靳斯理麵前變成一個沒人要的二手貨。
同時秦淮的樂意之至的態度也讓夏榮十分恍惚。
她的心甚至也亂了起來。
越來越糊塗,越來越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