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摔到碎為止,看誰狠。
但是許栩還是沒有勇氣把這個句話給說出口。
許栩就是這樣,放起狠話來比誰都狠,當起縮頭烏龜來比誰都慫。
許栩知道許生肯定不會這麼無聊的真的答應她車 震或者小樹林,因為許生這條老光棍還是十分保守的。
所以當許栩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許生的眉毛挑了挑,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種危險的信息。
但是許栩也不怕。
怕的話,從一開始就不會那麼說。
許栩又不怕死的湊近許生耳邊,輕輕吐氣,她的香甜氣息,就像是帶著誘惑的誘餌,誘惑著許生這條大魚上鉤。
“怎麼?大哥,你怎麼年紀越大,反而膽子越小呢?”許栩的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嘴角都是嘲諷的弧度。
哪知許生此刻卻一本正經的說:“我害羞。”
嚇得許栩差點沒在地上滾了兩滾。
你害羞?你害羞你個老變態當初廚房陽台浴室玄關哪裏沒做過,你現在說你害羞?
許栩對於許生的臉皮厚度真的是無話可說。
相比而言,靳斯理的臉皮其實也不是很薄。
畢竟被夏榮那麼不懷好意的出言調戲,一般人早就紅了臉。
也就靳斯理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把夏榮帶回了家。
夏榮和許栩這一對難姐難妹的,自身都難保了,也就自然而然的都沒空管對方了。
自身都難保,哪來空管別人。
況且夏榮根本就不知道許生知道許栩的下落了,並且還準確無誤的找到了許栩。
夏榮還不知道的是,就在靳斯理載著夏榮回到他們曾經的家裏時,秦淮其實也是一直開著車都在身後跟著。
他有信心夏榮不會那麼糊塗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他隻是擔心夏榮而已。
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成為夏榮的負擔。
秦淮其實在賭。
賭夏榮對自己愛,賭自己對夏榮的愛。
他是跟著靳斯理的車到的這個他還不知道名字的小區。
秦淮以前從未來過。
然而,這裏,卻是夏榮與靳斯理生活了近兩年的家。
秦淮把車停在一個暗處,能夠遠遠的看到樓道口卻又不擋道的地方,暗暗的看著夏榮與靳斯理進了樓道口。
如同幽靈一般,遠遠的看著,卻不上前說一句話。
誰也不知道秦淮此刻在想什麼。
靳斯理與夏榮在電梯裏的時候,靳斯理還試圖去牽起夏榮的手。
在靳斯理的指尖微微觸碰到夏榮的手背的時候,就被夏榮如同觸電般的給彈開了。
還附送了靳斯理一個大白眼。
“怎麼,不打電話跟你家裏的關曉凝說一聲?說我來了要她躲一躲的話?”
被夏榮這半是嘲諷半是挖苦的一句話給刺激到了,靳斯理剛才還是嬉皮笑臉的要主動去討好夏榮,被夏榮這麼一盆冷水給下來,靳斯理的臉,瞬間就黑了。
靳斯理臉上陰沉沉的一大團都是名為“夏榮”的烏雲。
讓靳斯理感到不爽的事情有很多,但是殺傷力最大的還是夏榮。
不,不對,現在看來,應該是那個秦淮才對。
不過轉念一想,夏榮今天的生日之夜可是自己陪著她過的,怎麼看都是自己更勝了秦淮一籌才對。
這樣一想,靳斯理又開心起來。不再去糾結夏榮甩開他的手的事情。
夏榮看著靳斯理輸房門密碼的時候,看著密碼還是以前的密碼還沒變,忽然想起來自己家門鎖也沒換,上次靳斯理貿然闖進自己家,把自己從浴缸裏給撈出來,當時氣得不行要換鎖,後來忙著忙著就忘了。
不行,得記下來,回去一定要換鎖。
當一進門的時候,夏榮還是有點驚訝的。
屋內還是沒有什麼大變化,所有夏榮存在過的細節都被一一保留,比如夏榮和靳斯理用過的情侶牛奶杯,比如夏榮和靳斯理一起製作的手工幹花,比如夏榮喜歡的明星的冰箱貼......
甚至,靳斯理連兩人的婚紗照都還掛在牆上。
照片中的夏榮一襲聖潔的白色婚紗,依偎在靳斯理的懷中露出羞澀的淺笑,而靳斯理,目光中滿含著寵溺與眷戀。
看看,多麼珠聯璧合的一對璧人。
再看看現在,除了冷暴力,言語間的傷害,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真的是比如同陌路還要糟糕。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甫一進門,靳斯理就迅速的將夏榮的雙手製住把她的手腕抵在了門上。開始毫無章法的親吻著夏榮的唇,脖頸。